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無奈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總不可能告訴任菲菲這莊園是姜家送給他的吧?
見陳修不予言應(yīng),任菲菲無奈地撇了撇嘴,沒有再多言什么。
不多時,陳修一行人來到大廳之中。
剛一進(jìn)入大廳,恰好碰見姜雪雅從內(nèi)廳走了出來。
“阿修?”
見得陳修,姜雪雅整個人都是一驚,接著也不顧在場其他人,直接便朝陳修小跑了過來。
陳修還沒緩過神,姜雪雅人已撲入到了陳修的懷里。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你連電話都不打一個,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
面對姜雪雅的質(zhì)問,陳修頓時呆滯了住,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與此同時,任菲菲等人在看見這一幕后,也都神色怪異了起來,畢竟陳修這里可是有婦之夫,姜雪雅與她這般親昵,難免不讓人多想。
“那個……雪雅……”
好些時候,陳修這才支支吾吾了兩聲。
這時,姜雪雅也反應(yīng)了過來,忙從陳修的懷中脫離,接著朝向問天等人打量了一番。
當(dāng)看見胡青的時候,姜雪雅的反應(yīng)有些大,顯是被胡青那一張猙獰的臉龐嚇了個不輕。
隨后,陳修為姜雪雅簡單介紹了一番眾人。
平復(fù)下來后,陳修忙地出聲問道:“對了雪雅,天晴那里怎么樣了?”
聽得陳修這般一問,姜雪雅蹙了蹙眉,止不住地嘆了嘆氣,回應(yīng)說:“還是老樣子,昏迷不醒?!?p> “帶我去她的房間!”
陳修一臉急切地說道。
聞言,姜雪雅稍愣了愣,這才在前引領(lǐng)而去。
沒多長時間,陳修等人在姜雪雅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一間客房中。
定眼之下,但見肖天晴那里正躺在床上,整個人的氣色顯得很是難看,頰面上就如同鋪了一層冰霜一般。
陳修在看見肖天晴這般模樣后,眉頭不由得凝皺地更為深沉了些。
稍頓了頓,陳修忙朝著胡青那里看了過去,說道:“老師,還得煩請你出手了!”
胡青點了點頭,輕嗯了聲后,來到了床邊。
接著,胡青為肖天晴把脈了一番。
“嗯?”
這一探查,胡青整個人倏地變貌失色了起來。
見狀,陳修忙地追問道:“老師,怎么了?”
胡青緩緩放下手來,也沒隱瞞什么,一臉凝重地說道:“乖徒兒啊,她這是中了毒!”
“中毒?”
陳修一怔,一臉的不可思議。
胡青輕地抿了抿嘴,又說道:“而且她所中的毒,跟你之前中的毒一樣,都是解憶丹的毒!”
“什么?”
伴隨著胡青這話一出口,陳修整個人都驚愣了住,神情中的震撼來的洶涌無比,怎么都沒想到肖天晴所中之毒竟會是解憶丹的毒素。
“我當(dāng)初之所以會中解憶丹的毒,是因為肖子陵那里拿回來的一顆珠子,現(xiàn)如今,天晴這里被肖子陵綁架,緊跟著也中了解憶丹的毒,看來……解憶丹之事與肖子陵那里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陳修暗暗思襯著,越發(fā)覺得肖子陵那里嫌疑很大,尋思著自己得找個時候好好會一會肖子陵才行了。
就在陳修出神之際,胡青那里兀地出聲道:“阿修,她體內(nèi)的毒我現(xiàn)在就可以幫她清除掉,不過你也知曉,中了解憶丹的毒,其記憶會喪失,若是想恢復(fù)記憶,便智能用幽冥果了!”
說這話的時候,胡青微不可查地朝傲勝那里瞄了眼,但只轉(zhuǎn)瞬,他這里又將視線給收了回來。
之所以沒有把幽冥果的事情說的太明白,那是因為之前在折返青城的時候,向問天那里并未同傲勝說實話,陳修這里實則是取到了幽冥果的,但向問天與傲勝說的卻是,他們并未取得幽冥果。
陳修在聽到胡青所說后,眉頭止不住地一皺,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的時候,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便將到嘴的話語又給吞咽了回去。
滯定之余,陳修這才開口道:“老師,你先幫天晴解毒吧!”
胡青點了點頭,沒有再作遲緩,這便開始為肖天晴化解體內(nèi)的毒素。
沒多長時間,肖天晴體內(nèi)的毒素已被胡青盡數(shù)化解。
“好了,她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化解到了,等休息一晚上便可自行醒來?!?p> 胡青略顯得有些疲乏,額頭都冒出了汗水來,顯是為肖天晴解毒耗費了他不少心神氣力。
“老師,你沒事吧?”
陳修一臉關(guān)切地望著胡青問道。
胡青微微笑了笑,說:“放心吧,我沒什么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接著,陳修等人退出了房間,來到了客廳之中。
隨意的聊了一會兒后,陳修讓孟鶴堂為向問天等人安排了住處。
再之后,向問天等人都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客廳里,只剩下陳修等人還在。
“少爺,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叫傲勝的人有些奇怪?”
兀地,天承那里一臉凝重地出聲問道。
聽得天承這般言問,陳修微微覷眼,想了想后,這才回應(yīng)說:“天少,他怎么奇怪了?”
“?。俊?p> 天承一詫,神情中滿是尷尬,接著開口道:“我也說不出他奇怪在什么地方,但卻有那樣的感覺,也不知為何,看到他我這心里總覺得很是不舒服!”
陳修無奈笑了笑,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的時候,胡青那里兀地出聲道:“天家小子,你一天能不能別疑神疑鬼的?之前在車上的時候,你也聽到向老說了,傲勝是他一手帶大的,心性可不壞。”
聽得胡青這般一說,天承的眉頭凝皺的更為深沉了一些,反問了句:“胡前輩,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何向老那里要欺瞞傲勝有關(guān)幽冥果的事情?”
“這……”
胡青怔住,被天承這話問了個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陳修開口道:“天少,我們還是少操心其他人的事,多想想咱們現(xiàn)如今的處境吧!”
經(jīng)由陳修這般一說,天承稍怔了下,接著輕點了點頭,回應(yīng)了句:“少爺說的是?!?p> 接著,陳修將視線落定在了胡青的身上,一臉認(rèn)真地問道:“老師,你說天晴那里醒來之后,會忘記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