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遠洋和孟珊瑚,差了三歲,二人自小不和。
孟珊瑚聽此,便也不再說話。恣意妄為慣了,得挨些教訓才會聽話。
孟遠洋頭也不回的走了,侍從連忙給二小姐鞠個躬,一溜煙的跟著那恨鐵不成鋼少爺去了。
“小姐,您不攔著少爺嗎?老爺臨走前不是吩咐了…………”侍女的話被一個手勢打斷。
孟珊瑚毫不在意的說道:“爹娘眼里只有大哥,在揚州當成寶貝似的供著。況且你也看見了,我攔了,攔不住。”
“不然就讓大哥出去走走吧,再說了,還有護衛(wèi)在暗處守著,京城這個地方,連路邊的石頭都是有身份來頭的,大哥縱使想胡來,也得掂量掂量天子腳下的土,有多厚!”
“爹娘拜訪侍郎府,應該快回來了,大哥會在爹娘回來之前來找我的?!?p> 侍女住嘴,諾諾連聲道“小姐英明?!?p> 孟珊瑚也沒了吃飯的性質(zhì),放下筷子,抬頭吩咐道:“走吧!去房里泡茶”
“是”侍女應聲。
主仆二人往房里走去。
在二人注意不到的地方,有對耳朵把這次對話聽了進去。
孟遠洋出了客棧,往街道上走去。撐開扇子,將發(fā)尾繞指幾圈后,慢慢攏到耳側(cè),朝侍從眨了眨眼,目的不言而喻。
京城里每一天都很熱鬧,車馬來玩,流水潺潺,河邊的柳葉總是掛著鮮紅的燈籠,賣糖葫蘆的小販永不缺席。
“公子,我的公子爺啊!哎呦,你等等我,慢點走,慢點走…………”小侍從跟在后面,忙不贏的跟上這位經(jīng)常惹禍的主兒。
“快點!這么磨蹭,等會兒爹可就回來了,你想害死我??!”孟遠洋不耐煩的說道。
對于孟遠洋來說,最害怕的人只有一個,他那板著臉的親生父親。
“公子,現(xiàn)下已過晌午,保不齊老爺夫人就在回來的路上,您還是快些回去吧!”侍從苦口婆心的勸道,期望公子能回心轉(zhuǎn)意,安安心心的回客棧待著。
事實證明,侍從就不該有這個心思,望著撒了歡往人堆里擠著進去的某江南大戶人家的公子,侍從只好打個手勢,讓暗處的侍衛(wèi)仔細著。
……
侍郎府里,
孟鴻和孟番祥談好之后,二人便往后院走去。
到了門口,便聽見里面?zhèn)鱽須g快的談話聲,一進門,果不其然,普天之下也只有他這個跳脫的女兒,能這么大大咧咧的說話。
孟晴在瞧見自家親爹后,便雙手規(guī)整的擺放在腿上,立起頭顱,抬頭挺胸,一副聽訓的模樣。
惹得侍郎大人更是來氣,站沒站樣,坐沒坐樣,嘻嘻哈哈,成何體統(tǒng)。
侍郎大人冷哼一聲,坐到主位上。隨后而來的孟番祥,也同妻子坐到右下手邊的位置上。
幾人相互照過面,侍郎大人瞧著便也開口直說了。
“表弟同我細說過了,也知道你們來京城的目的。但是,我在這里事先說好,想東山再起也罷,還是另謀出路也好,都不得以我侍郎府的名義出去招搖過市?!?p> “你們也看見了,現(xiàn)在時局緊張,連出入城門都要再三排查?!?p> “圣上過幾天就會下旨出巡一事,公布出巡名單。到時候京中的視線也會往外面走,你們?nèi)绻錾?,就在圣上出巡后,好好的某一個地方經(jīng)商?!?p> 孟番祥夫妻二人對視,均看到對方眼底的打算。
孟番祥拱手謝道:“多謝表兄。只是我一家初來京城,尚未尋到安家的地方,不知……”
孟鴻一聽就明白,轉(zhuǎn)頭朝侍郎夫人道:“夫人,你把后院收拾收拾出來,把拿西廂小院先給他們一家安頓。”
“這……,也罷。你們便先在府里住下,點等找到了合適的地方,在做打算?!?p> “明天再把東西搬過來,我今兒讓下人好好收拾一番。”侍郎夫人慈祥的笑道,好似兩姐妹的模樣,迫不及待讓人搬過來的樣子。
孟番祥夫妻二人聽到準信,便也告辭了,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搬入侍郎府。
“爹,你為何讓他們來府上?外面隨便找個地方住下不就行了。”孟晴不滿的說道,嘴撅的老高。
“你這丫頭,懂什么。今天教的女德學完了嗎?學會了嗎?”眼看著侍郎大人越來越激動,聲音越發(fā)越高,孟晴忙不贏一溜煙的先跑為敬。
待到所有人都撤了,物理只有侍郎夫妻二人的時候,侍郎夫人嘆了口氣,扶額,似頭痛的模樣。
詢問道“為何答應他們?nèi)敫?,從他們進京城的那一刻,不知被多少人盯上。老爺,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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