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什么王爺馬爺?shù)?/h1>
魏衍瞥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起身朝外走去,魏右急忙跟在身后。
入畫見魏衍出來了,知道這是完蛋了。
連忙上前兩步,想一把拉住盛夏,可這盛夏,腦子本來就迷迷糊糊的,見入畫又來抓她,轉(zhuǎn)身就跑。
這一跑,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和正朝這邊走來的魏衍撞了個滿懷。
盛夏感覺自己好像撞在了石頭上,她抬頭一看,我的天吶,居然是個帥哥?
這簡直和自己心里完美的男神一摸一樣啊。
她咽了咽口水,捏了捏魏衍的臉,見魏衍沒反應(yīng),醉醺醺的回頭沖入畫一笑:“你看,簡直和我的男神長得一摸一樣?!?p> 魏衍被盛夏這突然的舉動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盛夏居然敢摸他的臉。
一把抓住盛夏的胳膊,將她甩的退后兩步。
盛夏本就喝了酒,被這么一甩,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她委屈巴巴的看著魏衍,突然嘴角一抽,哭了出來:“你干什么呀,我就是想和你聊兩句!你這人咋這樣??!”
入畫見勢不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王爺,小姐她,她就是喝多了,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聽見王爺兩字,盛夏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魏衍瞪著眼睛走到她身邊,冷聲問了一句:“你笑什么?”
盛夏仰著臉看魏衍,看了許久,突然不陰不陽的回了一句:“咋的,笑笑又不犯法?!?p> 魏衍氣的直瞪眼,這盛夏今天真是無法無天了!
盛夏見他不說話,起身拍了拍魏衍的肩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哥們兒,我跟你說啊,你這脾氣太臭,你得改!”
真是酒壯慫人膽啊,這話一點(diǎn)兒也不假。
魏衍“哦?”了一聲:“怎么個改法兒?”
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有人敢在他面前說自己脾氣不好的。
盛夏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你這一副臭臉真不行,臉太臭,沒朋友??茨氵@身兒衣裳不錯,肯定是個達(dá)官貴人,那身邊的人不是圖你的勢力巴結(jié)你,就是恨的咬牙切齒想害你。你信不?”
說完盛夏搖了搖頭,仿佛自己早已看破世俗。
魏右聽見盛夏的這幾句大實(shí)話,心里咯噔一下,忐忑的目光跟著朝魏衍臉上走去。
不看還好,一看心里何止是忐忑,千年不笑的魏衍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王爺居然笑了!
這踏馬是什么情況啊。
頓了頓,魏衍問她:“你喝酒了?”
盛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的看著魏衍:“要不咱倆在喝點(diǎn)?”她打了個酒嗝,“剛才沒喝好?!?p> 魏衍才沒工夫和她喝酒呢,他看了入畫一眼:“帶你家小姐回去休息!”
入畫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著慌忙上前兩步,一把拉起盛夏,快步朝屋里走去。
清晨,盛夏低著頭對著早膳發(fā)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食不知味茶飯不思了。
就在剛才,入畫已經(jīng)把昨天的一幕原模原樣,完完整整的給她演了一遍。
她正垂頭喪氣的想著該怎么給魏衍一個完美的解釋,魏衍就毫無防備的走了進(jìn)來,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了她對面。
盛夏想起她摟著魏衍稱兄道弟的哪一幕,簡直肝兒都要顫出來了,她幾忙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說了一句:“殿,殿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