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蘿莉龍:Σ(|||▽|||),外賣被打死啦?
謬狐:~( ̄▽ ̄~)~,嘿嘿。
雖然出手打暈自己的契約靈獸這種行為很是缺德,不利于靈獸成長發(fā)育。
但謬狐卻體會到了死里逃生般的刺激感受。
你這可惡的龍娘,繼續(xù)施展暴風(fēng)吸入啊,你再吸啊。
我的蛇蛇就是不出來,看你怎么吸入,哼。
最后一聲冷哼,是他謬狐最后的倔強(qiáng)。
面對這樣的完克自己的蘿莉龍,他也很無奈。
“不是來送外賣,那一定是來消費(fèi)的吧?!比~曉腦中藍(lán)色智慧光芒一閃,忽然開口道。
隨后葉曉貼身上前,親切的推著謬狐往二樓走,謬狐本能的想要抗拒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掙脫不了,即便使出靈力也無濟(jì)于事。
這無極宗大師兄大有問題。
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力量強(qiáng)大到王座中級的自己也無法與之對抗,就這樣的人,他偏偏還是超凡境界。
什么時候超凡這么強(qiáng)了?
謬狐捫心自問。
在他超凡境界的時候,即便是超凡巔峰的他也不是剛剛晉升王座者一掌之?dāng)场?p> 不是他不夠強(qiáng),做不到越階挑戰(zhàn)。
而是超凡與王座根本不是一個層面,這是一條隔江跨海的大渠。
以超凡橫擊王座,甚至戰(zhàn)而勝之的唯有那些驚艷絕世的天之驕子,亦或者中心域的那些不世大教的帝子才能做到的事吧。
而這葉曉居然讓他感覺了未知的威脅。
直覺告訴他這里面的水極深,即便機(jī)智狡猾如他,也看不清摸不透葉曉的底細(xì)。
一直被葉曉送上二樓,整個過程就像是犯人一般,被人推搡著前行。
謬狐從脫離雜役弟子身份后再一次體會那種人不由己的苦澀心情。
“有客人啦?”李雷睜開假寐的眼睛,打量著被押解上來的謬狐。
“副閣主,面前這個人是萬毒宗大師兄,一身毒物價值不菲。
“尤其是他的契約靈獸小毒王淵蛇,品種稀有,毒性極強(qiáng)難以解除,故價值上萬枚靈石?!?p> 一弟子馬上貼耳向他稟報出來者的身份以供參考。
葉曉【萬毒宗大師兄?看樣子是個肥羊】
東方萌【肥羊?那呢,我怎么沒看見,什么口味的?】
王若男【咱們這樣騙別人的靈石真的好嗎......】
葉曉【憑本事騙的靈石那能叫騙嗎?那叫智商稅?!?p> 而在巨量靈石的誘惑性下,自詡品德高尚的李雷也沒有吭聲言語。
反正到時候留個百分之幾的靈石資源作為歐氣給予儀式的貢品。
讓他們享受到一定的歐氣加持,這樣一來他們也不算是欺騙消費(fèi)者吧。
大概。
如此一思考,剛才他隱隱生出的愧疚感便蕩然無存。
現(xiàn)在的他與葉曉的內(nèi)心只有一個聲音:薅羊毛。
謬狐扯了扯屁股下的蒲團(tuán),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之后便四下打量起這歐皇閣二樓的裝飾。
大廳里除了腳下的地毯,也就只剩下幾個椅子一張茶幾和許多蒲團(tuán)。
其余幾個房間被幕布遮著看不出內(nèi)里情況。
不過這大廳都如此空蕩蕩的,想必那房間內(nèi)也無特殊之處。
其次便是幾個人與一條龍。
這條有點(diǎn)嬰兒肥的龍據(jù)說是無極宗宗主女兒,真正的圣二代,這也是他不敢下手的原因之一。
而剛剛押送自己的人是無極宗這一屆的大師兄,名聲不顯,但實(shí)力卻深不可測。
茶幾旁還站著一個仆役和兩個素未謀面的人。
雜役弟子沒什么好看的,他自己都當(dāng)過,謬狐直接跳過雜役弟子觀起著那兩個陌生人。
當(dāng)謬狐眼神掠過那兩人時,忽然在那紫衣女子身上停了下來。
那女子在茶幾上盤膝而坐,身前一盞銅爐有香燭緩緩燃燒著,煙霧繚繞。
令他在意的不是那女子的容顏,而是她臉上的輕紗和身著的紫色衣服。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款式與布料,比他們找天衣門花高價特制的麻布衣要好看太多了。
捏了捏自己的麻布衣裳,謬狐有點(diǎn)好奇那女子身上的華麗布料制成長袍穿在身上會是什么感覺。
他yy著,那一定和這略顯粗糙的麻布有所不同吧。
看著謬狐頗有興趣的打量著王若男,臉上還掛著詭異的微笑。
李雷立即出言呵斥:“大膽非酋,居然敢直視歐皇?!?p> 謬狐望著那椅子上怒斥自己李雷,他疑惑道:“非酋是什么?”
葉曉不假思索的搶答道:“我這樣的人?!?p> 噗~
王若男憋不住笑出了聲。
李雷嘴角直抽抽,翻起了白眼。
蘿莉龍也想發(fā)出噗的一聲,奈何鼓紅了臉蛋也沒能發(fā)出那樣聲響。
唯有雜役弟子和謬狐二臉蒙圈。
......
......
李雷有些無語。
什么叫你這樣的人就是非酋。
你......
但是一想到他抽到那3.4.6,李雷止住了想要罵娘的心情。
好吧,你確實(shí)是個非酋。
雖然你是非酋這是事實(shí),但你也不要說出來啊。
你這話一說,整的全場失笑。
就連他剛剛整理好的思緒都被打亂了,這讓他怎么接著忽悠顧客消費(fèi)啊。
思來想去、絞盡腦汁,他也想不出如何順著葉曉的話往下編。
索性跳過非酋認(rèn)親這個錯誤環(huán)節(jié),直接進(jìn)入下一步。
李雷對著在一旁默默吃瓜的弟子吩咐道:“周清,直接進(jìn)行下一步驟?!?p> “上氣運(yùn)測試儀?!?p> “是,副閣主?!?p> 周清肅然一應(yīng),快步走到布簾后取出幾副撲克牌,恭敬的遞到李雷手中。
李雷瞇著眼睛,流暢的切牌洗牌之后,三副撲克被完全打亂。
他將三副撲克碼成三份扇形牌堆,隨后嚴(yán)肅著臉問道:“狐貍小子,你可知修行大道之上,什么最為重要?”
謬狐:“我叫謬狐,不叫狐貍。”
李雷:“好的,狐貍小子。”
葉曉:“好的,非酋狐貍同志?!?p> 蘿莉龍:“好的,狐貍大叔。”
就連一旁的雜役弟子也跟風(fēng),卻被謬狐用核善的眼神一撇,嚇得一個激靈。
雖然沒有言語,但雜役弟子卻能從中讀出濃濃的威脅。
咋滴,治不了他們,我還欺負(fù)不了你了嗎。
頓時雜役重新組織了語言,哆嗦道:“好的,狐......謬狐前輩?!?p> “行了,別欺負(fù)我們的小弟子。先回答我的問題:修行之中什么東西最為關(guān)鍵?”李雷再次問道。
謬狐這才停止了威脅雜役弟子的弟弟行。
面對李雷的提問,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心性?!?p> 然而露出自信微笑的他卻聽到否定的回答。
“心性固然重要,但并非是修行中最關(guān)鍵的東西?!?p> 但顯然李雷的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并不能讓謬狐信服。
桀桀桀桀,謬狐忽然大笑。
隨后頗有炫耀意味的說道:“我謬狐生性謹(jǐn)慎,入萬毒宗后更是狡猾如狐,兇殘如狼?!?p> “我用了十年謀算全宗。一路從不記名弟子順風(fēng)順?biāo)淖龅饺f毒宗大師兄,如此強(qiáng)悍的成績,全靠我謹(jǐn)慎的心性?!?p> 謬狐不屑道:“你敢說心性不重要?”
葉曉冷不丁道:“怪不得你隊(duì)友賣你賣的如此果斷。慘哦”
葉曉一邊嘖嘖一邊搖頭。
而一旁的蘿莉龍也跟著搖頭,為他感到悲哀。
“嘖嘖嘖,怪一個朋友都沒有。”
東方萌的補(bǔ)刀,不偏不倚正中謬狐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