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莊園,宋清瞇著眼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作一副凝神模樣。
在旁,宋志平略顯焦急地等待著,時不時地就會朝放在茶桌上的一封請?zhí)樯弦幻椤?p> 沉寂了好些時候,宋志平見宋清仍舊沒有開口言語什么,安耐不住心下的失措,這便出聲問道:“爺爺,明天肖家舉辦的壽宴,咱們派誰去?”
“嗯?”
聽得宋志平這般言問,宋清輕疑了聲,這才緩緩睜開眼來。
“志平,你覺得誰去合適?”
稍以滯定,宋清開口問道,視線直勾勾地凝定在宋志平身上。
“這……”
被宋清如此凝視著,宋志平稍顯得有些不自在,幾度張口欲言,可最后偏又語塞了住。
見宋志平這般神態(tài)表情,宋清止不住地搖頭嘆息了一聲,說:“志平,肖家人對咱們宋家可是怨恨很深啊!”
經由宋清這般言語,宋志平頓時尷尬起來,他自然很清楚宋清的言外之意。
很早之前,宋志平妄圖得到肖天晴的身子這便伙同肖天晴最好的閨蜜趙茹做了一場戲,要不是陳修及時趕到,肖天晴那里只怕會被宋志平給玷污了清白。
好在的是,宋家最終將這件事給平了下來,肖家也因此得了些好處,但不難想象,肖天晴對宋家人定是厭惡無比。
見宋志平好半天都不見言應,宋清微微覷眼,表露出一副沉思模樣。
想了想后,宋清輕地掀了掀嘴角,說道:“志平,你覺得我親自去參加肖家的壽宴如何?”
“什么?”
突聽得宋清這般話語,宋志平整個人都是一詫,眸色里的震撼來的洶涌無比。
稍頓了頓,宋志平一臉錯愕地說道:“爺爺,肖家不過是個二流家族而已,以你的身份,何須親自去參加他們的壽宴?他肖家的排面還沒這么大吧?”
讓宋志平略感詫異的是,宋清在聽到他這話后,竟一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志平,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給你找一門親事了?!?p> “嗯?”
宋志平一愣,神情中滿是茫然失措,好半響,他方才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爺爺,你……你的意思是要幫我去給肖家提親?”
宋清沒有回答送制品,只微微笑了笑。
……
另外一邊,許家老爺子許保良也做出了決定,明日會親自登臨肖家祝壽。
“爺爺,肖家辦壽,不過是件小事,你去有些不合適吧?”
許東瞅了瞅坐在一旁的許保良,略顯詫異地說道。
聞言,許保良淡淡笑了笑,說:“阿東,我之所以決定去參加壽宴,可不是為了給肖家長臉?!?p> “嗯?”
許東愣了愣,眉宇間滿是疑沉,不解地問道:“哪爺爺你是為了什么?”
許保良輕地揚了揚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來,回應說:“你就別多問了,去準備一件像樣的禮物,怎么說我許家也是青城四大家族之一,出手太寒磣是會被人所嗤笑的?!?p> 許東一怔,幾度張口欲言,可到嘴的話語又被他給吞咽了回去,最后唯有應是了一聲,這便起身退了下去。
……
值此之際,肖家宅院。
雖然已是深夜時分,但肖家上下卻燈火通明,不少仆人仍舊在忙碌著,明天便是肖老太太的八十大壽,他們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此時,大廳之中,一白發(fā)蒼蒼的老嫗坐在主位上閉目養(yǎng)神,其身旁放著一根楠木雕刻的鳳紋拐杖。
老嫗不是別人,正是肖老太太。
大廳兩邊的位置上,各坐著兩人,左邊坐著的是文脈的肖文昌與肖文盛,另外一邊則是肖武興與肖武隆。
靜默了好半天,主位上的肖老太太緩緩睜開眼來,朝肖文昌瞄了瞄后,說道:“文昌,明天的壽宴準備的如何了?”
聽得肖老太太這般言問,肖文昌也沒拖沓什么,忙地回應說:“母親大人,一切都已準備的差不多了?!?p> 肖老太太輕點了點頭,再問:“明日壽宴,四大家族會來人嗎?”
“這……”
突聽得肖老太太這般言問,肖文昌整個人都是一愣,好半響后,這才回應說:“按照以往的經驗來判斷,四大家族會差人送來賀禮,至于來人,頂多也就家族中的小輩吧!”
對于肖文昌所言,肖老太太也沒太過在意,回應道:“就算四大家族來的只是小輩,那也不可怠慢,畢竟他們之中,說不定便有四大家族將來的掌權人,打點好關系,對肖家沒什么壞處?!?p> “明白?!?p> 肖文昌輕點了下頭,應是了聲。
這時,老四肖武隆朝肖文昌看了看,言問道:“大哥,軍部的蔣家可差人送帖子了?”
肖文昌稍頓了下,這才輕嗯出聲:“放心吧,一大早我就派人去城外了。不過……蔣家能來人的可能性不大,這些年來,他們一直深居簡出,能派人送來賀禮就算不錯了?!?p> 肖武隆怔了怔,本想著再說些什么的,可一時間偏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就在這時,大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繼而便是見得,一仆人急切無比地沖了進來:“家主,不好了,東升執(zhí)教被人給打了!”
“什么?”
伴隨著仆人這話一出口,肖文昌等人皆是一詫,一個個全都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
“到底怎么回事?”
肖武興一臉冷厲地瞅了瞅仆人,厲問出聲。
仆人顯得有些尷尬,回應說:“我……我也不太清楚。”
肖武興愣了愣,嘴里傳出一道鑿牙錯齒的“咯咯”聲來,厲喝道:“趕緊帶我過去!”
隨后,肖武興跟著仆人離開了去。
沒多長時間,便見肖武興攙扶著肖東升來到了大廳里,兩人的身后跟著一眾肖家子弟,肖子陵等人赫然也在其中。
肖東升落座后,神色顯得痛苦不已,適才在回來的路上,他還覺得沒什么,可等到后面,其手臂上的疼痛來的越發(fā)劇烈,最后甚至因為痛疼暈倒了過去。
“東升,到底怎么回事,誰打了你?”
沉寂之余,肖老太太一臉凝重地望著肖東升問道。
肖東升張了張嘴,似是想要回應些什么,但最后偏又緘口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