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燒焦的紙人,林帥心里不禁一陣苦澀。
又是一個大活啊。
他就搞不明白了,為啥別的陰陽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遇到一個厲鬼啥的,怎么到他這,這個級別的陰物就量產(chǎn)了呢。
想不明白所幸也就不想了,林帥瞇著眼睛靠在座子上,養(yǎng)精蓄銳。
下了飛機(jī),二人直奔在網(wǎng)上找好的酒店,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此時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的車?yán)铮瑤讉€染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的男人再用t語交流著。
“老大,就是那個女人,絕對沒錯,五年前就是她,沒想到她還會回來,還讓咱們給碰上了,這次又能撈一筆。”黃毛男人用泰語激動的對著身邊一個紅毛男人說道。
“跟著他們看看他們住哪兒,晚上去找她談?wù)剝r錢。”
畫面轉(zhuǎn)會林帥這邊,把東西放在酒店,二人就直奔寺廟,去找當(dāng)初給她做佛牌的大師那里。
雖然大師死了,可大師的徒弟還在,那天接電話的就是大師的徒弟。
在寺廟門口,站著一個面色黝黑,嘴唇有些后,一副典型中南亞長相的光頭男子。
余露帶著林帥走上前,向林帥介紹:“這位是是巴頌大師,是給我做佛牌的那位大師的徒弟?!?p> “這是林帥?!?p> “你好?!卑晚炏蛄謳泦柡?,不過用的是中文,但是很蹩腳。
“你好,巴頌大師,您也會中文?!绷謳浺残χ鴳?yīng)到。
“略懂一些,大師不敢當(dāng),我觀施主氣度非凡,也不是凡人吧?!?p>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p> “你們兩個先不要聊了,先說說我的事情吧?!庇嗦队行┎粷M。
“啊,施主,對不起,失禮了。”巴頌還是那樣的云淡風(fēng)輕。
“請進(jìn)?!卑晚炓簧焓郑讯藥Я诉M(jìn)去。
不過并沒有去正殿,而是去了偏房,進(jìn)了屋,就是一屋子的茶香,桌子上的茶壺余煙裊裊。
巴頌?zāi)贸鋈齻€小瓷杯,斟滿茶,自己獨自拿起茶杯輕呡一下。
林帥和余露并沒有懂,不是他們不信任巴頌,而是出門在外,人心難測,謹(jǐn)慎一些總是好的。
“這位女施主的佛牌的問題并不是出在佛牌上?!卑晚灠巡璞畔?,并未在意二人。
“那問題使出在哪里?”余露迫不及待的問。
“施主莫急,這佛牌分為陰陽兩牌,陽牌功效較慢,但是很安全,這陰牌,功效十足,但是確有一定危險,所以我們制作的時候一般都會用事主的先人的尸體和靈魂來做,并且是正常死亡的,這樣可以把危險降到最小,聊勝于無而已。
而出現(xiàn)她這種情況,也就只有兩種可能,一這個佛牌的材料不是她的先人,二就是材料是非正常死亡?!?p> 巴頌的話戛然而止,沒有多說,沒有少說。
不過林帥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斷,是第三種可能,這佛牌的材料既不是她的先人,又是非正常死亡,就是五年前和她來旅游的姚雪。
姚雪的失蹤應(yīng)該是死了,就在那次旅游的時候,而且姚雪的死和余露一定有關(guān)系,余露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讓老大師給她用姚雪的尸體和靈魂做了佛牌。
在這五年里因為佛牌余露的名氣瘋狂的增長。
然而老大師的大限將至,再也沒有法力來束縛姚雪的怨氣,姚雪開始復(fù)仇了。
不過這些都只不過是林帥的推斷,沒有證據(jù),而且五年了,當(dāng)年的證據(jù)早就沒了。
巴頌把手掌向門口一攤,示意要送客了。
而姚雪早就神情恍惚了,嘴里小聲的嘟囔,“果然是她,果然是她?!?p> 恰在二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巴頌說話了。
“我?guī)煾盗艚o這位女施主一句話,善惡皆在一念之間,佛魔一線,莫墜了阿鼻地獄,小僧要做午課了,就不送了?!?p> 余露低著頭落寞的走出寺廟。
“余露,我想你應(yīng)該和說實話了吧。”林帥看著余露說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余露還是咬著牙,不說出實情。
林帥搖搖頭走了出去,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夜晚的霓虹亮起,幾個頭發(fā)像霓虹燈一樣無言六色的男人,進(jìn)入了余露的房間。
“你們想要干什么?”聽見余露的聲音,說的是t語。
林帥聽見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最終在一面鏡子后的墻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窟窿,再加上酒店的隔音好像并不是那么好,聲音就傳了過來。
不過他們都再說t語,林帥聽不懂,不沒關(guān)系,咱有高科技啊。
打開手機(jī)的翻譯軟件,聲音傳了過來。
“真沒有想到你還會回來?!秉S毛男人戲謔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想要干嘛?”余露有些害怕。
“我是誰?還記得五年前,你給我們哥幾個帶來的小妞,味不錯?。≡趺礃樱坑媚切℃さ氖w和靈魂做的佛牌還好用吧?!?p> “是,是你們?!庇嗦赌樕系谋砬閺暮ε碌襟@恐,最后變冷靜。
因為找到她的是這些人,不是警察,說明對方只想求財。
“我只是讓你們殺了她,你們居然把她給,你們已經(jīng)沒有遵守規(guī)定,還想要錢?!?p> “呦,你只是在和我們講道理,如果這樣的話,那下回來找你玩的可就是警察了啊?!?p> “你們敢報警嗎?,要報警先抓起來也應(yīng)該是你們吧?!?p> “呵,你認(rèn)為我們會不留證據(jù)的做事,先給你看看這個?!?p> 黃毛打開手機(jī),里面是當(dāng)年余露和他的聊天記錄,而在這個角度林帥剛好可以看到黃毛的開機(jī)密碼。
“你……”余露一時氣結(jié),說不出來話。
“想要多少?”最后余露還是妥協(xié)了。
黃毛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百萬,沒問題。”余露答應(yīng)的很痛快。
“no,No,no?!秉S毛搖動著他的手指,“是一千萬?!?p> “什么!”余露一下子從床上做了起來。
“聽說你在華夏是個大明星,一千萬t幣對于你來說不算什么吧,一千萬t幣和你的名聲相比那個更重要,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