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很厲害嗎?”
唐凌看到賈宗臨的臉色變化,不由的開口詢問道。
“他就是洪光安保集團外事經(jīng)理喻廣濤,被譽為整個洪光安保集團最能打的存在?!?p> 說到這,賈宗臨還怕唐凌無法真正意識到喻廣濤的恐怖之處,舉例子說道:“他是洪光五虎之一,當初洪光安保剛剛成立的時候,就是喻廣濤他們五人,憑借一雙鐵拳以及狠辣的手段才打開的局面?!?p> “足有七家安保公司,倒在他們五虎的鐵拳之下……”
雖然有很多事情不能明說,但是唐凌還是能從賈宗臨的話語中猜測到,當初洪光安保成立時的波瀾壯闊。
不過,在能打又如何?把手伸到李欣身上,一樣是找死!
除了賈宗臨之外,隨著這位身穿白襯衫的男子向這邊走來,之前無比囂張的魯元兄弟五人也像是遇到了克星一樣。
一個個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整齊的站成一排。
“廢物!”
喻廣濤走上前來,抬手就在魯元的后腦上給了一巴掌:“你們五個不是號稱洪光五狼嗎?”
“平時不是狂的沒邊嗎?”
“怎么讓人給收拾了呢?”
喻廣濤每說一句,就在他們五人臉上拍一巴掌,但是之前還狂妄無比的兄弟五人,此刻卻連一絲躲避的動作都不敢有。
“喻……喻哥,并不是我們不行,實在是這小子太能打了。”
魯元實在是受不了了,伸手指著站在李欣旁邊的唐凌道:“他,他會功夫,就對會功夫,要不然的話……”
魯元的話沒說完,就被喻廣濤冷漠的眼神阻止。
和這五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家伙相比,喻廣濤身為洪光五虎之一,深知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看到唐凌身旁的李欣后,不用問大概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小心無大錯,在沒有搞清楚唐凌的具體背景之前,他暫時是不會對唐凌動手的。
“給我兄弟道個歉,此事就算就此作罷?!?p> 喻廣濤看著唐凌,平靜開口。
“憑什么?”
面對喻廣濤的要求,李欣怒了:“你身為他們的上司,居然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讓我們道歉,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們嗎?”
聽到這,剛剛還一臉慶幸,覺得事情不會腦大的賈宗臨臉色大變。
“我的姑奶奶,你可別這么說,喻經(jīng)理肯不追究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就別這么咄咄逼人了!”
“在說了,反正你們也沒吃虧,低個頭把事解決就好了?!?p> 李欣看了賈宗臨一眼,美目中已經(jīng)涌現(xiàn)出厭惡之色。
不在搭理賈宗臨,李欣看向一副居高臨下的喻廣濤道:“讓你的人向我們道歉,然后賠償?shù)顑?nèi)的全部損失,不然的話后果自負!”
“呵……后果自負?”
喻廣濤笑了,摸出根煙叼在嘴里道:“給臉不要臉的婊子,你該不會真覺得,有個會功夫的保你,老子就動不了你了?”
“那個,我插一句啊?!?p> 唐凌忽然開口,伸手指了一下李欣道:“我先聲明,這位美女可不是我能保的?!?p> 唐凌話剛說完,頓時就迎來了李欣一個大大的白眼。
于此同時,外面警笛大作。
緊接著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四十左右的男子,帶著一位位身穿制服的警務(wù)人員,迅速沖了進來。
“你沒事吧?”
男子看到李欣一切正常,沒有受什么傷這才松了口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聽林秘書說你遇到了麻煩……”
“是遇到麻煩了?!?p> 李欣一臉平靜用下巴點了下眼前的眾人道:“他們這些人準備給我兩萬塊,讓我強行陪他們一晚……”
聽到這句話,張桓路的額頭上頓時汗如雨下。
他簡直不敢想,一旦這位中海的第一大小姐真的遭遇了不測,整個中海又將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顧不得形象的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張恒路鄭重道:“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p> “還愣著干什么?都給我拷回去……”
一聲令下,包括喻廣濤在內(nèi)的所有人,全部戴上了銀手銬。
這些人來的快,走的也快,眨眼間擁擠的餐廳已經(jīng)變得空無一人,唐凌兩人也起身離開。
“那啥,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面對唐凌的詢問,李欣展顏一笑,一雙美目彎成了月牙道:“哼哼,天機不可泄露!”
李欣上車離開,到了唐凌看不到的位置,李欣便讓司機停車。
隨后一輛車窗上貼了一堆通行證的奧迪A6在她身旁停下,李欣坐上去以后,汽車迅速融入繁華的車流中消失不見。
于此同時,洪光安保的董事在得知喻廣濤等人,被抓了全部都是一愣。
隨后,他們連忙發(fā)動自己的關(guān)系,準備去撈人。
“嘭!”
張恒路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對著面前的下屬喝道:“你是豬腦子,還是腦袋里面裝的是漿糊?現(xiàn)在還敢來找我求情?”
“你知不知道這次他們把手伸到誰身上了?”
“告訴洪光安保的那群人,既然踢到鐵板上了,就給我承擔后果……”
在張恒路大發(fā)雷霆的同時,洪光安保公司樓下,稅務(wù),消防等部門先后進駐,開始對其進行調(diào)查。
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上。
洪光安保的后續(xù)事情唐凌不知道,此刻坐在臨江的石椅上,看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水面,靜靜的感受著體內(nèi)那剛形成的形意之源。
“當初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連我們內(nèi)掌風水秘術(shù),外有形意護體的唐家都能沒落?”
對形意拳了解的越深,唐凌就越是感覺當年絕對發(fā)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師。
不僅如此,唐凌的腦海中還生出了另外一個想法,為了避免日后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也創(chuàng)建一個屬于自己的集團才行。
有些事必須未雨綢繆,否則的話,等事到臨頭一切就都晚了。
創(chuàng)建集團的事情設(shè)想了很多,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唐凌這才起身回家。
剛走到樓下,唐凌的腳步停頓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向路燈照射不到的昏暗方向:“躲躲藏藏,可不是習武之人的行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