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藥王容與
什么狗屁金子,人都沒了要金子做什么?
想越想越悲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屁股坐在地上,絕望道:“來來來,咱倆一起死!誰走誰是孫子?!?p> 說完朝后一仰,兩個人在這荒郊野外的山路上,四仰八叉的躺著。
樹枝上坐著的人,見這一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罷,喝了壇子里最后一口酒,扔了酒瓶腳尖輕輕點(diǎn)了一下樹枝,朝著二人飛來。
額前兩捋長發(fā)和白色的衣衫被風(fēng)吹的輕輕朝后揚(yáng)去,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靈氣。
盛夏正生無可戀的躺在滿是青草的山坡上。
被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了心疾都要犯了。
她跳了起來,準(zhǔn)備逃命,定睛一看卻是個人。
這才捂著胸口抱怨著:“哎媽,你這是要嚇?biāo)勒l啊,知不知道走路發(fā)出點(diǎn)聲音是對人最基本的禮貌??!”
那人看著盛夏,笑得滿面春風(fēng),他一捋額前長發(fā),悠然道:“不好奇我是誰嗎?”
盛夏心里覺得好笑,你是誰?你是誰重要嗎?
你能救我性命嗎?
還是覺得你是誰比我的性命更加重要?!
她正欲開口,入畫就躲在盛夏后面提心吊膽道:“小,小姐,這,這是人是鬼?。俊?p> 盛夏冷笑一聲:“看他一副白無常的樣子,就算不是鬼,也不是什么好人!”
入畫探出個腦袋定定的看了半天,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和昨日站在城樓上的人有些像。
雖然昨天距離太遠(yuǎn),看不清臉,但這一身兒白衣十有八九也沒跑兒了!
她忙道:“小姐,昨天城樓上的人,就是他!”
“哦?”盛夏聽入畫這么一說,一雙眼睛在這不速之客身上仔細(xì)打量著。
見他一身白衣,明明少年模樣,卻滿頭銀發(fā)。
腰間銀色雕花的藥壺格外精致,再往下看,一雙白長靴上繡著雅致的金色云紋圖案。
這白發(fā),這藥壺,這行頭。
只有藥王容與才是這扮相兒啊!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要知道,原書里,藥王容與其實(shí)是一位已經(jīng)老到年齡成謎缺依舊二八模樣的神秘人物。
受眾人敬仰慣了,突然聽見有人喊他白無常。
剛才悠然自得儀態(tài)萬千的模樣瞬間隨著盛夏落下的話音一起消失不見了。
他瞪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回過頭沖盛夏嚷嚷:“你方才叫我什么?白無常?”
盛夏在知道他是藥王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后悔了,剛才的那囂張的氣焰陡然消失不見。
自己這在皇城的這一個月,前前后后沒少換藥,可都是治標(biāo)不治本。
這人可是藥王啊,搞好了關(guān)系,她這心疾還有昨天內(nèi)個怪病,還不是說治就治。
不行,她必須把剛才的話給圓回來。
說起容與,首當(dāng)其沖的自然是他高超的醫(yī)術(shù),他對醫(yī)學(xué)簡直就是不瘋魔不成活。
還有就是他的那張不老神顏,一半歸功于天生,一半歸功于他內(nèi)雙妙手。
明明土埋眉毛的人,卻始終一副二十幾歲的模樣。
可惜頭發(fā)不會騙人,一頭銀發(fā)好像無聲的像世人宣告:“看,老子就是老不死,老子就是要熬死你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