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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派搬遷到現(xiàn)代

第二十八章?昆侖遺跡(求推薦)

舉派搬遷到現(xiàn)代 四月牧羊 2411 2020-07-14 18:11:59

  “陳安生,內地C市人,年輕時,跟隨父母逃難去了H島,當過歷史系老師。”陳安生率先介紹道。

  “我叫陳圓圓,耳東陳,圓圈的圓,爺爺?shù)膶O女?!?p>  “裴無涯,靈山派大長老?!?p>  “路一鳴,靈山派掌門。”

  陳圓圓驚訝地看著路一鳴,沒想這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娜耍故且慌芍鳌?p>  算了,今天腦袋已經(jīng)有點不夠用了,哪怕這人說他是穿越來的,她也相信了!

  得知小友是一派之主后,陳安生反而松了一口氣,難怪他給自己的壓力那么大,原來是老樹返青?。?p>  大家自我介紹完后。

  路一鳴抬頭說道:“陳先生,S市的第一中學和龍泉山莊的別墅,應該都出自您手吧?!?p>  陳安生一驚:“路掌門您知道這事?”

  路一鳴點點頭:“湊巧都去過了?!?p>  陳安生感慨道:“第一中學確實出自我手,不過龍泉山莊那個,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大弟子歷樂山?!?p>  陳安生臉色有些難看,問道:“路掌門這么問,該不會是我那弟子捅了什么婁子吧。”

  路一鳴點頭道:“確實出事了,不過龍泉山莊那只是小事,真正出事的,在第一中學這邊?!?p>  陳安生瞳孔一縮,身軀有些顫抖,似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口華清池蛻變了?”

  路一鳴微微頷首。

  “路掌門能否與我詳談一下,第一中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路一鳴簡單將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番,聽完后,陳安生滿臉自責和愧疚。

  “都怪我年輕時,太愛出風頭和莽撞,學得一點皮毛,就到處看風水布陣,沒想馬建生心術不正,第一中學這事我有撇不開的責任,我會想辦法彌補那些受害女生的家庭?!?p>  路一鳴驚訝看著他,沒想這老頭挺有擔當?shù)模m然這事他有連帶責任,但歸根結底只是個意外。

  不過,他看起來不缺錢的樣子,要是感覺心里有愧,想要彌補,路一鳴自然也不會攔著。

  路一鳴拿出了那本《炁本流源》問道:“陳先生,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是從哪里學到書里面的這些知識的?!?p>  看到這書后,陳安生瞬間就明白,路掌門是怎么找上他的了。

  有件事,他已經(jīng)藏了很久,在這之前,一直都不敢說,也無人可說,說了也沒人信,現(xiàn)在終于碰到了同道中人。

  陳安生緩緩說道:“這本書的故事,可能得從五十年前說起,那時候,我剛當上歷史系的老師沒多久,就去西北參加了一次考古挖掘。

  那是一個巨大的遺跡群,它的存在推翻了目前所有已知的歷史,那次我們一共去了二十四人。

  全新的文字。

  奇怪的武器。

  還有未曾發(fā)現(xiàn)的動物骸骨

  ......

  這個史無前例的發(fā)現(xiàn),挖掘出來的文物,足以震驚整個世界,甚至遠超金字塔的挖掘和發(fā)現(xiàn)。

  當時的我,只是個打雜的,負責文字整理和照片拍攝。

  一開始都很順利,直到第十一天,我們進入遺跡內部時,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條很長很長的階梯,一直通往地下。

  那條階梯很奇怪,那時我們感覺像是走了非常久,等回過神來,大家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一處奇怪的地方?!?p>  陳安生說到這時。

  裴無涯突然打斷道:“階梯的盡頭,是不是有座石碑,上面寫著“無盡峰”三個字?!?p>  “裴長老也去過那里?”陳安生驚道:“那里確實有塊石碑,上面確實有字,不過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那字到底什么意思。”

  “敬則,拿紙筆過來?!?p>  一直安靜站在一旁的李敬則,當場拿來了紙和筆,裴無涯在上面寫了三個字。

  “陳先生,你看看石碑上那幾字,是不是跟這些字一樣?!?p>  陳安生戴上了老花鏡,認真看著紙張上的字,雙手顫抖地說道:“沒錯,正是這三個字?!?p>  裴無涯激動道:“陳先生,你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這個遺跡的。”

  “西北的昆侖山脈?!?p>  裴無涯當場拿出了一張地形圖來,讓陳安生來只認準備的地點。

  在他指出遺跡的正確地點后。

  裴無涯倒吸了口冷氣。

  “果然跟昆侖宮的地形很像,沒想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門派的遺跡還能保存下來,剛好老六在那附近,可以讓他去看一看?!?p>  而一旁聽著的路一鳴,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還有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

  “這種史無前例的發(fā)現(xiàn),為何到現(xiàn)在都不曾公開?”

  陳安生沉默了會:“并不是不公開,而是沒法公開,當年從那個遺跡活著回來的,只有一個人?!?p>  路一鳴和裴無涯看著陳安生,不用想都知道活下來的人是誰了。

  “是不是后面出事了?”路一鳴問。

  陳安生點點頭,嘆息道:“進入考古的第十五天,考古調查隊來到了地下一處開闊的廣場,可眼前所看到的景象,讓在場所有考古人員都傻眼了。

  延綿不絕的墓地和石棺。

  多到根本就數(shù)不過來。

  可那時,大家已經(jīng)有點不對勁了,滿腦袋全是考古挖掘,根本就沒人意識到眼前場景的不對勁。

  隨著有著先撬開石棺后,剩下的人,也都放下了顧忌,都跟瘋了一樣,不停地撬開石棺?!?p>  聽到這時,路一鳴和裴無涯面面相覷,曾經(jīng)修真界排名第一的門派,沒想被一群普通人給抄了老巢。

  陳安生繼續(xù)說道:“這次我們的考古發(fā)現(xiàn)更大,從這些石棺里,我們找到了一些玉石、還未腐爛的衣物、石簡等。

  可就在進入遺跡的第二十天,意外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有人動了墓葬群最中間的那口紅色石棺。

  本以為這口最大的石棺,肯定會有更大的發(fā)現(xiàn),可打開后,石棺卻是空的。

  考古的第二十五天,調查隊就更不對勁了,營地里,有的人開始發(fā)燒感冒,有的人突然流鼻血。

  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考古團隊,開始退出遺跡,可惜的是,已經(jīng)晚了,最終活著離開遺跡的才五個人。

  領隊的考古專家認為大家可能感染了致命的細菌,那時的我,雖然覺得不對勁,但還是認同了這個觀點。

  本以為離開遺跡就安全了。

  可沒想噩夢還在持續(xù),離開昆侖山脈的過程中,領隊乘坐的那輛汽車連同那些珍貴的文物及物資,全都跌落懸崖,墜入河中。

  而當時饑寒交迫的我,走出昆侖山脈時,身邊已經(jīng)沒有隊友了,摔的摔死,凍的凍死,全團二十四人,最后就剩下我一個。

  當時,要不是被一位放羊的姑娘給救了,我也走不出那片山脈的?!?p>  陳圓圓驚道:“那位姑娘,該不會就是我奶奶吧?!?p>  陳安生微微頷首。

  他接著說道:“考古調查團出事后,組織找我問過話,那時我確實全盤告知了,可在那個蕩清鬼神的年代里,我反而被批斗了。

  最后這件事,就這么揭過去了,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在被帶走問話前,我偷偷把隨身攜帶的相機,交給了救我的那個女孩保管。

  《炁本流源》這本書,以及那些法陣,就是根據(jù)相機里拍攝的照片整理出來的。

  其實我這次來找你們,除了《炁本流源》這件事情外,還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們商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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