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跟您去就是了,您老先松手,我衣服都快被扯爛了?!标懹篃o奈地說道。
“說好了啊,不許反悔。”
任天齊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陸庸,直到陸庸表示絕不反悔這才松開手。
陸庸整理一下衣服,略帶疑惑地問道:“您怎么知道我回來了?我前腳剛進門,您這后腳就到了,消息可真是夠靈通的?!?p> 這速度,一點都不比特別行動組的人差,起碼郭華目前還沒有找上門來。
“沒辦法,事情實在太緊急,我找了你好幾天了,然后就安排人在外面守著,讓他只要一看到你回來就立即給我打電話?!比翁忑R說道。
看的出來,他自己也覺得這種行為不太妥當,所以說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
陸庸撇撇嘴,回道:“那您的運氣還真夠好的,幸虧我臨時改變了計劃,這才提前回來,如果按照原本的計劃,可能兩三個月都回不來,您就算再讓人監(jiān)視,等我回來也晚了?!?p> 他這話可不是亂說的。
原本他都做好在遺跡戰(zhàn)場里呆上三五個月的打算了,看到里面的實際情況后才臨時改變了計劃。
真要是人命關(guān)天的急病,幾個月的時間什么都耽誤了。
“只能說那位的運氣好,吉人自有天相?!比翁忑R感嘆道。
他聽了陸庸的話也是嚇了一跳,還好陸庸提前回來了。
“到底是什么大人物?能讓你這么緊張?!标懹购闷娴膯柕?。
想必這位病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或者說很任天齊特別的親近,不然以任天齊如今的身份,根本用不著想現(xiàn)在這樣。
“呃……這個……”任天齊似乎有難言之隱,猶豫了半天之后,說道:“等你見到就知道了,我現(xiàn)在不能向你透漏太多?!?p> “故弄玄虛?!标懹蛊沧斓溃骸澳钦f一下他目前的癥狀總可以吧?”
“其實也沒什么癥狀?!比翁忑R說道:“各項檢查都一切正常,可就是昏迷不醒,而且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生機正在逐漸喪失。
如果不能及時救治的話,估計再有個三五天就徹底沒救了?!?p> “這么奇怪?”陸庸疑惑道:“你說的這個人是遭遇車禍了?”
任天齊搖了搖頭,回道:“沒有受過任何撞擊。
他在工作的時候毫無征兆的暈倒了,然后就陷入了昏迷?!?p> “行吧。”陸庸說道:“具體是什么情況我現(xiàn)在這不敢下結(jié)論,等我做過檢查之后再說吧?!?p> “那就麻煩你了?!比翁忑R說道:“等下小郭來了讓他直接給咱們開道,這樣又能節(jié)省不少時間?!?p> “哪個小郭?”陸庸疑惑地問道。
“小郭你不知道?就是國安的那個郭華啊,就是他告訴我說你很快就會回來的,讓我安排人在外面盯著?!?p> “我……”陸庸無語了。
任天齊口中的國安的郭華自然就是陸庸認識的郭華,他們對外的身份都是國安的人。
陸庸剛才還說任天齊得到消息的速度比郭華還快,合著這消息本身就是郭華提供的。
從這個事情陸庸也能看出一點,郭華好像早就知道他會提前趕回來似的,好像早就知道那所謂的遺跡戰(zhàn)場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可就有意思了。
等回頭見了面一定的好好詢問一下才行。
“您在這里等我一下,等我換件衣服咱們就出發(fā)?!标懹拐f道。
既然答應(yīng)了任天齊,陸庸就不會再反悔,只不過跟冉芳馨和韓奕初的會面就又得在往后放一放了。
吩咐讓小雅繼續(xù)搜集相關(guān)的信息后,陸庸便獨自帶著任天齊出發(fā)了。
陸庸也想帶小雅一起,可任天齊說了,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過于特殊,去的人越少越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于是陸庸只能放棄了,同時也大概猜到了那個人的身份。
一路上戒備森嚴,在任天齊出示了無數(shù)次通行證之后,兩個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處療養(yǎng)院,面積跟陸庸的莊園比起來只大不小,能住進這里療養(yǎng)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陸庸深吸了一口氣,跟在任天齊身后走進了一個單獨的小二樓。
此刻小二樓里面,有著無數(shù)的醫(yī)療人員正走來走去,顯得非常忙碌。
對此,陸庸嗤之以鼻。
這種行為純粹就是故意做出來給人看的,好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沒那么無能。
對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哪用得著他們這么忙。
“讓他們都出去吧,別就在這里礙眼了。”陸庸說道。
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人不樂意了。
“你這年輕人怎么說話的?誰帶你進來的?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地方,我是這里的負責(zé)人,命令你趕緊出去。”
一個年紀大概有四十多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跳出來攔住了陸庸的去路。
陸庸看了對方一眼,說道:“你這本事不怎么樣,這架子倒是不小啊,你確定你能做的了主?”
“當然,我是陳老的主治醫(yī)生,這里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毖坨R男傲嬌地說道。
“很好。”陸庸說道:“任老,您也看到了,這可不是我不幫忙。”
陸庸說完之后直接扭頭就走。
他是看在任天齊的面子上過來幫忙的,可不是來這里受氣的,既然有人不樂意,他倒樂的清閑。
“等一下。”
任天齊一看這情況,趕緊緊走兩步拽住陸庸。
“是我沒有安排好,你稍等一下,我這就處理?!比翁忑R說道。
任天齊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也顯得有些難看。
是他把陸庸找來的,眼鏡男這么做等于是在打他的臉了。
“你是誰?什么時候成為陳老的主治醫(yī)生的?”任天齊向眼鏡男質(zhì)問道。
他也很納悶,他出門之前還沒見過這號人,怎么出去一下就冒出一個主治醫(yī)生。
“您就是任天齊任老吧?久仰大名!”眼鏡男大大咧咧地說道。
嘴上說的久仰,但哪有一點尊敬的意思。
“廢話少說,到底是誰安排你做這個主治醫(yī)生的?”任天齊黑著臉問道。
“是我?!?p>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