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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良人兮

第二十章

何為良人兮 公子我白 3268 2020-07-11 21:29:00

  “同學(xué)聚會,去嗎?”程橙問何故。

  “去吧?!?p>  高中同學(xué)聚會,何故沒再像之前那樣冷臉對人,而是拿出來了一身與人推杯換盞,談笑風(fēng)生的好本事。程橙在一旁看著,心里直翻白眼。身邊兩位女同學(xué)的香水味太濃,熏的程橙想吐,心里罵著媽賣批,面上還要笑嘻嘻。

  期間,程橙實在受不了,與何故對視一眼,何故意會,找了個由頭與程橙一起溜了。

  何故剛溜出去,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孩子追了出來:“何故?!?p>  何故回頭。

  那男孩子有些局促:“何故,你剛才為什么不理我?”

  何故有些頭大,那么多人她忙著應(yīng)付,哪兒有時間去理你。

  “我以為,我們不說話會好些?!焙喂蚀瓜卵劬?。演戲,誰不會?

  “何故,其實我那個時候,是有點喜歡你的,只是拿不準(zhǔn)你的心思,所以……”那個男孩子紅著臉,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不好意思。

  何故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管怎么樣,也都過去了,現(xiàn)在大家各過各的,不也挺好?!?p>  男孩有些神傷,喃著:“以后,還能像從前那樣嗎?”

  何故笑笑,轉(zhuǎn)身走了。

  何故以為,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并不會給她造成什么影響,可當(dāng)晚上回家,溫少繾問她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不妙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溫少繾:“我本想去接你的,但看到蘇覓也去了,就知道你不會跟我走。那時候恰巧看到你同他說話。他是誰?”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同學(xué)。”何故無奈,“那時候沫沫有一個同班同學(xué)喜歡他,但那個同學(xué)和沫沫關(guān)系不太好,總刁難沫沫,所以我就使了點小聰明,替沫沫報復(fù)回去?!?p>  溫少繾捏捏何故的臉:“這樣就好?!?p>  何故松口氣,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卻不想身體突然一輕,溫少繾將她抱了起來。

  “你干嗎?”

  溫少繾將人放到桌上,親了親:“第一次過去好些天了,不疼了吧?”

  何故勾著手指,點點頭。

  溫少繾順著人的衣擺摸進去,一邊吻著何故,一邊摩挲著她的細腰。

  何故的皮膚細膩光滑,摸在手里軟玉一樣,腰細如弱柳,不堪一握。從前溫少繾總聽別人說美人細腰如何如何,覺得別人說的都太過離譜,如今嘗到了滋味,倒是真覺得這細腰勾人勾魂。

  溫少繾興致漸起,手機忽然響了,拿過來一看,顯示來電人:二伯。

  溫少繾以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停下動作,接了電話:“喂,二伯。”

  溫二伯很激動:“少繾啊,二伯新淘到一本《金剛經(jīng)》和《千手千眼無礙大悲心陀羅尼大悲神咒》,你要不要?”

  溫少繾想起,自己之前在二伯那里買過《禪門日誦》,頓時有些好笑:“不了,二伯,我對佛法不感興趣。”

  說完溫少繾就掛了電話,溫二伯在電話那邊一頭霧水,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后只能深嘆一句,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難懂啊。

  何故聽著溫少繾的電話,有些臉紅。如果之前不是因為她,溫少繾也不必那樣。

  溫少繾親了親何故,笑:“要是覺得對不起我,今晚就好好陪我?!?p>  何故點點頭:“我好好陪你?!?p>  后來何故切實體驗到了“好好陪”的內(nèi)容,喊啞了嗓子,哭紅了眼睛,嚶著罵溫少繾流氓。

  溫少繾將人換了個姿勢,貼著何故的后背,親親人的耳朵:“你答應(yīng)了要好好陪我的?!?p>  “可我沒想到你這么……過分?!焙喂时粶厣倮`一記頂撞,手指無力的揪著床單。

  溫少繾不答,只更加過分。

  第二天何故醒來的時候,窗簾拉著,一室無光。她下了床,光腳踩著地板,拿過溫少繾放在床頭的家居服套上。

  她的衣服昨晚進房間之前就被溫少繾脫了個干凈,后來更不可能再穿上。

  家居服是磚紅色的,圓潤的領(lǐng)口貼著鎖骨,顏色倒與她身上的痕跡相襯。

  何故聽見身后有動靜,隨后一雙手攬上她的腰。溫少繾抱著她,低頭去咬她的脖子。

  何故:“怎么,白日宣淫?”

  “你睡了一整天。”

  何故察覺事情不對。

  溫少繾又撩起她的衣擺,“現(xiàn)在是晚上。”

  何故被重新壓回床上,欲哭無淚。這男人怎么回事,以前不這樣的。

  “溫少繾……我以為,”何故一句話喘成幾段,“我以為……你不是,這樣重欲的人?!?p>  “那是以前對你太好?!睖厣倮`按著何故的腰,進的深,“后來想想,就是慣的你,才讓你總這么嬌氣?!?p>  “多做幾次,就好了?!?p>  溫少繾纏的厲害,何故逃不掉,到后來實在沒力氣,軟手軟腳的趴在溫少繾身上親他,討?zhàn)垼骸拔艺娴牟恍辛?,下次吧?!?p>  溫少繾摟著人,也知道自己過分,遂親了親何故的眉心,說:“好,下次?!?p>  胖球在窩里睡一覺起來,抖著耳朵聽見房里的動靜熄了,伸出爪子去撓門。

  它媽媽從昨天晚上被它爸抱進去開始,就沒從里面出來過,它很擔(dān)心它媽媽的安危。

  何故被溫少繾折騰的厲害,氣的幾天不理他,溫少繾為了哄人開心,帶人出去玩。

  一出門,遇見了言斐。

  言斐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臉色實在談不上好。何故為了避免言斐與溫少繾在大街上鬧出什么事來,建議兩人找一家安靜的咖啡館,坐下來好好聊聊。

  “小何,這是怎么回事?”咖啡店的老板周姐借口將何故叫到一邊,“這兩個男人是誰?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又是什么情況?”

  何故也正頭疼:“周姐,他們一個是我男朋友,一個是我哥。我談戀愛沒告訴我哥,然后我和男朋友出門逛街遇到我哥了。我也正愁該怎么辦呢。”

  周姐一陣無語,拍拍何故的肩膀,正打算安慰安慰她,就見溫少繾摘下了口罩。

  周姐一驚:“你男朋友是溫少繾?”

  何故點頭。

  周姐表情復(fù)雜,半晌才幽幽的嘆一句:“幸好我這里僻靜?!?p>  何故與周姐說話的同時,言斐也正與溫少繾交鋒。

  “溫先生,敢問您是什么時候與我妹妹認識的?”言斐的口氣很不好。論人品,言斐還是很佩服溫少繾的,但要說讓自家妹妹和這個手眼通天的男人談戀愛,他就覺得有問題了。

  溫少繾面對言斐的質(zhì)問,半點不慌亂:“我們是今年七月份相識的。那時候是在我父親家里,通過我父親的引薦認識的?!?p>  言斐挑眉:“你父親?”

  溫少繾:“家父溫雪琢,是個學(xué)者,算起來,應(yīng)該是何故的前輩。”

  溫雪琢的名聲,但凡是讀過書的人都知道,言斐自然不可能是例外。

  言斐有些驚訝,但很快恢復(fù)了正常:“溫先生,我妹妹就是個小姑娘,脾氣又冷,沒什么意思。溫先生不如放過她,去找別人?”

  溫少繾笑,笑容看的言斐有些心驚。

  “言總這話還真是不客氣。不過,我的人,你要我放手,那是異想天開。”溫少繾喝了口咖啡,氣定神閑。

  言斐思量:“我實在是沒想到我妹妹會和你扯上關(guān)系。當(dāng)初她問我關(guān)于你的事情,我還以為她只是又犯了花癡,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恐怕不是我想的那么簡單。我不管溫先生你到底是看上了我妹妹哪一點,對于我來說,她終究只是我妹妹,是個小姑娘。她年紀(jì)小,很多東西都不懂,你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并不相互了解。對于溫先生來說,這段感情到時候可能過去就過去了,但我妹妹就不見得是這樣。我只希望她不要受到傷害。”

  溫少繾無奈:“言總這話可冤枉我,我都求了兩次婚了,可何故她就是不點頭,我倒是頭疼的很?!?p>  言斐又驚,求婚?這才認識多久?

  他一時之間有些不確定溫少繾到底有幾分真心,只依然堅持著:“這段感情注定不會有結(jié)果,溫先生又何必堅持?”

  “你怎么知道注定不會有結(jié)果?”

  言斐笑:“何故的媽媽不會允許她嫁給一個電影明星,而她不會違抗她媽媽的決定。我知道你厲害,拍電影只是因為喜歡,可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p>  溫少繾算是知道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了。

  “多謝言總告知。但我想這件事可能有些麻煩,卻也不是不能解決?!?p>  溫少繾說完站起身來:“我看言總這么閑,想來是虞念忱的問題我替你解決的太好了。既然如此,我還是適當(dāng)?shù)氖帐?,也讓言總有點事做?!?p>  溫少繾去周姐那里將何故領(lǐng)了回來,牽著人回家了。

  之后,一直被溫少繾煩到極度暴躁的虞念忱,突然發(fā)現(xiàn)溫少繾不理他了,他小心翼翼的去試探了一下,對方直接將矛頭對準(zhǔn)了言斐。虞念忱不明所以,調(diào)查過了發(fā)現(xiàn)溫少繾與言斐見面的事,心中有了計較。

  好吧,就當(dāng)是謝謝你不來煩我了。

  虞念忱抱著這樣的想法,成功逼瘋了言斐。言斐不止一次的在辦公室里悔恨自己當(dāng)初識人不清,為什么要告訴何故,溫少繾是一個人品好,脾氣好的人。這樣的人,脾氣好個鬼。

  何故發(fā)現(xiàn),找你溫少繾同言斐見過面之后,整個人都有些消沉。何故擔(dān)心是不是言斐說了些什么很難聽的,于是試著安慰溫少繾:“你別管我哥說了什么,他就是太緊張我,他的話不能聽?!?p>  溫少繾將人摟進懷里,委委屈屈的:“你哥說話一點余地都不給我留,斬釘截鐵要我們分開,我怎么可能答應(yīng)?可他說我們這段感情注定不會有結(jié)果,勸我放棄。何故,我們這段感情真的不會有結(jié)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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