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大漢大怒卻沒有采取任何行動,荒狼和蜀山打了起來,鼎國沒有插手,最近的情報大概就是這樣?!奔t衣女子說道。
花楠憶點了點頭,然后看著紅衣女子,說道:“準備一下,我要啟程去白雪城看下?!?p> 紅衣女子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宮主為何要去那里?”
花楠憶眼神迷離,緩緩地說道:“找下曾經(jīng)的回憶,順便去哪里找下李子柒?!崩钭悠馐钱斀窈畤实鄣拿?,花宮主的仇人只剩下他了,其他的都被彼岸花刺殺了。
紅衣女子將一旁的兩個女子叫來,說了些什么,然后那些人走了。
花楠憶看向紅衣女子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紅衣女子回道:“花紅衣?!?p> 花楠憶上下端詳了她一下,說道:“人如其名,你是怎么培訓她們的,為何如此隨意?!?p> 花紅衣連忙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宮主恕罪,都是我平時對她們管教不嚴才讓她們沖撞了宮主,還請宮主懲罰我,不要責罰她們?!?p> 花楠憶沒有看她,只是獨自嘆道:“想不到我們彼岸花還有這樣一處地方,她們還是太單純了,在這殘忍的世間不太好生存下去啊?!闭f到這時花紅衣的心咯噔一下,“不過這樣也好,在冷冰冰的彼岸花還有這么一處凈土,挺好的,希望做的更好一些,比如讓她們好好學學如何不被男人所騙?!被ㄩ獞浽掍h一轉(zhuǎn)讓花紅衣松了口氣,她說道:“謹遵宮主教誨。”
“師傅,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個走來,蓮步輕盈,步步生花,很美很優(yōu)雅,這是站在那個活潑的女孩旁邊的人,應(yīng)該和那個活潑女孩關(guān)系很好,看見活潑女孩去質(zhì)疑宮主時勸阻過她,她說道:“宮主,請。”
花楠憶跟著女孩腳步走,她看著女孩的步伐,點了點頭,這個女孩一定是把花宮“隱”修煉到了極致,并且開創(chuàng)了另一條路,不然她的步伐不可能走的如此優(yōu)美,雖然火候比起花楠憶還差了一些,但是強在她是另辟道路。
花楠憶跟著她走出了地下密室,回到那個房間,然后又走出了紫花樓,大街上依舊是人影憧憧,在大路上放著一輛馬車,馬車裝修華麗,十分龐大,一旁的行人看著這輛馬車嘖嘖稱奇,其中有人看到花楠憶來了立馬將馬車的簾布揭開,拱手相讓。
花楠憶慢慢走向馬車,而后踩著梯子走了進去,馬夫是個男的,他看到花楠憶進了馬車,就駕著馬車走了。
花楠憶在馬車里向那個蓮步輕盈的女子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個女子說道:“花清池。”
花楠憶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什么,她掀開車簾看著外面的風景,馬車里的人也不敢說話,畢竟花楠憶是宮主,而且也和她性格淡泊有關(guān)。
時間一點點過去,花楠憶一行人已經(jīng)離開都城三天了,這三天里馬車中那些人所說的話不超過一百句,且大多數(shù)都是花楠憶問,她們回答,這讓花楠憶感到十分寂寞,只有獨自的看著窗外。
哐當!哐當!哐當!
馬車震了又震,讓花楠憶的眉頭一皺,一旁的花媚看見了便對著外面吼道:“馬夫你難道不會開穩(wěn)點嗎?”花楠憶嫌花一,花二什么的太難聽了,于是就以技為名,重新改了一下她們的名字,花一改成了花媚。
馬夫:“對不住,對不住了,這里的路太崎嶇,實在是沒辦法?!?p> 花音:“真是掃興。”
花殺冷冷地說道:“不對!我們到白雪城的路都是平的,為何會有如此崎嶇的地方?”眾人一聽,眉頭緊皺了起來,由于花楠憶從沒有見過其他地方,所以她雖然我一直看著窗戶卻沒有意識到路走偏了。
馬夫笑了一下:“哎呀呀,被發(fā)現(xiàn)了呢,不過你們反應(yīng)也真是夠遲鈍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
話音一落,花楠憶等人就從馬車中跳了出來,一跳出來馬車就被劈成了兩半,幾名女子往馬夫那里一看,只見那馬夫一只手伸進脖子里,取下了那張人皮面具,露出了兇神惡煞的臉。
馬夫:“嘖嘖嘖,跑的還挺快的,不過你們逃得掉嗎?快讓哥幾個好好爽爽吧,小娘皮們?!?p> 哥幾個?還有其他人在這里!這是花楠憶一行人的想法。
“大哥不愧是大哥這么快就找到獵物了?!币粋€刀疤男子說道。
“嘿嘿嘿,這么多水靈靈的姑娘,瞧瞧這皮膚,瞧瞧這身段,極品??!好久沒遇到了?!边@是個猥瑣的男子說的。
“行了行了,老三老四先把獵物弄到手再談這些吧,不然等下獵物就跑了?!眳擦种杏肿叱鰜韮蓚€人,一個高大憨厚,一個陰險小人,這句話就是那個長著陰險小人的臉的人說的。
“說的也是,先讓我把她們都活捉了,再來一個個……嘿嘿”老三奸笑道。
花楠憶冷冷地說道:“你們可要想好,我們是彼岸花的人,你們要與彼岸花為敵嗎?”
車夫大笑道:“彼岸花誒,我好怕怕哦,那個江湖人都知道已經(jīng)衰敗的殺手組織有什么好怕的?里面的宮主也就只有勉強二流的水平,連我都打不過,還有什么顏面說彼岸花開,頭不在身,那就是個狗屁,殺個普通人都需要死上個十幾個弟子,不過彼岸花的弟子可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小妞你就給大爺我來吹吹曲兒,助助興吧,哈哈哈……”
花楠憶聽著車夫的發(fā)言,眉頭皺了起來,她才知道彼岸花原來沒落到山野土匪也能踩上兩腳的地步了,難怪當初花宮主說她是彼岸花復(fù)興的希望,她搖了搖頭,將這些雜念排開,拿著劍向車夫刺去。
車夫連忙拿出一把大刀擋住了花楠憶的攻擊,并且口中還說到:“嘖嘖,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哦,小姑娘?!?p> 車夫猛的一震,將花楠憶的劍彈開,然后又用刀背劈了過去,嘴上說著不饒人行動上卻不是這樣做的,畢竟這些女人都是極品,殺一個少一個,他們還等著辦事呢。
花楠憶將劍豎起擋住了這一刀,而后又靈活的抽出一把小刀扔了過去。
車夫靈活的躲了過去,嘴中狠狠道:“小妞,年紀輕輕,心腸就如此歹毒,看來我必須好好在床上教育教育你了。”車夫明顯是個不分年齡的人,連十一二歲的女孩的下得了手。
花楠憶不為所動,看到小刀無用,她就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一劍劈砍下去。
車夫橫拿大刀,擋住這一劍,然后又震開,出刀砍下,他已經(jīng)評估出來了女孩的實力,很強!一不小心他就會陰溝里翻船。
女孩亦出劍,大刀與劍撞在一起,令人手掌生疼,花楠憶和車夫分開,然后又交戰(zhàn)在一起,短短的時間里,他們就已經(jīng)交戰(zhàn)了幾十個回合,最終還是花楠憶以極小的優(yōu)勢殺死了車夫,但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她受了一些傷,花楠憶看著五人組中其他四人與自己的人交戰(zhàn)占據(jù)上風就沒在做什么,盤坐在原地療傷。
一段時間后,那些女子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她們跪在花楠憶面前說道:“馬夫是山匪所化,我們卻沒看出來,讓宮主受傷,請宮主責罰!”
花楠憶睜開眼睛說道:“不用了,彼岸花從不養(yǎng)廢物,宮主也一樣,不經(jīng)歷戰(zhàn)斗又怎能成長?先收集好戰(zhàn)令品然后趕路吧。”
眾人一聽,連忙去收集遺留下來的貴重物品,收集好之后就和花楠憶一起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