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他找我能有什么事?還不就是騙我入宮陪他玩!你回去告訴他,想玩的話就來花里醉找我們!”桑真真一點也不想進宮,幾步跑過去,拉著韓疏問就想走!
小德子急忙追過來,躬身站在二人前面。“疏問公子,皇上有要事召你進宮,請跟奴才走一趟吧!”
韓疏問愣了一會兒,看看桑真真,又看看小德子?!昂?!那走吧!”
“誒,你不是要跟我去吃香的喝辣的嗎?”桑真真忙叫住他。
“你抗旨是可以的,我可不行,要掉腦袋的,下次再去吧!”韓疏問好笑的看著一臉懊惱的桑真真。
桑真真郁郁的看了一眼小德子,不滿的哼了一聲,氣沖沖的就先上了馬車。
一路無話的來到宮里,被引進書房內(nèi),陌炎正端坐在書桌后面,撐著腦袋閉目養(yǎng)神。
“韓疏問,見過皇上!”
“來了!坐吧!”陌炎見兩人進來,盯著韓疏問看了半晌才道。
“今日早青蓮山下的凈魚全死了!”陌炎也不拐彎抹角眉毛一挑看著二人說道。
桑真真騰得一下站起來?!鞍?!怎么死的!”
“你覺得呢?”陌炎淡淡一眼掃過兩人!
桑真真順著他的眼神看了看疏問和自己?!澳把?,你什么個意思!昨日我們雖然去了那里,可根本就沒有去有凈魚的上游。”
“你是沒去,可不代表其他人沒去!”陌炎看著韓疏問冷冷說道。
韓疏問一臉淡然,白嫩嫩的臉上沒有一點紅暈。起身拱手道:“其他人去沒去,在下不知,但在下知道自己并沒有去過上游!”
這凈魚之死可大可小,凈魚雖然珍貴,說白了也就是吃的,桑真真并不覺得是多大的事,只是看著陌炎挑著眉,心里有些許不安。
“這段時日,除了朕派去的人便只有你二人去過。”陌炎鳳眸微瞇,端著一副好架勢。
桑真真摸摸鼻尖心里不愉:“皇上,你還不如直接說是疏問做的得了!可是我敢保證他沒有!”
“呵,你怎知我不是在說你!”陌炎冷冷一笑,心里非常不快,這丫頭,才跟那人混了多久啊,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毒殺凈魚是什么目的?你好好想想,這種事是你能保證的嗎?你拿什么保證?”
韓疏問怎么可能毒凈魚,帶他去禁地,不過是臨時起意,還有如果真要毒害陌炎,又怎么會把魚給毒死,等著被發(fā)現(xiàn)?這天下誰不知道凈魚是最為講究的一種魚,但凡水有一點不純凈就會死!何況下毒,陌炎不可能不知道,韓疏問也不可能不知道?
那這場戲到底在唱個什么!桑真真看了看不怒自威的陌炎,又看了看從頭到尾都很淡定的疏問。總覺得奇怪!
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小德子進來稟告說慶陽王求見。慶陽王是先皇長子,母親只是莫等官員進宮的宮女。后有幸生下嫡皇子,還沒高興多久,就犯了事,被滅了門!本就沒有什么財權(quán),又不得先皇喜愛,十八歲被封為慶陽王,賜封在與安國,寧國相臨的蘭洲。
本來蘭洲是個窮鄉(xiāng)僻壤之地,這些年在慶陽王的努力和陌炎的支持下,修官道,辟疆土,與各國貿(mào)易不斷,經(jīng)濟飛速發(fā)展。短短三年內(nèi)就成了沁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繁華之城。
慶陽王進來見了禮,看著桑真真溫煦一笑:“一別七年未見,不知真真可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啦,慶陽哥哥!”桑真真甜甜一笑,在慶陽面前她是最為乖巧聽話的!
“在下韓疏問,見過慶陽王”韓疏問上前行禮道。
慶陽虛扶起一把道:“這位就是韓侯爺家的獨子吧!真是……一表人才!”
慶陽離開帝都時不過十八歲,先皇去世那年都不準他回帝都,算起來卻實有七個年頭了。在桑真真的記憶中,慶陽一直是一個默默無語,卻又溫柔和煦的人。
他總是靜靜的看著他們鬧騰,無微不至的關心著每一個人。明明是那樣溫暖的人,卻始終不得先皇喜愛!
“咳咳,你哥哥還真多!”陌炎勾唇譏笑道。
桑真真不以為意,很自豪的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