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達獻媚的端起酒杯,道:“張副總,你真是夠意思!來,就為這,我敬你一杯酒!”
“嗯,還是張大少大氣,大家一起敬他一杯!”
一群喝的暈暈乎乎的同學(xué),一起舉起酒杯恭維著張東,海王廳內(nèi)再次喧鬧起來。
不到兩分鐘,海王廳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這突兀的一聲巨響,讓所有人都停下來看向門前。
兩名穿著黑背心的彪壯男子站在門的兩側(cè),身后走來一位四十多歲西裝男子,手中拿著雪茄,眼神冷漠的掃視一眼海王廳包間內(nèi)的所有人。
他的旁邊,隨后跟進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禿頂男子。
西裝男人淡漠的問道:“熊金斗老弟,人在這里嗎?”
那名五十歲的男子,冷笑一聲,指著常麗娟道:“尚云老弟,就是那個賤女人說她是肖氏的人,說不會放過我!呵呵呵……”
那名四十多歲的西裝男人,微微皺眉道:“肖氏的人怎么會在這個包間就餐,把那個女人帶走!”
聲音落去,一名彪壯的男子直接上前就要把常麗娟帶走。
陸達見狀拍案而起,怒喝道:“你們給我滾開!這里是張大少的宴席,誰敢在這里撒野,肖氏的人弄不死你!”
常麗娟一點都不害怕,直接蹦出來,拉了一下張東,指著熊金斗道:“張東,就是這個禿驢打的我,老不死的,敢在這個地方撒野,你去死吧!”
西裝男人沒有任何表情,冷哼道:“阿刀,我改主意了!嘴不干凈,就要先治治嘴的病,等一下,把這兩個一起放在熊爺面前,任他處置!”
張東見這架勢,顯然是要動粗了,若是自己再不出來說一聲,這個面子是磨不過去!
上前一步道:“等等,幾位,剛才我聽說事情的原委,我想沒有必要如此動粗吧?有什么事情,相互說一聲就算了?!?p> “不行!張大少,不能這么便宜了他們!他們不找我,我還要找那個老混蛋算賬呢!”
張東話音剛落,常麗娟直接沖到前面,指著熊金斗大聲開罵。
陸達也是怒火中燒,指著門前的幾人罵道:“瑪?shù)?,打我老婆,不給我們個說法,今天這個事沒完!”
西裝男人聞言,眼睛中閃過一絲寒芒:“嗯,既然這樣,那就再換個法處理?!?p> “金斗老弟,原本想讓你教訓(xùn)她兩句,出出氣就算是結(jié)了?,F(xiàn)在看來,有些人不給點顏色,還不行??!這事還是我來直接處理吧。”
熊金斗點點頭,陰森的看向常麗娟和陸達。
“阿刀,這兩人全部帶到大廳跪著,當眾給熊爺磕頭賠罪!然后,各自掌嘴三百!”
“是,劉爺!”這名叫阿刀的壯漢,指向常麗娟和陸達,“你們是自己來,還是我把你們拎過去?”
常麗娟見這情景,下意識的倒退一步,語氣稍稍弱了一些:“你們……你們敢!”
不過,當她看見張東站在一旁,心中的底氣瞬間又躥升起來。
“哼!你們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常麗娟指著西裝男人,罵道,“這里肖氏旗下的酒店,你們?nèi)羰遣幌胨?,就哪來滾哪去!”
陸達也是底氣十足的瞪著阿刀,道:“你們想想,能夠在這個包間消費的人,是什么樣強大的存在,說出來嚇破你們的狗膽!”
夫妻倆這一唱一和的,立刻引起了整個房間同學(xué)的聲援:“滾開,再不滾開,后悔都來不及!”
“是啊!這里的人,你們根本招惹不起,立刻滾蛋!”
……
一幫男同學(xué)趁著酒勁心中的激情瞬間被點燃,一起都指向門前的幾名男子大聲的叫罵起來。
那些女同學(xué)則看戲一樣,說說笑笑,根本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因為,誰都清楚這里是肖家的產(chǎn)業(yè),張東的舅舅又是這家酒店的前廳總經(jīng)理。
這幾名男子在這里找他們麻煩,純粹是自己作死。
就在一群人在瘋狂叫囂著的時候,常麗娟看見陳凡依舊還在抱著樂樂無事一樣的喝著飲料。
她狠狠的瞪了陳凡一眼,鄙夷道:“陳凡,都說這段時間你廢了,看來真的是這樣!你看看現(xiàn)在,人家都找到這里叫罵了,你居然還在這里當縮頭烏龜?你是不是男人???”
陳凡玩味的笑了笑道:“你惹得騷,我為什么要去趟這渾水,我沒有腦殘的愛好!”
陳凡瞥了一眼門前的這幾個人,很顯然,不是一般的角色。
常麗娟氣的干瞪著陳凡,卻又不知說什么。
她沒有想到陳凡會說出這種話,氣惱道:“廢物!”
坐在陳凡對面的楊萌冷笑一聲,嘲諷道:
“常麗娟,我真感覺莫名其妙,你在外面發(fā)騷惹得事,干嘛叫人陳凡去幫你出頭呢!就算幫了你們,回頭還擔心被你們坑害了呢,你惹得事找你的老公去!”
常麗娟氣的咬牙切齒,冷哼一聲:
“呵呵,有張大少在這酒店里,什么樣的麻煩解決不了,你以為我真要找陳凡幫忙嗎?”
“就算是他想幫我出頭,我還感覺丟人呢,他一個無業(yè)游民的廢物,能做什么,哪像張大少,我一點也不擔心這件事情會有什么麻煩?!?p> “因為,這個現(xiàn)實的世界,有錢、有勢、有地位,就是有力量,你們就坐在這里好好看戲吧,好好看看,像我們這些有錢人是如何處理問題?!?p> 楊萌氣的全身顫抖,卻又無從反駁,她知道,事實也是如此。
寒雨笛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勸說道:“萌萌,算了吧,沒有必要生氣,看看再說吧?!?p> 海王廳的門前,阿刀掃視了一眼整個包廂的所有人,突然發(fā)現(xiàn)在陳凡和寒雨笛的這個角落有些格格不入。
他們和所有人不同,并沒有像所有人那樣激憤叫囂,而是置身事外一般。
他有些看不明白,莫非此人有些來頭?
這個念頭在阿刀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瞬間冷眼注視著常麗娟和陸達道:“你們兩個立刻給我滾出來,否則,我就直接動手了!”
盡管,陸達和常麗娟依仗著張東在這里不懼怕他們,但是,阿刀身上此刻所綻放的那股兇戾的氣勢,讓他們還是心生恐懼。
常麗娟看向張東,說道:“張大少!”
張東眼神閃爍,思量著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出面,將會成為所有同學(xué)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