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嘉賓神秘一笑,隨后接著講了起來:“我記得前幾次拍的時候,沒過,當(dāng)時是徐哥躺在床上,我去扒他的衣服,但是我剛動手,就看見他的耳朵紅了,臉也紅了,整個人都泛著紅?!?p> “當(dāng)時我就問徐哥,我說,徐哥,你是覺得不好意思嗎?要不,實在接受不了的話,我給你找個替身,換個男人來吧?”
“當(dāng)時徐哥就嚇一跳,說我可以,就說了大概三遍吧,我就相信了,但是接下來他的表現(xiàn)讓我知道,男人說的話是不可信的,接下來他還是很害羞在,整個人都紅撲撲的,后來沒辦法了,導(dǎo)演就說那這場戲今天就這樣了,明天再拍,讓徐哥回去好好調(diào)整狀態(tài)。”
“第二天來了,徐哥一臉淡定,但是拍戲時,正拍著,就突然猛烈咳嗽起來,眼睛紅紅,讓我覺得自己在蹂躡一個小白菜一樣,我太壞了?!?p> “直到第三天,終于,我們在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情況下,把這場戲拍完?!?p> 現(xiàn)場氣氛很熱烈,主持人甚至問了女嘉賓,現(xiàn)在徐知年見到她,還會不會臉紅?
顏之聽完后,要被氣死了,手里的遙控器直接被她摔到了茶幾上,在茶幾上滑動了一圈,掉在了地上。顏之剛要準(zhǔn)備起身,去撿起遙控器,就看見一只手,將遙控器撿起。
徐知年穿著一身黑色的運(yùn)動服,站在她面前。與以往裝扮不同,這時候的徐知年看起來很年輕,像個大學(xué)生一樣。大學(xué)生徐知年撿起了遙控器,放在茶幾上,朝著電視上正在播放的節(jié)目看了一眼,鏡頭正掃到了剛剛那個女嘉賓,一臉的開心喜悅。
徐知年坐到顏之身邊,“那段時間,我生病了,發(fā)燒,病了好幾天,所以臉紅?!?p> “我說我可以,是對導(dǎo)演說的,我不想耽誤劇組的拍攝進(jìn)度。”
“拍攝這場戲的幾天,趙寒一直在我身邊,你可以問他?!?p> “我沒有對著這個女人害羞?!?p> “你不要誤會。”
徐知年耐心的,仔細(xì)的解釋著。
顏之覺得自己就是沒出息,不管徐知年說什么,她都相信,“哦?!钡胂脒€是有點不高興,他在拍戲的時候,有別的女人和他是如此的親密。
顏之是個簡單的女孩,她的任何情緒都表現(xiàn)在臉上。
徐知年輕咳一聲,繼續(xù)開口:“對不起”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顏之打斷了他的說話。
顏之不高興,只是有點吃醋而已,不過他是個演員,她要理解。顏之仔細(xì)想了下,這些年徐知年拍的親密戲屈指可數(shù),沒有幾場,要不是這個女嘉賓在節(jié)目里提起,顏之根本就想不起來這場戲。
顏之猶豫了會,“我覺得,這個女嘉賓怪怪的?!?p> 在這樣公開場合,這么談?wù)摵投嗄昵昂献鞯哪醒輪T拍過的戲,還講的如此清楚,甚至帶有點曖昧,顏之絕對很不正常。
“嗯?!?p> “你知道?”顏之問他。
“趙寒中午已經(jīng)和我說過這件事了?!?p> 那時,還在顏之家里,趙寒的電話打過來,和他講了這件事。顏衡正在一旁,聽了全部,懟了徐知年一頓,顏衡甚至提起要幫他處理掉這件事。
“她想炒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