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陳修曾陪同姜雪雅在香榭西餐廳吃飯,卻不想巧合的碰到了許東,許東跟姜雪雅有著一段往事,便對姜雪雅出口不敬。
誰曾想,姜雪雅那里竟火爆地用茶水噴灑了許東一身。
事后,許東氣之不過,這便吩咐閑混子馬彪把姜雪雅給綁架了。
好在的是,陳修那里及時出手,這才把姜雪雅給了救了出來。
這件事發(fā)生后,姜家與許家的關(guān)系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原本姜家是想直接將許東送入軍部大牢中去的,可后來權(quán)衡利弊了一番后,姜云峰那里不得不從大局去考慮,這便接受了許家的致歉,為了平息姜雪雅的怒火,姜云峰那里直接給了姜雪雅一個億。
由此可見,許家為了平復此事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現(xiàn)如今,許家的人突然找上門上,不得不讓陳修心生猜疑:“難道許家的人是來找麻煩的?”
稍想了想,陳修輕地搖晃了下腦袋,隨即沒有再滯留,這便在張全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大廳里。
定眼一看,但見不遠處坐著一個消瘦的老人。
這老人在看見陳修到來后,連忙站起身來,接著笑迎上前,一臉客氣地說道:“修少是吧?我是許家的大管家,許墨!”
陳修輕點了點頭,示意許墨不必多禮。
重新落座后,陳修一臉不解地問道:“不知許管家找我所為何事?”
許墨微微笑了笑,抿了抿嘴后,回應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家家主想邀請陳少爺走一趟?!?p> “去許家?”
陳修皺了皺眉,神情稍顯凝重。
許墨點了點頭,輕嗯出聲:“沒錯,是去許家。走的時候家主便交代過來,這一趟一定不會讓陳少白走的!”
聽得許墨這般話語,陳修的眉頭凝皺地更深了些,視線直勾勾地凝定在許墨身上,但又什么都沒說。
對于許家,因為許東的關(guān)系,陳修這里是有些厭惡的。
被陳修這般盯看著,許墨整個人都顯得不自在,那感覺,就好像有無數(shù)雙觸手在他身上撓動個不停一般。
滯愣片刻,許墨忙地出聲說道:“陳少爺,我來的時候家主千叮萬囑,讓我一定要將陳少你請過去,要不然的話,我這個許家大管家就不用再干了,還請陳少可憐可憐我,就跟我走一趟吧!”
“嗯?”
陳修覷了覷眼,輕疑出聲:“走一趟可以,不過你總得告訴我去干嘛吧?”
“這……”
許墨愣住,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稍頓了頓,他忙地說道:“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道家主找陳少去干嘛,不過我能肯定的是,家主那里應該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陳少你幫忙!”
陳修怔了怔,整個人作一副思襯模樣,沒有著急答復許墨。
見陳修這般神態(tài)表情,許墨緊張不已,適才他說的那些話可沒半句虛言,這一次他要是不能將陳修請到許家去,那他真的會被逐出許家。
讓許墨想不明白的是,陳修不過是個廢物而已,許家老爺子為何那般看眾?
就在許墨出神之際,陳修那里突地說道:“好,我跟你走一趟。”
聞言,許墨哪里還多想?整個人都欣喜若狂了起來,接著一臉激動地引領(lǐng)著陳修離開了去。
半個多小時后,陳修在許墨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青城以東的許家莊園外,許家乃是青城四大家族之一,莊園之宏大遠非肖家那樣的二流世家所能比擬。
“陳少,請跟我來?!?p> 許墨客氣無比地帶著陳修進入到了莊園,接著將陳修引領(lǐng)到了一套別墅中。
剛一進別墅,便見一老者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書。
老人不作他別,赫然便是許家的家主許保良。
陳修與許保良有過一次見面,很早之前,姜云峰那里曾與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相約鑒寶,姜雪雅找到了陳修,想要讓陳修出手幫姜云峰挽回一城。
那一次,陳修也沒讓姜雪雅失望,直接將三大家族的家主所帶來的物件全部鑒定了個遍,且無一錯辨。
正因為如此,姜云峰那里方才讓姜雪雅將那一套小莊園贈送給了陳修。
就在陳修回想之際,許保良人已笑著迎到了陳修的跟前,一臉客氣地說道:“小友,你來了,快……快請坐!”
說著,許保良順勢朝許墨看了看,吩咐道:“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給陳修小友上茶?”
聞言,許墨忙地點了點頭,哪里還作遲緩,這便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陳修坐下后,眉眼凝沉不已,瞅了瞅許保良后,問道:“許老爺子,不知你找我所為何事?”
聽得陳修這般言問,許保良微微笑了笑,說:“既然陳修小友都這般問了,那我也就不賣關(guān)子了,這才找小友過來,是想讓小友幫忙堅定一件東西?!?p> “嗯?”
陳修愣了愣,止不住地問道:“什么東西?”
“這……”
許保良詫了詫,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好半響后,他方才回應道:“我也說不出那是什么東西,待小友稍事休息,我就帶你過去!”
陳修稍怔了下,眉頭凝皺地更為深沉了一些。
不多時,許墨那里端著茶水走了過來。
“陳少,這茶可是好茶,平常只有來了重要客人,家主方才會吩咐我泡這茶!”
許墨含笑說道,整個人看上去顯得諂媚不已。
陳修稍頓了頓,接著端起茶杯抿了兩口。
“許老爺子,茶我也喝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陳修放下茶杯,覷眼瞄了瞄許保良。
許保良笑著點了點頭,作出一副恭請的姿勢,說:“小友請跟我來!”
隨后,陳修在許保良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一件房間中。
這房間很奇怪,沒有一扇窗戶,安了足足五道防盜門。
更讓陳修覺得詫異的是,房間里空空如也,就連桌椅類的擺設也沒有。
顧盼而視了一番后,陳修朝許保良看了過去,一臉疑惑不解地問道:“許老爺子,你帶我來一個空的房間干什么?”
聽得陳修這般一問,許保良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回應說:“小友,咱們還沒到地方呢!”
說著,許保良也不等陳修作何言應,這便提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