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修一頓,回頭看了看肖偉才,說:“什么事?”
肖偉才輕冷笑了笑,道:“這一次,我會讓你輸?shù)膹貜氐椎??!?p> “哦?”
陳修佯裝一詫,嘀咕了句:“是嗎?”
說著,陳修也不等肖偉才作何言語,這便提步走了出去。
肖大龍見狀,連忙扛著攝像機跟了上去。
看著陳修去遠的身影,肖偉才的眉頭凝皺不已,神色也作陰冷了起來。
稍以滯定,肖偉才這才舉步離開,孟鶴堂那里則緊跟在肖偉才后面。
忠義堂大廳里,眾人直勾勾地盯著電視看著。
“舞兒,你可要好好盯著肖偉才,這家伙詭計多端,可別讓他鉆了什么空子!”
沉寂之余,沈靈那里兀地這般說道。
聞言,影舞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視。
肖家子弟在聽到沈靈這話后,一個個都作憤慨,看向沈靈的眸色里滿是不善。
對此,沈靈也不在意,淡冷地瞄了眼一眾肖家小輩弟子,說:“你們看什么看?我知道你們大多都是肖家武脈一支的,不服氣的話,咱們可以到院子里比劃比劃??!”
伴隨著沈靈這話一出口,肖家一武脈弟子憤慨的站起身來:“比劃就比劃,你以為怕了你不成?”
說著,這人便準備往院子里去。
就在這時,肖飛宇那里兀地出聲喝止道:“慢著!”
聞言,那弟子一愣,一臉錯愕地看了看肖飛宇:“飛宇哥,她都這樣說了,咱們要是……”
無奈的是,還不等這弟子把話說完,肖飛宇已出聲道:“靈兒姑娘,咱們還是以和為貴的好。再說了,今天我們是來見證陳修和偉才比試的,這樣節(jié)外生枝可就有些不好了?!?p> 沈靈怔了怔,唇齒微啟,似是想要說些什么,可一時間偏又被肖飛宇這話說了個無言以對。
稍頓了頓,沈靈無奈地撇了撇嘴,接著沒有再多理顧肖家弟子,這便將視線落轉(zhuǎn)到了電視屏幕上。
此時,陳修和肖偉才已經(jīng)分道而行。
走著走著,肖大龍那里兀地出聲道:“陳修,這攝像機實在是太重了,我得休息下,你等等我?!?p> 說完這話,肖大龍也不等陳修作何言應,這便在街邊找了個坎兒坐了下來。
見狀,陳修一頓,覷眼瞄了瞄肖大龍,他又豈會看不出來,這是肖大龍故意在給他使絆子。
“有那么重嗎?”
陳修皺了皺眉,淡冷地問了句。
聞言,肖大龍想也沒想地點了點頭,說:“當然重了,要不你來扛扛試一試?”
陳修一怔,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一時間偏又什么話都沒能說出口來。
與此同時,忠義堂的大廳里,沈靈等人在看見這一幕后,無不憤慨。
“爺爺,肖大龍那么消極,明顯是在拖延修哥哥的時間,這……這不公平!”
沈靈一臉憤慨地看著沈玉龍說道。
沈玉龍愣了愣,接著朝一眾肖家弟子看了過去。
承接到沈玉龍的眼神后,肖飛宇忙地出聲道:“沈老,大龍只是稍微休息一下,算不上是消極吧?再說了,他耽誤的時間大可在后面給陳修加上,我相信偉才那里這點氣度還是有的?!?p> 聽得肖飛宇如此言語,沈玉龍怔了怔,轉(zhuǎn)而朝沈靈等人看去。
沈靈輕抿了抿嘴,說:“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到時候不認賬,我現(xiàn)在就把時間算好!”
說話間,沈靈忙從包里掏出手機,竟是一本正經(jīng)地開始計時。
對此,肖飛宇也沒在乎,對于肖偉才他還是很有信心的,鬼眼之稱的他可不是浪得虛名。
另外一邊,孟鶴堂正扛著攝像機緊跟在肖偉才的身后,相比于肖大龍,他這里可就盡職多了。
走著走著,肖偉才突然停頓了下來,接著轉(zhuǎn)身看了看孟鶴堂,問道:“以往沒見過陳修的身旁有你,你是誰?”
聽得肖偉才這般言問,孟鶴堂也沒拖沓什么,直接回應說:“我叫孟鶴堂,你沒見過我很正常,我也是剛到少爺身邊。如果你不想耽擱時間的話,還是趕緊辦正事的好。”
聽得孟鶴堂這般一說,肖偉才輕冷笑了笑,成竹在胸地說道:“你覺得陳修能贏得了我嗎?”
“嗯?”
孟鶴堂一怔,覷眼瞄了瞄肖偉才,實在是肖偉才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太過自信,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贏定了一般。
稍頓了頓,孟鶴堂這才開口道:“比試還未結(jié)束,現(xiàn)在就說這樣的話,是不是自大了些?”
“哈哈!”
肖偉才聞言,突然大笑了起來,也沒多作言應,繼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孟鶴堂在原地杵愣了小片刻,接著方才跟上肖偉才的步伐。
讓孟鶴堂稍感詫異的是,一路上肖偉才并沒有在那些攤位上駐足,他不緊不慢地走著,只不時地朝著那些攤位瞄上一瞄。
“他就看一看,難道就能看出好貨來?”
孟鶴堂暗暗嘀咕了一句,對于肖偉才這里也有些摸不準。
與此同時,肖大龍那里還坐在地上休息著。
“如果休息夠了,我們可以走了?!?p> 靜默之余,陳修瞅了瞅肖大龍,淡冷說道。
聞言,肖大龍無奈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來:“催什么催?我又沒說不走?!?p> 說著,肖大龍氣鼓鼓地扛起了攝像機。
見狀,陳修也沒多言,接著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讓人感到詫異的是,同肖偉才一樣,陳修這里也沒在街道兩邊的攤位前駐足。
“我說陳修,你老師不停的走干什么?你不是來買東西的嗎?”
行徑了一段路程,肖大龍止不住地出聲問道,實在是陳修這里的舉止太過讓他疑惑。
無奈的是,陳修那里并沒有作何回應,依舊不緊不慢地走著。
見陳修這般舉止,肖大龍的眉頭凝皺地更為深沉來些,自言自語地嘀咕了句:“難道他知道自己比不過,自暴自棄了?”
稍想了想,肖大龍緩過神來,心想著陳修輸了也好,至少他這里是不愿意看見陳修勝了肖偉才的。
時間悄悄流逝,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距離比試結(jié)束的時間只有不到二十分鐘。
此時,陳修和肖偉才還在街上走著,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們都沒有在任何攤位前駐足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