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魚正在和大魚博弈的時候,天公卻不作美,一道閃電過后頓時傾盆大雨。
但要這個時候放手,不甘心啊!
“你快進去避雨!”李牧魚大聲沖方思菱提醒,雨大了,聲音傳播艱難。自己淋著點不要緊,但不能淋著了方思菱。
“別管我,把它弄上來!”方思菱一臉果決。
李牧魚一看這一會功夫,她身上也濕的差不多了,也沒再勸,沒她幫忙,這魚還真搞不上來。
關(guān)鍵是雷云不在這邊,只是下雨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不然李牧魚直接放棄了,可不會拿自己小命搏魚。在野外釣魚,很多釣友都不顧一切的往危險地方爬,或者在高壓線下作釣,不少都丟了性命,雷雨天氣必須要收桿的。
雨太大了,雨水侵入眼眶,已經(jīng)看不見眼前的景象,只能憑借著感覺和水底的魚搏斗著。
即便擁有電絞輪這等神器,整個過程也持續(xù)快兩個小時,這和泡在水里兩個小時沒什么區(qū)別。
還好這時雨勢已經(jīng)消減,水里的巨物也終于顯露身形。
“果然是鯊魚!是虎鯊!”方思菱驚道。
“噗通……”
剛出水面的虎鯊又是一個撲騰,直接把海水抽李牧魚臉上來。
淋了這么長時間,也不差這點水,李牧魚死死控制住漁輪,可不能再讓它逃跑。
看體型,這大家伙得有二百斤!
絕對是李牧魚釣到過最大的魚了!
雖說鯊魚沒太大的經(jīng)濟價值,但能把這么大一條魚釣到,絕對是值得銘記一生的經(jīng)歷。
又折騰半個多小時,這虎鯊終于被溜翻了,翻著白肚漂在船邊上,只有兩塊肥美的魚翅還在撲棱。
這么大一條魚,是弄不上來的,也沒有弄上來的價值。
李牧魚和方思菱商量了一下,打算幫它摘了鉤子就放生。
“我來,你看著竿子。”李牧魚從方思菱手上接過鉗子,這和虎口拔牙沒太大區(qū)別,還是危險的。
但如果不把鉤子摘下,這么一個大鐵棒鉤在口腔里,這虎鯊怕是也活不成。
“嘶……”
一口混亂的利牙讓人頭皮發(fā)麻。李牧魚試了試,感覺它一時動彈不了,這才小心伸出鉗子去摘鉤。
用力一扒,吃疼的虎鯊一下恢復(fù)了幾分力氣,一個撲棱就逃之夭夭,再次給了李牧魚一嘴的海水。
“呼……”
太累了,直接癱在甲板上。
“別在外面淋雨,趕緊回艙里吧!”方思菱提醒。
“好!”
回到船艙,溫度的回升讓人感覺好受一些,但濕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還是特別的難受。
無意抬頭一看,燈光下方思菱身上曲線玲瓏,濕透的衣物再也無法遮擋她的完美體形。
剛一心只與魚博弈著,都不知錯過了身邊多少的美麗景色。
“船上沒有可以更換的衣服,這可怎么是好!現(xiàn)在回去也得兩三個小時呢!下雨視線不好,也沒法開太快。”李牧魚連忙挪開眼睛,自己都一身難受,更別說她一個女的,可是跟著遭了罪。
“不要緊的?!狈剿剂庹f話的時候嘴上還在哆嗦,這個時節(jié)的晚上已經(jīng)很冷。
“這樣可不行,傷身體的……你把衣服換下,艙里有被子,你先裹著點,等上岸后我再給你買衣服?!崩钅留~把被子從柜子里取出,然后把艙里的燈關(guān)了只留下一盞小夜燈,然后徑直離開駕駛艙,順手把門帶上,背對著玻璃。
按說這個時候挺冷的,但李牧魚怎么感覺身體一陣發(fā)熱?
不一會功夫,艙門就被從里面打開,方思菱小聲道:“趕緊進來吧!別著涼了!”
李牧魚回頭一看,只覺得鼻子發(fā)酸,低著頭都不敢多看。
“還有一張被子,你……你也把衣服換下,我?guī)湍銛Q干?!狈剿剂獾穆曇艏毴缥浵?。
“啊……不了吧!”李牧魚一臉尷尬。
“趕緊!”方思菱一臉紅暈,羞答答的樣子別提多迷人了!
“……好吧!”李牧魚掙扎了一下,身上衣服全是水,確實不太方便。
外面還下著雨,方思菱這個時候也沒法出去,只能背過身去。
駕駛艙太小了,就床頭到床尾的距離,雖說燈光并不通明,但這么脫著衣服確實曖昧過了頭。
身上衣服濕漉漉的,還不好脫,越著急越手慌腳亂。
后面的方思菱都已經(jīng)快把頭埋在被子里面。
“咳咳……好了!”李牧魚一臉尷尬的用皮帶鎖緊身上的被子,別讓它掉下來,也能騰出手腳來開船,方思菱還得用手拽著你被子,連走路都像鴕鳥那樣笨拙。
“我……我?guī)湍惆岩路Q干一下?!狈剿剂舛疾桓姨ь^看他,一把抓起他換下的衣服就依靠在門口里擰水。
“我去開船,慢慢返回吧!”李牧魚道。
但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風浪吹來,使得釣魚船劇烈搖擺。
“啊……”
鴕鳥一樣裹著被子的方思菱根本站不穩(wěn),一下就被晃倒地上。
“沒事吧?”李牧魚連忙走過去把人扶起。
站起的時候,方思菱卻疏忽了身上的被子,一下就滑了下去。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把駕駛艙里照亮得好像白天,很白……
方思菱驚慌失措的撿起被子往上套,但太高了,手慌腳亂的怎么也遮不住。
李牧魚還‘扶’著她的手臂呢,越‘扶’越用勁。
“思菱,做我女朋友吧!”朦朧的夜光燈掩飾了李牧魚眼中的血絲,也給了他膽量。
“啊……”方思菱驚了一下,低著頭扭捏著道:“你這太突然了!我不知道……”
“突然不突然不重要,重要是你認為我這人怎樣,對我的感覺怎么樣。”李牧魚還在克制自己,回村幾年可都沒碰過女色,平時可以是圣人,感覺來了就是魔鬼。
“挺……挺好的……”方思菱的聲音細弱得好像螞蟻發(fā)出的,耳朵像是被煮過的豬耳一樣。
“這算答應(yīng)了嗎?”李牧魚緊張問。
“嗯……”方思菱把鼻音拉得很長。
李牧魚一喜,忍不住把新女朋友拉了過來……
嗯?太高了!不穿鞋也比他稍高一點,遺憾沒有什么小鳥依人的畫面。
還好方思菱正低著頭,不至于被高出一截。
體位正好,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