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月無恨
“焚世金炎!”贏烈屈指彈出一個火球,雖然只有拳頭大小,但所有都感覺到了一股熾熱的氣息。
“居然掌控了如此可怕的火焰,這幾乎與那玄冥真氣相當,是當之無愧的圣物了?!背舶底孕捏@,若是換了自己面對此等火焰,或許也只有暫避鋒芒。雖然金剛不壞神功號稱水火不侵,但面對這等火焰,除非他修煉到第四重境界,否則難以抵擋。
“冥月!”此冥非明,一輪暗紅色的殘月降臨,居然一瞬間破去了那焚天滅地的火焰。
“果然是這種氣息,水月宗定然獲得了海族那位準圣強者的傳承。不過按照冥玄的說法,這是能夠讓人穩(wěn)定成為圣境的東西,水月宗傳承近萬年,為何沒有圣人誕生,是冥玄夸大其詞,還是水月宗獲得的傳承并不完整?”楚凡盯著月無恨,對于冥玄提供的遺跡,楚凡并非志在必得,但也不想錯過。只有還有機會,楚凡就愿意嘗試。
“這是什么道法?”就連贏烈也不淡定了,雖然他還未出全力,但同為元嬰中期,月無恨的傳承絕對比不上他,能夠和他抗衡一二就很難得了。如今突然逼得贏烈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明月初升!”月無恨雙手印法一變,暗紅色的冥月又轉(zhuǎn)換為明月,不知是真的無法維持,還是不愿意暴露更多。
“還想在本王面前遮遮掩掩,不管你得到的是什么道法,都不是本王的對手。皓日當空,烈焰焚天!”無窮無盡的火焰從贏烈周圍噴薄而出,與他相比烈火教的道法都要甘拜下風了。
日月爭輝,很快月無恨便難以支撐。明月光輝被壓制,又漸漸轉(zhuǎn)為血紅色,讓贏烈極為不舒服。他所修煉的長生訣,對于生機死氣尤為敏感,可以說與冥王的功法水火不容。
“月如無恨月長圓!”冥月圓滿,爆發(fā)出強大氣息,隱隱有壓倒贏烈的趨勢。當然贏烈從始至終都沒有展現(xiàn)真正的實力。
“有些意思,值得本王出手。就讓你見識一下長生道的功法好了。”贏烈從始至終施展的是大秦帝國的功法,雖然不弱于一般圣地的傳承,但畢竟并非大秦太子,修行的不是核心功法。而在長生道,他可以算得上是道子,因此他最為強大的手段,反而是長生道的傳承。
“長生訣。”贏烈籠罩在耀眼的白光之中,與月無恨的冥月月華對抗。長生之力生生不息,仿佛無窮無盡,而冥月也是長圓無缺,二者竟然陷入僵持之中,誰也無法壓倒誰。
“怎么可能,烈兒已經(jīng)用出長生訣,還拿不下此人?”贏烈的護道者察覺到一絲怪異,月無恨的實力超出了他的預料。原本以為贏烈會輕輕松松取勝,沒想到竟然陷入了苦戰(zhàn),如此即便是最后戰(zhàn)勝了月無恨,對贏烈的聲望也是巨大的打擊。畢竟贏烈將來要面對的是各大圣地皇朝甚至是其他各族的年輕天驕。
“是幻境!”元嬰大圓滿的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在哪,不過還沒等他開口提醒,贏烈也已經(jīng)看出了端倪。
“區(qū)區(qū)幻境,也想瞞天過海。好一個雪月國,真當本王沒有脾氣不成?”贏烈怒極反笑,張口吐出一顆火球?;鹎蛴L見長,瞬間化作百丈大小,即便在高空之上,眾人也覺得炎熱起來。
“火靈珠,沒想到贏烈的本命法寶竟然是此物。據(jù)說這曾經(jīng)是一位至尊的法寶,只不過有些破損無法展現(xiàn)昔日的光芒,不過也遠勝一般的圣物了?!甭湫峭跽f到,他也是見多識廣之輩,當然主要還是這火靈珠的名頭太大。
“烈親王,此幻陣孤也不知情,還請烈親王收了法寶,以免傷及無辜!”雪月君主急忙開口,要是這火靈珠真的砸下來,這場宴席也毀了不說,半個皇城恐怕都要被砸爛了。贏烈對于火靈珠的掌控也極為吃力,聽到雪月君主服軟,這才勉強收起了火靈珠。而月無恨也被火靈珠所傷,早已逃走了。
“雪鴻,本王需要一個交代!”月無恨是逃得無影無蹤,但贏烈可沒那么容易糊弄。雪月君主找來月無恨試探贏烈的實力,這無可厚非,但暗中卻用上了幻陣這種手段,確實難以服眾。
“烈親王,此事孤當真毫不知情。不過請烈親王放心,孤一定會給您滿意的答復?!毖┰戮饕彩菨M頭大汗,萬一真的激怒了贏烈,那雪月國將遭受滅頂之災(zāi)。贏烈背后的力量,可是遠遠超過天海國,而當初天海國隨隨便便拉出來一支大軍,就能夠?qū)⒀┰聹鐕?p> “哼!”贏烈一臉不忿,甩手離去,留下雪月君主愁容滿面。他也不知道月無恨居然能夠掌控此地的陣法,原本只是想要試探一下贏烈,沒曾想到徹底惹惱了對方。
出了這檔子事,這宴席也沒法繼續(xù)下去,只好讓眾人散去。同時宣布比武招親明日正式開始。只不過眾人才散去不久,立即收到了雪月國的禁令,不允許踏出房門半步,否則就是與雪月國為敵,失去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資格。與此同時,皇城大陣也全面開啟,一般而言只有在皇城受到攻擊的時候才會這樣,每一刻都代表著大量靈石的消耗。雖然雪月國沒有告知發(fā)生什么事了,但眾人都明白絕對不是什么小事。
“龍山怎么還沒回來?”楚凡有些擔心,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讓人去找落星王,詢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楚凡原本只是嘗試一下,沒想到很快落星王居然親自前來了。
“你說什么,月無恨遭遇埋伏,重傷逃離,如今不知去向?”楚凡大吃一驚,這里可是雪月國的皇城,水月宗門所在之地,敢在這里伏殺水月宗的道子,跟向雪月國宣戰(zhàn)沒有什么差別了。
“這段時間混進皇城的強者太多了,我們也沒辦法一一甄別,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誰動的手。不過極有可能就是這次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選手之一。”落星王說到。
“此話怎講,既然是參加比武招親,為何要對月無恨出手?”
“自然是因為贏烈了。今日一戰(zhàn)過后,本就是最大熱門的大秦烈親王,更加毫無懸念了。除非是有場外因素,否則誰能夠在擂臺上勝過贏烈?今天月無恨得罪了贏烈,若是死在了回去的路上,無論跟贏烈有沒有關(guān)系,最后迎娶雪涵公主的人也不會是他了。因此總會有人鋌而走險?!甭湫峭跽f到,雖然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楚凡還是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那落星王心中可有懷疑的對象?”楚凡試探著問道。
“不怕得罪你,在來之前本王其實是懷疑過你的。只有你們這樣的人才會有這么大的膽量,干出這種事來?!背仓缆湫峭踔傅氖鞘裁?,與他想的也差不多,多半不是《神魔》世界的原住民,只有他們這些玩家,才會如此無視風險。
“既然王爺已經(jīng)排除在下,為何不繼續(xù)尋找兇手?”
“想要一一排查太困難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月無恨,送回水月宗,在宗門內(nèi),只要不是圣人親自前來,哪怕是手持圣器亦有對抗之力?!甭湫峭跽f的信心滿滿,只不過其中有多少吹噓的成分,楚凡就不清楚了。
“如今皇城之中魚龍混雜,想要找出兇手并非一時半刻能夠做到,所以本王想請武王相助,先找到月無恨,護送他回水月宗?!甭湫峭豕笆忠欢Y,楚凡連忙側(cè)身躲過去,才伸手去扶落星王起身。
“王爺何必如此,王爺相求,楚某定會盡力而為。之前如今無恨兄下落不明,不知如何才能尋到他?”
“楚兄愿意幫忙,雪月國上下定會記得這份恩情,請隨我前來?!甭湫峭跚胺綆?,楚凡略一思索,跟了上去,不多時便到了一處密室之中。
“楚兄放心,我雪月國做不出這等卑鄙之事?!甭湫峭蹩吹匠灿行┻^于謹慎了,連忙笑著說道。
“是楚某多慮了。”楚凡也是歉意一笑,隨著落星王走入密室。只見一道元嬰被特殊陣法守護著,勉強能夠維持,感覺隨時可能魂飛魄散。
“這是月無恨的護道者。為了保護月無恨犧牲了自己,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施展秘法好不容易才收集到了他的殘魂。即便以此陣法溫養(yǎng),恐怕也很難恢復了?!甭湫峭跽f到。這名護道者也是元嬰中期的修為,加上月無恨哪怕受傷,也不是普通三境修士能夠抗衡的,兩人聯(lián)手都落得如此下場,可見動手的人實力之強。
“此元嬰已失去了意識,想要獲取信息只能通過搜魂。經(jīng)過陣法溫養(yǎng)了一陣,倒是勉強能夠支撐得住一次搜魂了。”一旁的一位元嬰修士說到,想來也是水月宗的強者。水月宗如今的元嬰修士,除了閉關(guān)的老祖之外,幾乎全都出動了。
“勞煩真人出手?!甭湫峭跽f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