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這藥到底是給誰送的
刀?!
荒川駿瞬間就蒙了,不是不讓惹事生非嘛,怎么還讓我?guī)У叮?p> 這到底是要去干嘛,砍人嗎?
看著他那狐疑的目光,老和尚干咳了一下。
“或許用得到,去拿吧?!?p> “好的,住持?!?p> 刀是他從志波家?guī)淼?,就是他跟平崗宗一郎,學習燕返時用的那一把,能殺人的!
這刀他平時只用來練習,不過今天,可能要用它實戰(zhàn)了。
出了廟,荒川駿挎著刀,突然感覺這一身行頭有些不搭。
要是能有一身月白色的僧衣,那就完美了!
可惜老和尚不讓自己穿,否則他早就做一身穿上了。
“住持,咱們到底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荒川駿撇撇嘴,不說拉倒!
一陣微風吹過,他又聞到了熟悉的藥味。
抬頭一看,原來老和尚背著一個大盒子,這是要給人送藥嗎?
算了,不想了!就像老和尚說的,一會兒就知道了。
再次走過瀞靈廷研究所的大門,荒川駿暗暗的咬牙。
那個殺死自己的疤臉死神,還有那天晚上闖進自己家的所有死神,一個都跑不了!
對了,還有這個該死的瀞靈廷研究所,也要想個辦法徹底毀了才行!
“慧空,你怎么了?”
“啊,我沒事住持。”
荒川駿抬起頭,對著老和尚露出一個,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
老和尚不置可否,伸手向前一指:“慧空,那里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哪???荒川駿舉目一望,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竟然是護廷十三番隊隊舍!
要說護廷十三番隊,大多數人都會以為建隊歷史極為悠久,其實也不過只有千年左右。
這還是按照黑崎一護出生以后計算的,如果按照現在的時間算,應該也就八百來年。
最初它還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叫“戰(zhàn)隊”。曾被友巴哈赫稱為“以護廷之名,行殺罰之事的殺手集團?!?p> 之所以有這句話,是因為他倒霉的,栽在了剛建立沒多久戰(zhàn)隊手里。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但一定撲街撲的很慘就對了。
他本以為老和尚,是來給護廷十三f番隊里的哪位送藥的。
結果他們一直穿過整個護廷十三番隊隊舍,老和尚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到了這會兒荒川駿也懶得問了,只是悶頭跟上。
最后他們來到一片偏僻的郊外,又沿著一條大河往下游走老半天,終于在河中心,看到了一座木屋。
說是木屋,其實面積并不小,周圍種著竹、草、花、樹什么的,勉強算得上一座小型的園林吧。
穿過彎曲的回廊,老和尚毫不客氣的挑開竹簾,走了進去。
荒川駿看了看沒有停步意思的慧廣,也跟著走了進去。
屋里的布置相當的簡單,在客廳中央,盤腿坐著一個男人。
他留著雪白的長發(fā),在腦后扎成一個單馬尾,長的很是英俊。
當然那是在常人眼里,而在荒川駿眼里,也就馬馬虎虎,反正不如自己。
但當他看到男人身后的匾額上的那三個大字時,卻突然呆住了。
雨……雨乾堂!
那眼前這個白頭發(fā)的男人,就是第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了!
原來老和尚是來給他送藥的。
仔細看看,確實能在他的臉上,看出一種灰敗的顏色。
不愧是一年病上三百天,都被人夸身體好的超級病秧子。
此時浮竹看到老和尚進來,連忙起身,微微躬身,“掃晴大師,您來了。”
“浮竹啊,看你這氣色最近身體不錯啊。”
荒川駿嘴角抽了又抽,你哪里看出他氣色好啊?如果這樣叫好,那壞的時候什么樣,跟死人一樣?
老和尚熟絡的坐在浮竹對面,摘下盒子往小茶幾上一放。
“這是以后十年的藥?!?p> “有勞大師費心了?;蹚V啊,跟上次比你又長大了不少嘛。
咦?這位小師傅是誰呀?長得好……俊俏啊”
浮竹本想說妖冶的,卻覺得不合適,只能臨時改成了俊俏。
還英???我可以理解成這是罵我嗎?荒川駿眼中閃過一絲怨念。
起碼也得是貌勝潘安,擲果盈車吧。呃……雖然這個世界應該沒有這兩個人。
“啊,這個是慧空,半年前我新收的學生,跟我學瞬步和白打的。”老和尚笑瞇瞇的說。
“終于有人能通過您的考驗了嗎?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呢!
那您是打算讓他繼承廟宇,還是跟慧廣一樣,以后出來闖蕩呢?”
荒川駿眼神一閃,看來浮竹對老和尚的事情門兒清啊,那自己要不要借這關系,以后進第十三番隊耍耍?
“我只要求這孩子跟我出家三年,之后他要就報考死神統(tǒng)學院了?!?p> “短短三年就能讓這么小的一個孩子,成長到三等靈威,整個瀞靈廷也就只有您才能做到?!?p> “哈哈,浮竹你這話太有些吹捧的嫌疑了,老和尚可擔不起。
瀞靈廷的水很深,像我這種連斬魄刀都沒有的人,根本排不上號?!?p> 話雖這樣說,但老和尚的眼中卻是卻閃過一絲自得。
“大師不用這么謙虛,我對大師您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至于慧空小師傅,只要他一進學院我就會給他發(fā)邀請的,到時學院一定會把他重點培養(yǎng)的?!?p> “不用不用?!崩虾蜕袛[擺手,“他最需要的是沉淀和歷練,否則就算天賦再好,也會迷失的。”
“歷練嗎?我明白大師的意思了?!?p> 浮竹點點頭,“那咱們就開始吧。既然您讓他帶了刀,那我就找?guī)讉€劍道修為不錯人吧。還有慧廣還是老樣子對吧?!?p> “嗯,就這么辦吧?!?p> “來人!”浮竹一聲喊,門口突然出現一個單膝跪地的人。
“是,隊長您吩咐?!?p> “你去把鶴崗叫來,就說老對手又來啦。另外還有巖田、深谷、早川他們幾個叫來?!?p> 浮竹說完,發(fā)現這人沒動,頓時疑惑的追問:“有什么問題嗎?”
那人的聲音有些尷尬,“回隊長,我只能給您找來鶴崗,其他三個人就……”
“他們三個怎么了?”浮竹皺眉,“難道又集體翹班去喝酒啦?”
“不,不是的,是隊里剛剛來了個七番隊的,說要來挑戰(zhàn)巖田他們的劍道,之后他們比試了起來?,F在……”
“現在怎么樣?”浮竹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現在巖田他們,正在送往綜合救護所的路上。”
那人聲音中充滿了惶恐,這種事情沒有第一時間上報本,就是一種過失。
是他剛剛看見隊長在會客,這才自作主張,沒有報告的。
就在他等著挨罵的時候,浮竹卻平靜的問:“那人是誰?”
“七番隊第十八席,小椿刃右衛(wèi)門?!?p> 荒川駿心里一動,誒?這人不是后來的七番隊副隊長,左眼上有道刀疤的那位劍豪嗎?
對了他還有個兒子,就是后來十三番隊第三席——小椿仙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