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務(wù)府的記錄沒有她
溫岑商無奈。
“你這么說可有證據(jù)?我對皇上只有君臣的恭敬之意。毫無男女私情,更沒有想過要與國色天香的皇后娘娘相作比較。你這話可不能蒙了眼睛瞎說,這可是等于咒罵皇上,咒罵皇后娘娘,咒罵我大洵皇室!其罪當誅!”
溫岑商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平靜,每次都要扯上什么衡安世子,她真的有些惱火了。
繡女現(xiàn)在也顧不上什么咒罵皇室的罪名,已經(jīng)近乎癲狂,得著什么就說什么。
“溫岑商,你別當我不知道!你就是對皇上有惻隱之心!不然你為什么要偷皇后娘娘的朝服?溫家家業(yè)不算小,溫將軍是朝中一等功大臣,要一件朝服,你會買不起嗎?你分明就是看這芙蓉朝服是皇上送給皇后娘娘的禮物,而你這個毒婦,不守婦道!之前纏著衡安世子,好不容易讓皇上答應(yīng),讓你們倆有了婚約,如今你卻覬覦起皇上來了!”
繡女兇神惡煞的狂吼道。
溫岑商扶額。
什么跟什么呀!
她也不吱聲了,清者自清,隨她怎么說吧。
溫孀卻還是一臉看戲的笑容。
哈哈哈!
這個廢物居然還覬覦皇上!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死定了!
皇上何等尊貴,聽到一個已有婚約的有夫之婦在肖想自己,說不準會把這個賤人殺掉的!
那樣,就正和她意了!
溫孀得意的想著。
溫岑妤確實憂心忡忡。
原本以為這繡女是個機靈的,如今看來,也是個蠢笨的魚木腦袋!
說話對溫岑商這么沖,難怪溫岑商會起疑心,要是皇后娘娘也察覺了,這事肯定會敗露的!
還好她以這繡女家?guī)资谛悦鐾{,要是她敢亂說,她那些弟弟哥哥嬸嬸還有父親,一個都別想活命!
如此就算事情敗露,也不會牽扯到她頭上來!
溫岑妤雙手握著拳頭,手心微微滲出汗來。
蕭妍妍現(xiàn)在也不清楚到底是溫岑商偷了她的芙蓉朝服,還是這個繡女在蓄意撒謊。
她只是覺得這個繡女的大嗓門喊得她頭痛,不由得對她沒什么好感。
這種大吵大鬧,不知規(guī)矩,沒有體統(tǒng)的人她最為反感。這件事過后,不管到底是誰在撒謊,她也要吩咐繡房的姑姑,好好教教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繡女什么是宮中的規(guī)矩。免得擾了她清凈,還讓人白白看了笑話。
她又朝李公公遞了個眼神。
他立刻會意,“說你呢!之前都說了,讓你懂點規(guī)矩,不要吵吵鬧鬧!你怎么還在這吵!非要丟了你這舌頭不成?”
他瞪著這繡女。
哎呀,快閉嘴吧!
皇后娘娘的眼神太可怕了!
你再不閉嘴,皇后娘娘就要怪罪到我頭上來了!
下人何苦為難下人??!
那繡女又一次被李公公罵了,忻忻地低下頭去。
溫岑商神色恢復(fù)了剛才的淡然。
說就說吧,管他的皇上還是衡安世子,她其實都沒有興趣。
她唯一在乎的,就是趕緊修煉,趕緊提升煉藥等級,到時候她才能找到母親。
雖然爹爹說,娘親已經(jīng)離開家很多年了,生死未卜。
但她相信,娘親一定還活著!
她要變得強大,變得所向披靡,她才有機會找到娘親,也可以驕傲的對娘親說,您看,您的女兒長大了,您的女兒多優(yōu)秀!
侍衛(wèi)將內(nèi)務(wù)府的記錄取來了。
恭恭敬敬地遞給蕭妍妍。
蕭妍妍翻了翻,皺眉。
隨后把記錄遞給一旁的李太監(jiān)。
纖纖玉手撫上眉頭。
她閉眼,開口道:“內(nèi)務(wù)府的記錄,沒有溫岑商?!?p> 聲音清冷。
卻讓在場的眾人倒吸一口氣。
“這么說,難道真的不是溫岑商?”
“可是她身上那件衣服是怎么回事?那不是皇后娘娘的朝服嗎?”
“對呀,我有幸聽說過皇后娘娘的朝服會加工成什么樣。她這件是完全符合的!”
“那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溫岑商她真的能避開那些侍衛(wèi)進到內(nèi)務(wù)府去?”
“……”
眾人嘩然。
要是溫岑商真的有本事能避開那些侍衛(wèi),那她絕不可能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而且肯定靈階極高。
可若是這樣,她未免隱藏的太深了些!
一個高手,為什么要裝成不能修煉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