“小樣兒,爺以后總會知道。”秦晨拉近椅子,坐得離桌面近點?!皶r間也不晚了,打完這輪,咱們就散了吧,各位?”
“你忙什么去?”江洲白皺眉,還以為能和幾人通宵戰(zhàn)到天亮。
秦晨一臉神秘,“小屁孩,問這么多干嘛?”,說完還朝司甜甜投出曖昧的眼光。
“媳婦兒,走,回家造人去!”
司甜甜沒眼看他,頭埋在桌子上,沒辦法,自己的臉皮還是不如這個臭男人的厚。
“可是林延才剛來!”江洲白輕撇著嘴,抖眉。
“不是還有你們兩這單身狗陪著他嗎?”秦晨脫口而出。
徐知年好心糾正他:“不好意思,我不是單身狗?!?p> 他結婚了,現(xiàn)在是個有妻子的男人。
秦晨翻白眼:“嘖,那你算什么?我覺得吧,就你而言,有還和沒有能有什么區(qū)別?”
“這么說,那你和我又有什么區(qū)別?”徐知年反問。
徐知年接著問:“我記得你們只是同居,還并未領證,對嗎?”
“領了!”秦晨大喊,聲音嚇得剛下樓找食回來的林延猛地一震,愣在原地。
“什么時候?”江洲白在一旁插嘴,詢問。
還記得以前問這兩人的時候,他們的回答總是覺得領證是件無所謂的事情,所以一直便拖著,直到現(xiàn)在。
“在你曬結婚證的第二天?!鼻爻康吐暎趫龅娜诉€是聽見了他的回答。
“呵呵?!毙熘昀湫?,嘲諷意味很明顯。
徐知年薄涼一笑落到秦晨眼里,覺得刺眼極了,秦晨后悔,他為什么要和這個男人爭論這些,像是給自己找不愉快。
江洲白哈哈大笑,“活該,誰讓你招惹他?!?p> 這些朋友里,江洲白自小到大最怕的人就是徐知年,從不敢招惹他。
這輪剛結束,秦晨立刻站起來,“走了。”牽著司甜甜的手,便離場了。
林延坐到徐知年身邊,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真貼心,知道我不喝酒,就給我準備了水?!?p> “他怎么樣了?”徐知年開口,臉色諱莫如深。
林延搖晃著杯子,幾秒后,“不太好。”
“嗯。”
林延對于好友的情況也只是了解的一點點,并不多,只是他可以確信,躺在醫(yī)院里的那個人,和徐知年關系并不一般,“你要不要去見見他?”
“不必了?!?p> 徐知年轉頭,“謝謝你?!?p> 林延愣住,徐知年向他表示感謝的次數并不多,清晰可數,只是這次,又是遇到對他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事情了嗎?林延輕咳一聲,拳頭碰了碰旁邊這個男人的肩膀,“都是兄弟,客氣什么!”
“你們在說什么呢?”江洲白從洗手間回來,就瞧著兩人之間氣氛不太對,連林延的表情,都正正經經,比以往嚴肅幾分。
“沒什么。”林延開口。
“哦?!?p> “小白,你過來?!绷盅诱泻艚薨椎缴磉叄舷伦屑毚蛄苛讼滤?。
“你是不是這個月內作息都很不規(guī)律?”
“嗯,對呀!”他白天在家睡覺,晚上要看游戲直播,作息確實不規(guī)律。
林延恐嚇他:“有時候去我醫(yī)院做個檢查吧?”
“啊?我怎么了?”江洲白一臉驚恐。
“不可說?!苯酉聛砣螒{江洲白如何詢問,林延都不再開口。
江洲白真的太閑了,給他找點事情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