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集團(tuán),頂層辦公室。
江圩灃眼睛死死的盯著電腦屏幕,一拳砸在桌面上。
站在他面前的李助理被嚇得渾身一抖,抬手擦了擦冷汗。
江圩灃咬牙切齒的問道:“誰發(fā)的?”
李助理搖了搖頭,“對不起,江總,沒找到,不過我們會盡快...”
“養(yǎng)你們這些廢物有什么用?”江圩灃一拍桌子站起身,臉色漲的通紅,“滾出去查!”
“是,我立馬去查?!?p> 江圩灃站在窗前看著下方的人影,他好不容易走到高處,絕不允許再掉下去。
電話鈴聲響起,來電顯示王老板,他猶豫著接起電話。
“喂,王老板?!?p> “江圩灃,你怎么回事?”是一道偏中年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很勞累。
他繼續(xù)說道:“之前讓你把證據(jù)消除,你非說這是抓著他們的把柄,現(xiàn)在倒好,被人揪出來了,你最好別把我說出去?!?p> “王老板,你的意思是...”
“我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查過了,不但找不到發(fā)布的人,連熱搜也壓不下去,你自己想想得罪了什么人吧,我?guī)筒涣四?,你好自為之?!?p> “王老板,你不能這樣...喂...喂?”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江圩灃一把摔碎手機(jī)。
這個老不死的,現(xiàn)在出事了想置身事外,偏偏他正好消除了與這人之間的證據(jù)。
江圩灃冷靜下來,思考自己到底得罪了誰,以至于這樣害他。
全部的開始都是跟江寒衣有關(guān),他冷笑一聲,看來是不得不去找她了。
*
中午的時候,六人坐在餐桌上吃飯,三位老人都不愛玩手機(jī),也就不知道網(wǎng)上的事情。
方展祥坐在顧宏愷身邊,兩邊臉紅的像猴屁股,說話的時候帶著酒氣。
“宏愷啊,干...干杯是吧?”他搖頭晃腦的說著,杯子里的酒一晃差點灑出來。
柳海瓊嫌棄的拍了他一下,“正經(jīng)點?!?p> 顧宏愷搖晃著紅酒杯,他早年因應(yīng)酬經(jīng)常喝酒,酒量很好倒不會醉,看著這一幕哈哈一笑。
“展祥兄弟,我們下午接著去釣魚哈?!?p> 這些天他們兩個釣魚都已經(jīng)有感情了,沒有對方一起都不適應(yīng)。
方展祥夫婦在顧家住了一段時間,身上也自信了幾分,沒有剛開始農(nóng)村出來的那種不適感。
柳海瓊無比嫌棄的瞥了一眼自家老伴,醉的跟個猴子一眼,懶得再搭理他。
看向?qū)γ娴慕?,“一一,最近學(xué)習(xí)怎么樣?”
一一從前在農(nóng)村的時候連書都沒看過,更別說上學(xué),估計連字都不認(rèn)識吧。
也不知道一一在學(xué)校會不會因為太笨,被人欺負(fù)了。
江寒衣低頭掩飾眼底的心虛,弱弱的道:“還好。”
她有一個弱點,在愛的家人面前撒不了謊。
“嗯,那就好,如果被人欺負(fù)了一定要告訴我。”
“嗯?!?p> “欸?!边@時顧宏愷放下紅酒杯,看向江寒衣,“一一,下午跟我們一起去釣魚吧,可好玩了?!?p> 方展祥一聽也連忙勸她,“對啊,一一,跟...跟外公一起去,外公給你...捉一條...一條大魚?!?p> “你個老不死的,喝醉了還在這胡言亂語?!?p> 方展祥嘟起嘴一甩頭,“我沒醉?!?p> 他就是沒醉,他腦子清醒得很。
江寒衣抿唇,最近心里煩躁,釣魚可以靜心,也好。
想了一會,她點頭表示同意。
吃完飯之后顧宏愷讓人準(zhǔn)備好五件漁具,坐車前往釣魚的場地。
顧家有一片屬于自己的魚塘,里面都是從全國各地運輸過來的魚群,價格頗高。
隨便釣上來一條,都可能是價值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