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無意,蒙湃只是隨便讓天璣交換了幾本書,沒想到其中就有一本講的就是陰陽的道理,而更為湊巧的是,蒙湃昨天晚上看的正是這本書,所以才在今天救了他的性命。
武者一旦達到三境鍛血,身體內陽氣會自動發(fā)動凝練血液,這本是所以武者都夢寐以求的事情,但對于蒙湃來說卻是最致命的毒藥。他雖有天璣在身,但這兩日提升過快根基不穩(wěn),身體內的陽氣猛然噴發(fā),打破了他體內原有的平衡,將他置于險地。
對于任何一個修為高深的武者來說,除了自身的努力外,更離不開時運的接濟,而蒙湃這會泡在水潭里,心里更是慶幸他昨日看過的那本書。
這世上的道理有時就是這么簡單,關鍵的是要掌握其中的訣竅,本來要將蒙湃灼燒而亡的陽氣,被蒙湃掌握了其中的訣竅瞬間被消滅。
“天璣,數(shù)據(jù)化”蒙湃喚起了天璣。
宿主:蒙湃
體質:51
力量:52
速度:55
靈魂:49
能量:70
馬步:“大成”,乞討:“小成”,捕魚:“化境”。
蛤蟆功:五層
看著自己的數(shù)據(jù)蒙湃不由心想:“看來必須要放緩速度了,不能如此提升下去了,不然下次可沒這會好的運氣了”
“而且既然境界提升不了,那么就該從其他方面入手了,嗯,明日便去青峰城看一看”
打定主意,蒙湃沒有再去尋惡狗的晦氣,起身便返回竹屋。
蒙湃剛越過圍繞著城棄司的竹林,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他瞬間就想到了剛來城棄司時見到的哪位醉酒男子。
走進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此人,而此時這男子正抱著個酒壺,躺在石桌上喃喃自語:
“酒酒...我要酒”
說著便把酒壺拿起要向嘴里倒酒,酒還沒倒下幾滴,胳膊就是一軟垂向一邊,酒壺也隨之散落在地,一時竟沉沉睡去。
蒙湃走上前拿起此人的酒壺,將其放到桌上,看著這男子沉睡不醒的模樣,蒙湃心里不由有些同情,也不知是何事將此人傷成了這模樣。
蒙湃放完酒壺就朝李昌的屋子看去,這會李昌的屋門緊閉也不知在沒在屋,看過兩眼蒙湃便移走了目光,徑直走向自己的木屋。
這時其他的幾位執(zhí)事都在練功,進到屋內的蒙湃也沒閑著,伸手就拿起了床頭的書籍,深深看了起來,這一看便是深夜。
深夜仍舊沉浸在書中的蒙湃,突然聽到屋外似乎傳來了一絲響動。
“難不成是李昌?”
聽到屋外的動靜,蒙湃心中把警惕提到最高,他輕輕放下了手中的書籍,并用手扇滅了蠟燭,然后便爬到了床底。
門被從外面輕輕打開,先是一只包裹著黑靴的腳向內探了探,然后一個小巧的身影進入了屋門。
借著照進來的月光,趴在床底的蒙湃看清了走進來的身影,并不是他以為的李昌,而是少女阿刁。
這時的阿刁并沒有穿著她那白熊皮套,而是身著一身勁裝,配合著她那高挺的馬尾,顯得十分英姿颯爽。
“阿刁來干什么,難道來復仇?”
蒙湃想起了阿刁曾經(jīng)留下的腰復仇的紙條,心里如此想到。
不過蒙湃并沒有輕舉妄動,打算繼續(xù)觀察觀察阿刁,他的身型也向床底縮的更深。
“嗯?蒙湃怎會不在?難道是我走錯了不成”
阿刁見床上無人喃喃說道。
“不對,白天分明看到他進來的,難不成是躲起來了?”
阿刁想到此處,腳步促的向后一縮,然后騰的一聲拔出了纏在腰中的軟劍,看著床底阿刁不由的笑道:
“沒想到那日將我打倒的人竟如此膽小,是不是我還沒進來你就怕的躲在了床底?。繉嵲捀嬖V你,前日我便突破到了武者二境,上次你用詭計將我打倒,這次你可不會有上次的運氣了”
說完阿刁執(zhí)劍緩緩蹲下,用劍挑起了床沿的被單。
“怎么會?人難道不在里面嗎”
阿刁見到床底無人頓時心生疑惑,要知道蒙湃這竹屋能藏人的也只有床底了。
阿刁這時突見床底無人,反應倒是不慢,身形沒有向后退去,而是向著床上一撲順勢打滾翻身,將劍指向了剛才站立的后方。
其實阿刁心想的一點沒錯,蒙湃剛才已從床底鉆出,這會正站在竹屋正中,不過被劍指著的他一點也不驚慌,而是笑著看向阿刁。
“你的詭計被我識破了吧,你在笑什么?小心我用劍殺了你”
阿刁這會執(zhí)著劍目不轉睛的從床上走下,她的劍尖一直對準著蒙湃。
“哦,你要殺了我,不知你我有何深仇大恨,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先戲弄如我的”
“你,你...”阿刁被蒙湃這一番話逼紅了臉龐,不過她還是嘴角強硬的說道。
“我上次只是戲弄你,可是你那么對我一個女孩子,你要知道我沒告訴我義父,那就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不然你那里還能在這做一個執(zhí)事,早都被我義父殺了”
蒙湃聽到后不由的笑了笑。
“哈哈哈,這么說來我活到今天全是你賞賜的不成”
“這...這,好你個蒙湃,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就變得如此伶牙俐齒,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看劍”
阿刁一時被蒙湃嗆的沒有話說,出劍就向蒙湃殺去。
阿刁前日剛剛晉升到武者二境,一時心里自信十足,這一劍端的也是巧妙無比,勢要將蒙湃一劍制服。
不過蒙湃已是武者三境高手,即使手中沒有武器也是無礙,他的境界足以壓制住阿刁。
“?。 ?p> 阿刁瞪大了眼睛,面前她信心十足的一劍被蒙湃用兩指夾住,進退不得。
“你到底是何人,你不會是蒙湃,你怎么會如此高深的功夫”
蒙湃將劍反手奪去,走到阿刁眼前看著阿刁驚恐的面容,陰冷的說道:
“你說的對,我不是蒙湃,其實我是一個戴了面具的殺手,你要不要看我摘下面具的樣子啊”
“??!不...不要了吧”
阿刁連忙拒絕。
“看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會讓我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