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承在看見這一幕后,止不住地驚出聲來:“我……我沒看錯吧?這嗜血王蟲好像……要哭了!”
說著,天承順勢朝胡青和任菲菲那里看了看。
無奈的是,兩人根本就沒理會他,視線牢牢地落定在陳修那里。
陳修佇定在原地,心下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這里不就是伸了伸蛇頭拐杖,竟然把嗜血王蟲嚇得要哭了,這讓人情何以堪?
稍頓了頓,陳修將蛇頭拐杖收了回來,接著問道:“那個……你有沒有吃掉之前那個小女孩?”
聽得陳修這般言問,嗜血王蟲那里極為靈性地搖了搖頭,嘴里發(fā)出一陣“嗚嗚”聲,也不知道在回應(yīng)些什么。
陳修見嗜血王蟲搖頭,那本揪著的心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再問:“那小女孩現(xiàn)在何處?”
嗜血王蟲聽到陳修如此一問后,眸色里出現(xiàn)了短暫的滯愣。
滯定了小半響后,嗜血王蟲又發(fā)出了一道“嗚嗚”身,接著舒展開身體,這便朝著在旁的一條道通道爬動了出去。
爬動之余,嗜血王蟲還不忘朝陳修那里瞄上一瞄。
那模樣,就好像在提醒陳修什么一樣。
陳修杵愣在原地,眉宇間滿是疑惑,止不住地出聲問道:“你可是要帶我去找她?”
聽得陳修這話,嗜血王蟲忙地點了點頭。
見狀,陳修欣喜不已,忙朝胡青等人遞了個眼色,這便快步朝著嗜血王蟲那里跟了上去。
胡青等人也沒拖沓,互相看了看后,繼而緊跟上了陳修的步伐。
就這般,陳修一行人在嗜血王蟲的引領(lǐng)下不斷朝著幽冥洞深處走去。
行徑了好些時候,那在前引領(lǐng)的嗜血王蟲突然停頓了下來。
陳修見狀,忙地出聲問道:“可是找到舞兒了?”
讓陳修略感失落的是,嗜血王蟲在聽到他這話后,忙地搖了搖頭。
稍以滯定,陳修又問:“哪你停下來干什么?”
“嗚嗚……”
嗜血王蟲嗚嗚個不停,順勢還不停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似是想要傳達什么信息給陳修。
可無奈的是,陳修這里根本就會意不了。
“老師,它……它這是什么意思?”
遲疑之余,陳修忙朝著胡青那里看了過去。
胡青苦苦笑了笑,回應(yīng)說:“小子,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我可聽不懂嗜血蟲的語言!”
就在這時,任菲菲那里兀地出聲道:“阿修哥,看嗜血王蟲的樣子,似是極為不情愿繼續(xù)前行,難道前方有什么東西是它所忌憚的?”
經(jīng)由任菲菲這般一說,陳修兀地一驚,心下頓時明悟了過來,忙朝著嗜血王蟲看去:“你是不是想說,前面不是你的領(lǐng)地?”
把隨著陳修這話一出口,嗜血王蟲那里忙地點了點頭,嘴里不斷地傳出“嗚嗚”聲來,顯是在附和陳修所說。
見此一幕,陳修的眉頭凝皺不已,整個人都作一副沉思模樣。
現(xiàn)如今他能肯定的是,影舞那里并沒有被嗜血王蟲給吃掉,但隨之而來的問題是,影舞那里好像一個人進入到了幽冥洞深處。
思襯了好些時候,陳修一臉懇求地望了望嗜血王蟲,說:“小蟲,你能帶我們繼續(xù)前行嗎?只要你帶我們找到舞兒,我便讓你自由離去,可以嗎?”
突聽得陳修這一番話語,嗜血王蟲那里兀地滯愣了住,眸色里出現(xiàn)了短暫的呆滯,一來是它可是嗜血王蟲,身軀龐大不已,可陳修竟然叫它小蟲,二來是陳修的懇請讓它很是為難,再往前走,可就不是它的領(lǐng)地了,這要是進去了,麻煩便會接踵而至。
見嗜血王蟲那里呆滯了好些時候也不見個動靜,陳修微微皺眉,輕疑地喚了聲:“小蟲?”
聞言,嗜血王蟲這才從失神中回轉(zhuǎn)過來,滿眼為難地回望了望陳修后,它緩緩低下頭顱,將自己的腦袋平放在了地上。
陳修在看見嗜血王蟲這般舉止后,心下很是失落,自是瞧了出來,嗜血王蟲那里并不愿意繼續(xù)前行。
稍頓了頓,陳修朝胡青看了看,問道:“老師,怎么辦?”
聽得陳修這般一問,胡青覷了覷眼,稍以思襯后,回應(yīng)說:“既然嗜血王蟲不愿意繼續(xù)引路,咱們只能靠自己了!”
對此,陳修也沒反駁,朝嗜血王蟲瞄了眼,說道:“好了小蟲,你可以走了。”
嗜血王蟲在聽到陳修這話后,眸色里滿是不可思議,似是沒想到陳修這里竟會真的放任它離去。
見嗜血王蟲好半天都不見動靜,陳修微微皺眉,輕疑出聲:“怎么了小蟲,難道你不想走了?”
聞言,嗜血王蟲那里忙從失神中回轉(zhuǎn)過來,接著哪里還作遲緩?這便搖曳著身子飛快的駛離了去。
不消多時,嗜血王蟲的身影便已消失不見。
“哎!”
兀地,胡青那里感慨地嘆息了一聲。
聞聲,陳修一頓,一臉迷惑不解地望著胡青問道:“老師,何故唉聲嘆氣?”
經(jīng)由陳修這般一問,胡青也沒拖沓什么,直接說道:“乖徒兒啊,你適才可是錯失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啊!”
“?。俊?p> 陳修詫了詫,神情中的茫然來的更為濃烈,反問道:“我怎么就錯失大好機會了?”
胡青輕地抿了下嘴唇,說:“那嗜血王蟲明顯對你駭懼不已,若是你能將它收為靈寵的話,那對你來說,豈不是美事一件?”
聽得胡青這話,陳修苦苦笑了笑,回應(yīng)說:“老師,你適才怎么不說?現(xiàn)如今那嗜血王蟲都走了,你才說這些!”
胡青一怔,幾度張口欲言,可一時間偏又被陳修這話說了個無言以對。
稍頓了頓,任菲菲那里兀地出聲道:“阿修哥,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嗯?”
陳修詫了詫,眉頭稍皺,不解地望著任菲菲道:“哪里奇怪了?”
任菲菲輕地抿了抿嘴唇,也沒拖沓什么,直接說道:“那嗜血王蟲若是想逃的話,早在之前的時候就逃走了,它很是聽你話的帶著咱們來到了這里,你讓它離開它才離開,你不覺地這事很奇怪嗎?”
經(jīng)由任菲菲這般一提點,陳修的眉頭凝皺地更緊了些,稍想了想,確實如任菲菲所說的那樣,事情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