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即失業(yè),我也是沒誰了……”陸庸嘆氣一聲。
雖然名叫陸庸,但是他可不想碌碌庸庸的過一生。
而現(xiàn)在,面試數(shù)家公司失敗,他也成了眾多失業(yè)青年中的一員。
嗡嗡……
手機(jī)震了震,一條微信傳來。
女友崔紊的消息。
“明天可是我生日哦,想好送我什么東西了么?”
“不會讓你失望的!”
陸庸信誓旦旦回復(fù)完消息,隨即心中變得苦澀無比。
錢包里還剩八十塊,難不成請女友吃碗長壽面?
不行,這太丟面兒了……
正胡思亂想著,腦中突然一道機(jī)械音響起。
“每日簽到系統(tǒng)啟動!”
“今日簽到,獲得伯爵非凡珍品G0A34132腕表一塊?!?p> 腦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一個空白空間,一塊銀白色的腕表靜靜的躺在里面……
陸庸有些懵。
簽到系統(tǒng)、腕表?這些都是什么鬼,出現(xiàn)幻覺了?
意念一動,一塊腕表出現(xiàn)在手中。
“原來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陸庸有些恍惚的自語道,拿著腕表,他打開手機(jī)搜索起來,很快驚了個呆。
“伯爵非凡珍品系列G0A34132腕表,18k白金鑲鉆,鑲襯58顆圓形美鉆和204顆方形美鉆,價值……”
“7,600,000元!”
“我的天吶……”
陸庸手一抖,差點(diǎn)沒把手里的表掉地上。
這一塊表的錢,怕是他這一輩子也賺不到。
“若是把它賣了,自己不是發(fā)了?不,不行……”
抵住誘惑,陸庸把腕表放回系統(tǒng)空間。
女友崔紊是魔都大學(xué)有名的女神,跟了他這個窮小子平日里沒少受白眼,這塊表她一定會喜歡的吧!
想起女友,陸庸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yáng)。
帶著激動的心情,回到家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指針緩緩指向十二點(diǎn)。
與此同時,腦中的機(jī)械音同步響起。
“今日簽到,獲得食為先大酒樓一棟?!?p> “蛤?”
陸庸直接愣在原地……
這簽到系統(tǒng),還能送酒樓?
食為先酒樓,他好像在哪兒聽過……
連忙打開手機(jī)軟件搜索起來,陸庸很快找到目標(biāo)。
魔都市最大的酒樓。
人均消費(fèi)2860元!
一行紅字直接閃瞎了他的眼。
這樣一棟酒樓,得多少錢?
上億了吧……
“叮鈴鈴!”
一陣鈴聲響起,打斷陸庸的沉思。
一個陌生來電。
接起電話,對面?zhèn)鱽硪徽麗偠呐?,語氣帶著恭敬和金粉難言的緊張。
“請,請問是陸先生么?”
“我是食為先酒樓的經(jīng)理張媛,酒樓已經(jīng)過戶到您名下了,您看看您方便什么時候過來看看?”
陸庸沉默了一會兒,控制住自己心中的翻江倒海,緩緩道:
“我明天早上過來,把酒樓空出來一天。”
“好,好的……”
張媛連忙恭敬的說道。
掛斷電話,陸庸想了想,給女友崔紊發(fā)去一條微信:
“親愛的,明天是你生日,我在食為先訂了桌生日宴,叫上你的同事一起來慶祝唄?!?p> 崔紊很快回復(fù)消息。
“???”
“你瘋了???食為先一頓飯多少錢你不知道嗎!有那頓飯錢,我們可以生活好久了!”
“別擔(dān)心,你老公我有的是錢!”
“……你中彩票了?今天態(tài)度有點(diǎn)豪橫??!”
“算是吧……哈哈。”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確認(rèn)陸庸不是在開玩笑后,崔紊斟酌一番后發(fā)出一條朋友圈。
“今天是我生日,我和男友在食為先訂了一桌生日宴,大家有空一起來玩哦!”
人內(nèi)心都是虛榮的,即便是對錢財看得比較淡的崔紊也難以免俗。
不少崔紊的同事,同學(xué)都看到了這條朋友圈。
大部分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崔紊甩了陸庸那個廢物男友,找了個富二代……
不然一桌食為先的酒席,她一個剛找到工作的女生怎么負(fù)擔(dān)得起。
幾個私交甚好的閨蜜第一時間發(fā)來短信慰問,各種調(diào)侃,探聽內(nèi)幕。
……
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陸庸大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陸庸盯著一幅黑眼圈,穿著一身運(yùn)動服,打車來到食為先大酒樓。
酒店前的廣場被清理的一層不染,正中間還鋪上了一層紅毯,酒樓正門旁,兩只大石獅子耀武揚(yáng)威。
這是他的產(chǎn)業(yè)?
陸庸一時間覺得有些夢幻。
踩著紅毯,陸庸走向酒樓大門,還沒來得急問話,一道有些尖銳的女聲響起。
“你個泥腿子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今天暫不對外營業(yè)這么大的招牌你看不見嗎!”
一個身穿黑色西服,身材有些胖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眼神冷冷的看向陸庸。
帶著副眼鏡,燙了一頭黃色波浪卷發(fā),一雙吊梢眼,面相頗為刻薄。
她是食為先酒樓的主管,李萍。
而她對陸庸這個不速之客的出現(xiàn)頗為惱怒。
今天可是新老板前來視察的日子,總經(jīng)理張媛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有任何閃失。
而李萍也期待在新老板面前好好表現(xiàn),能更上一層樓。
突兀出現(xiàn)在酒樓大門前的陸庸自然成了眼中刺肉中釘。
“快離開這兒!你覺得這地方你能消費(fèi)得起么?”
“我是來這兒……”
陸庸剛想解釋,李萍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她一邊揮手,一邊大叫道:“保安!保安呢?”
聽到門口的動靜,幾個身穿旗袍的接待聞聲跑出,見到是李萍在發(fā)火,不少人都縮了縮腦袋。
只有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低聲說道:“萍姐,別發(fā)火了,這位大哥你也是……今天咱們這老板要下來視察,您有什么事的話明天再來吧。”
“不是,我是……”
陸庸笑了笑,正要說明情況,沒想李萍態(tài)度愈發(fā)囂張起來。
“保安,你們是干什么吃的,給我把這個家伙趕出去!”
“李姐,勸他離開就好了,鬧大了對咱們酒樓影響不好?!鄙聿膵尚〉呐哟郎芈晞竦?,連忙拉住李萍的手。
“啪!”
李萍絲毫不領(lǐng)情,一耳光狠狠抽在女接待的臉上。
“你又算是那根蔥!我的事你也能管?!”
女接待捂著臉低下頭,眼淚在眼眶中不斷徘徊。
看到這一幕,陸庸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p> 李萍直接氣笑了,“喲,你在這給我狗鼻子插大蒜,裝什么象呢?!”
“保安,給我把他轟出去!”
兩個保安面色陰沉的靠近陸庸,正要動手。
突然酒樓里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傳來。
“住手!”
張媛氣喘吁吁推開門,喝止兩個保安,她看向陸庸,語氣極不確定的問道:
“您是,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