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酒仙釀造的酒?這人莫不是傻了?”
“誰是酒仙啊?他釀的酒能抵得了幾千億?”
……
一時間,大廳里的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神情中的錯愕來的在明顯不過,酒仙在青城很出名,可在蘇城卻無多少人知曉。
主持臺上,天承微微皺眉,神情中微不可察地閃過了一抹尷尬,他這里是知曉酒仙的,也清楚酒仙釀造的酒有價無市。
可無奈的是,這里是蘇城,而眼下更是在帝品拍賣會上。
“少爺這是干嘛?”
天承暗暗嘀咕了一句,心下有些不太明白陳修這般舉止的用意在哪里?
好在的是,只稍微想了想,天承這便明白了過來,繼而將視線落定在了莫邪的身上。
“莫老,這酒仙可是青城的大名人,其釀造的酒一向都有價無市,很多人為了飲上一口酒仙釀造的酒,頭皮都擠破了……”
讓天承始料未及的是,他這里還沒把話說完,莫邪那里冷不防地瞪了他一眼,淡冷出聲:“酒仙我知道,你就不用在我面前多加鼓吹了?!?p> 天承尷尬笑了笑,沒有再多言什么,心下想著,這莫邪知曉酒仙那便好辦多了,也省得他這里多費口舌去幫陳修說話。
稍頓了頓,莫邪開口道:“好了小子,可以宣布結(jié)果了?!?p> 突聽得莫邪這話,天承整個人都是一詫,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莫老,這結(jié)果是……”
見天承支支吾吾,莫邪鄙夷地白了眼天承,說:“我的東西就賣給有酒仙之酒的那人好了?!?p> 聽得莫邪這話,天承暗暗竊喜,他這里自然是愿意看到陳修能競拍到世界之樹的樹枝這一幕的。
滯定片刻,天承這便準(zhǔn)備開口宣布,就在這時,一道質(zhì)問聲突然傳了出來:“怎么?這還是拍賣會嗎?”
說話間,但見一老者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了下來,這老者不是他人,赫然便是勞鴻運。
聽得這話,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定在了勞鴻運的身上。
天承在看見勞鴻運后,神情頓變得凝重了起來,以他的眼力自是看出了勞鴻運的不簡單。
驚詫之余,天承微微一笑,開口道:“老爺子,你這話什么意思?”
勞鴻運輕冷笑了笑,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什么意思?虧你還在主持這場拍賣會,難道連這都不看不出來?”
話至此處,勞鴻運稍微停頓了下,接著補(bǔ)充道:“這是拍賣會,又不是自由市場,怎能讓你們隨意而為?我家主上已出價一萬三千億,你們怎么將東西賣給一個只出價了一萬億的人?”
對于勞鴻運所說,天承并未覺得意外,心下也很清楚,此次的帝品拍賣會不可能如以往那般順風(fēng)順?biāo)?p> 稍頓了頓,天承反駁道:“這位老爺子,你好像說錯了,是一萬億外加一瓶酒仙釀造的酒。”
“哈哈。?!?p> 伴隨著天承這話一出口,勞鴻運那里頓時大笑了起來:“真是可笑,一瓶酒也能拿來當(dāng)錢用嗎?退一步說,就算能當(dāng)錢用,什么樣的酒能值得了幾千億?”
“這……”
天承在聽到勞鴻運這話后,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莫邪那里忍不住了,冷不防地白了眼勞鴻運,淡冷出聲:“你這老不持重的東西,在這里胡說八道個什么?”
“嗯?”
突聽得莫邪這話,勞鴻運整個人都變貌失色了起來,怒不可遏道:“老東西,你說誰老不持重呢?”
話語方歇,勞鴻運的速度轟然爆發(fā),原本他還在樓梯間,可下一秒其人已來到了支持臺上,速度之快,肉眼根本就捕捉不到。
還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勞鴻運人已沖抵到了莫邪的跟前,一手探出,狀作抓取,看那架勢,似是要將莫邪的喉嚨給扼住。
這一幕來的奇快無比,在場的眾人根本就沒能反應(yīng)過來,誰也沒想到勞鴻運那里一言不合竟然就動手了。
眼看著勞鴻運的一手就要抓取到莫邪的喉嚨,可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但見,勞鴻運抓取而出的一手探落在半空的時候突然凝滯了住。
與此同時,勞鴻運的神色也變得呆滯,整個人在這一刻一動也不動,看上去就如一尊被石化了的雕像一樣。
突來的情形,直讓在場的眾人震驚不已,眸色里滿是不可思議,誰都沒想到,上一秒還做強(qiáng)勢無比的勞鴻運,下一刻竟然就成了這般模樣。
讓人稍感奇怪的是,天承離的最近,但他并未表現(xiàn)出太過的震驚,整個人看上去自若無比。
“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那老頭怎么突然不動了?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這人是從貴賓室出來的,來歷必定不簡單,今天應(yīng)該是有一場好戲看了?!?p> ……
臺下,眾人七嘴八舌個不停,神情中的錯愕來的絲毫不加掩飾。
這時,天承朝一動不動的勞鴻運瞄了瞄,心下止不住地犯起了嘀咕:“哎!你沖撞誰不好,為何非要去沖撞莫老呢?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就在天承出神之際,莫邪那里冷地一哼,沒有好氣道:“老夫決定的事情,又豈是你能妄加指責(zé)的?”
說話間,莫邪反手就是一記大耳刮子掄扇了出去。
“啪!”
伴隨著莫邪這一耳光掄扇出去,一道清脆的聲響頓時傳蕩開來。
繼而便是見得,勞鴻運的身子就去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拋飛了出去。
只聽得一道轟響聲,勞鴻運的身子重重的落砸在了臺上。
這一落摔,勞鴻運那里忙從呆滯中回轉(zhuǎn)了過來。
“怎……怎么回事?”
勞鴻運顧不得全身疼痛,不自覺得驚詫出聲,神情中駭然更是到了無以復(fù)加的程度,實在是他這里根本就想不起適才發(fā)生了什么。
還不等勞鴻運反應(yīng)過來,莫邪那里倏地朝其看了過來。
這一看,勞鴻運整個人都是一愣,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一股透徹心扉的寒意瞬間遍布全身。
“現(xiàn)在你還有異議嗎?”
靜默之余,莫邪那里兀地這般問道。
“咕咕……”
聞言,勞鴻運止不住地吞咽了口唾沫,忙地回應(yīng)說:“沒……沒異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