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家
溫孀聽她此言一懵。
什么?
給他們定親?
給誰定親?
溫孀一直處于一種懵逼的狀態(tài),而四周她的那些姐妹們,看她的眼神也是越來越怪異,甚至帶著些許的不屑和輕蔑。
溫孀似乎是察覺了這些怪異的眼神,立即氣沖沖地大喊道:“你們看什么看?!本小姐有什么好看的?”
只是她如此,就愈發(fā)讓人認(rèn)為她是心虛,因為她和這個車夫的戀情公之于眾而惱羞成怒。
紛紛換上了一副鄙視的神情。
“什么?。孔约盒睦碛袉栴},還不準(zhǔn)別人看了?”
“就是,有毛病吧?”
“她指定心理不正常,我還不知道溫家二小姐有這種癖好呢!”
“……”
這些世家女子見她這般暴躁的模樣,紛紛低聲討論起來。
溫孀腦子笨,但是耳朵卻不差,自然聽到了他們砸砸碎碎的討論,更加的惱怒。
她愛慕虛榮,十分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最不喜歡別人對她指指點點,她是溫家二小姐,自然是人人都要恭敬地恭維她才是!
現(xiàn)在溫孀恨不得沖上去給那幾個討論的人一人一巴掌,方解她心頭之恨。
她暴躁的狂吼起來:“你們在說什么?。。”拘〗闶裁磿r候心虛了?本小姐有什么癖好見不得人?!你們誣賴本小姐,本小姐要你們統(tǒng)統(tǒng)閉嘴!”
那些人紛紛站遠(yuǎn)了些,看溫孀的眼神猶如看一個瘋子。
溫岑妤見她如此,怕丟了溫家的臉面,連忙拉住她。
溫孀還不聽她的勸告,反而罵起她來:“你要干什么?你沒看見這群賤人在罵我呢嗎?你個沒用的東西,別在這擋道!”
其實溫孀就是平時虧心事做多了,現(xiàn)在就怕人家說她,若是她沒做什么,現(xiàn)在也不會是這種反應(yīng)。
溫岑妤見她還是這種反應(yīng),連忙附在她耳旁悄悄解釋了“傾慕”的含義。
溫孀瞬間炸毛,憤怒的看向溫岑商。
隊伍后頭,盧詩盈和幾位長輩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們z的打鬧,趕上前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溫孀立刻向盧詩盈告狀:“娘!這個廢物她居然敢這樣戲弄我!”
盧詩盈驚訝,但還是笑臉盈盈的說:“孀兒啊,你可不能這么說姐姐,姐姐再怎么也是我們家的人,就算她不能修煉,我們也會一輩子對她好的?!?p> 說的好像他們對溫岑商有多寬容似的,其實就是為了提醒大家,溫岑商就是個廢物,他們對她已經(jīng)仁至義盡。
以溫孀那個腦子,怎么可能聽得出來盧詩盈話里的玄機(jī),她還是在向盧詩盈告狀:“她!她居然要讓爹爹給我和這個車夫定親!”
“誒,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希望嫁給平常人家,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而且你和這個車夫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然人家怎么會說你傾慕他。”
溫岑商也是一本正經(jīng)的在胡說八道,畢竟是溫孀先招惹她的,她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溫孀氣結(jié),“我怎么會和一個車夫有什么?我至今都是清清白白!”
笑話!
她堂堂溫家二小姐是什么身份!
怎么可能許配給一個車夫?
那車夫是什么身份?!
他就是個下人,任人打罵,任人踐踏,和牲口有什么區(qū)別?!
她會嫁給全京城最尊貴的男人,一生都要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這就是她作為溫家二小姐該有的命!
就算衡安世子已經(jīng)娶了溫岑商,京城那么多王公貴族,統(tǒng)統(tǒng)都會為她著迷!
溫孀想到這里,高傲地?fù)P了揚下巴。
“娘!您看看!我身份如此尊貴,怎么可能嫁一個車夫,都是她,就是她挑唆!才讓這個車夫口出狂言!”溫孀怒氣沖沖的指著溫岑商,順帶還瞪了一眼那個車夫。
“哦?你剛剛不是說就想嫁個尋常人家嗎?如今看來你是瞧不起這尋常人家了?有些人可真是口是心非,為了裝清高什么話都說的出來,就是以后不怕打自己的臉!”溫岑商諷刺道。
“你!”溫孀詞窮理屈,不知該如何反駁,便想把氣都撒在那車夫身上。
“你個狗奴才,本小姐可是你能夠肖想的?你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副嘴臉?敢?guī)椭@個廢物,你看我不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