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
溫岑商看著爹爹嚴肅的神色,鄭重的點了點頭。
不用爹爹說,她自然也知道要保管好。
這可是娘親留給她的唯一一件物品。
“商兒你什么時候學成醫(yī)術的?”溫晏逗著小肥豬,突然想起來,問道。
他是有些意外的,本來溫岑商就是小打小鬧,他聽說她都已經(jīng)要放棄了,怎么現(xiàn)在又學會了?
“看得多了,勤能補拙嘛,就懂了些?!睖蒯袒卮鸬?。
她總不可能說真正的溫岑商已經(jīng)被溫孀幾鞭子抽死,而另一個時空里的自己占了她的身體。
“那挺好的,爹爹聽說他們醫(yī)藥樓在招生。既然你學會了的話,爹爹想辦法幫你報名,你想去嗎?”
溫晏初時聽說溫岑商要學醫(yī)就不惜浪費那么多藥材讓她折騰。如今聽說她學會了,只要她想去,他肯定想盡辦法也要把她送進醫(yī)藥樓。
他有多么希望她成材。
鳳茵不在,她只有他這個父親可以依靠,可他常年征戰(zhàn)在外,如何能時時護著她?
所以他希望她能夠自己強大起來,能自己保護自己。
所以聽到溫岑商想要學什么,他每次都會傾盡全力讓她有條件去學。
奈何從丹田被封以后,她不能修煉,學其他的也是學什么什么不行。
如今終于恢復了靈力,又學會了醫(yī)術,他希望她可以靠這些變得強大起來。
看著溫晏期待的眼神,溫岑商點了點頭:“那自然最好不過,勞煩爹爹了。”
“不麻煩不麻煩,爹爹高興!”溫晏樂呵地回答。
“對了,到時候回趟溫家,爹爹有個東西要給你!”溫晏嚴肅又帶著些神秘的說道。
“老爺,大小姐,到了?!瘪R車停下,車夫掀開幔簾,請他們下去。
溫岑商正想問是什么,被他一打斷也問不成了。
溫晏拍拍她的手:“下車吧,到時候再說。”
溫岑商點點頭。
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在前頭,小肥豬跟在一旁,后頭跟著一大群隨從。
也算個浩蕩的隊伍。
世子府門前的侍衛(wèi)見了,也沒有對旁人那般的態(tài)度生硬,點頭哈腰的說道:“溫將軍,溫小姐來了。我先進去通報一聲,您們暫且等會兒?!?p> 溫晏點點頭,和溫岑商閑聊著:“待會兒見了衡安小子的父親,可別嚇著了?!?p> 他挑了挑眉,一臉神秘。
“哦?”溫岑商一臉好奇。
什么樣的人能把她嚇著?
樣貌奇丑還是衣不蔽體?
這些應該還不至于把她嚇著吧?
正暗自揣測著,門開了。
一團紅鸞衣?lián)湎驕匮纭?p> 溫岑商著實嚇了一跳,正準備凝起靈力,怕那東西傷著溫晏正要出手。
溫晏卻搖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
溫岑商收起靈力,定睛一瞧,那穿著紅衣的竟是個男子。
他緊緊擁抱著溫宴不肯松手,一邊說道:“溫哥哥,我可想你了。”
像個孩子撒嬌似的歡喜雀躍。
溫晏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快下去!干什么呢!”
紅衣男子才不情愿地松開手,從他身上下去。
好一會兒才注意到一旁的溫岑商,稍稍整理下神色,問道:“這位是?”
“我女兒?!睖仃桃荒槦o奈。
“?????!兒媳婦兒你好?。 ?p> 紅衣男子十分豪爽的伸出手,顯然已經(jīng)知道許衡安和溫岑商定了婚約。
溫岑商確實有些被嚇到了。
她在亂世什么人沒見過,唯獨沒見過這般妖艷的男子。
“商兒,他是許尋,衡安小子的養(yǎng)父。你看到了,他更喜歡男子,所以一直無后,領養(yǎng)了衡安。這次他進京是為了面見圣上,順路來看看衡安小子,現(xiàn)在就該走了?!睖仃探忉尩?,說著瞥了眼笑得花枝亂顫的許尋。
“哼!你在趕我走嗎?”許尋一臉不高興。
他雖是貌如女子般妖艷,看著還有幾分柔弱,靈力卻并不弱。所以作為南部首領,他與溫宴同時上戰(zhàn)場,作為兩大領軍將軍。
一見溫晏那般英姿瀟灑,威武霸氣的氣勢,便對他生了愛意。
溫岑商一臉黑線,但礙于他是長輩還是禮貌地說:“伯父好。”
“誒,好。跟衡安那小子好好相處哦!”說著還朝她拋了個媚眼。
溫岑商一陣惡寒。
仔細一看,他也真是撫媚動人,臉上還涂脂抹粉,打著胭脂水粉。眉毛細而長,眼睛也是靈動有神。
若是個女子,定是傾國傾城。
但溫岑商總覺得……
像狐貍精。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