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不知廉恥
溫岑商把桃花酥端上桌,之前做的那盤牛肉冷盤已經(jīng)被小肥豬吃的所剩無幾。
她攥起拳頭,做出要揍它的架勢恐嚇?biāo)?p> 這個(gè)小沒良心的,她在廚房里忙了這么久,它在外面恨不得吃的一點(diǎn)都不給她留。
小肥豬連忙躲開,驚慌失措的撞到了桌角。
疼得它抱著自己的爪子直嗷嗷。
溫岑商輕嗤一聲笑了。
憨貨!
小肥豬心疼的抱住自己的爪子,面對溫岑商的嘲笑高傲的哼了一聲。
本喵還要吃!
溫岑商:“不行!”
再吃她就沒得吃了!
小肥豬:“哼!那我吃桃花酥。”
它只是不愛吃素菜,葷菜和甜食卻都是吃的。
溫岑商一盤桃花酥做了十幾個(gè),就是怕這只饞貓不夠吃。
她看著小肥豬抱住一個(gè)桃花酥啃的直哼哼,嘖嘖稱奇。
在他們那個(gè)世界,貓狗都只會(huì)吃人類剩下的食物。
貓也不可能吃甜食,就算遞到它跟前,她也不可能感興趣。
可以前這只身為靈獸的饞貓卻對各種人類的食物十分嘴饞。
溫岑商撇撇嘴。
還是養(yǎng)只寵物的好,這靈獸養(yǎng)起來太廢東西了。
她一邊腹誹,一邊拿起筷子準(zhǔn)備用餐。
可還沒等她開始吃,院子里就來了人。
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那個(gè)一邊吵嚷著一邊讓人進(jìn)他房間里去搜東西。
溫岑商趕忙出來看是怎么回事。
為首的是個(gè)大娘,見了溫岑商也是沒有什么好臉色。
溫岑商很不喜歡這種做法,她最討厭別人不經(jīng)他同意就到她房里亂翻東西。
強(qiáng)壓下怒火,她走到院子:“不知各位是哪的人?為何要搜我的廂房?!?p> 她的語氣還算客氣,卻愈加讓那大娘有了底氣。
她高昂著頭翻了個(gè)白眼,道:“姑娘,對不住。是許老夫人讓我們來搜你的房間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滿,可以去找許老夫人說?!?p> 許老夫人?
溫岑商記憶里沒有這號(hào)人。
對方一上來就把許老夫人搬出來,然后如此囂張。
看來這許老夫人應(yīng)當(dāng)是個(gè)人物。
可不管是什么人物,亂翻她的東西,她照樣不會(huì)有好臉色。
屋內(nèi)的下人翻他的東西,全屋里乒呤乓的響。
小肥豬也上前去纏著,卻被他們一把揮開。
溫岑商壓制著情緒:“不知許老夫人為什么要翻我的房間?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薛姨,沒找到?!?p> 做完了東房的下人,來到她面前低聲說道。
“沒用的東西!”
她低聲咒罵了一聲。
擺出一副假惺惺的笑容:“姑娘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溫岑商皺了皺眉。
她做了什么?
她連這個(gè)什么許老夫人是誰都不知道,她怎么知道她哪里得罪了她?
“可否請您明示?”她忍一口氣,問道。
薛一擺出一分說教人的姿態(tài):“喲,還真是自己做了什么,心里都沒點(diǎn)數(shù)呢?你好好想想,今兒自個(gè)去了哪兒?”
溫岑商顰眉。
拍賣場?
青樓?
青樓。
可是他她去青樓只是為了討一丹爐,這也得罪了什么人嗎?
見溫岑商默不作聲,薛姨更加得意:“您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人了?”
“我們衡安世子身份何等的高貴,你雖然是鎮(zhèn)國將軍之女,身份勉強(qiáng)配得上我們世子,卻是個(gè)不能修煉的廢物,怎么能和我們衡安世子站在一起?就是靠你老爹的功德去皇上那討了個(gè)婚配,不然我們衡安世子怎么可能娶你?”
薛姨先冷嘲熱諷了一番。
見溫岑商皺著眉,沉默不語,以為她是心虛。
“可你,你呢?你非但不知道感恩我們世子的善心,剛許下婚約的第三天,你就敢跑到如花樓那種地方去鬼混,一天到晚沾花惹草。你如此不知廉恥,如何配得上我們衡安世子?我們老夫人作為衡安世子的祖母,肯定是要來搜一搜你這廂房里是不是藏著什么野,男人。免得你臟了我們世子府不說,還讓人看我們衡安世子的笑話?!?p> 她說的十分理所當(dāng)然。
沾花惹草?
呵!
今天她是去了如花樓不錯(cuò),可是沾花惹草的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