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邪神的復(fù)活
接收著比烏云密布的夜空還要黑暗的、聳立的金字塔的波動，釋放著昏暗光輝的卡蜜拉，從甲冑右臂順溜地伸出了光之鞭。她揮動手刀，橫掃一片，鞭子纏住了魯伯亞星人——與巨大的眼球相比、只有湊合程度質(zhì)量的身體上。
對魯伯亞星人來說，已經(jīng)抵抗的體力了。在那之前，他就本能地明白了抵抗是沒有意義的。
站在黑色金字塔頂端的EVIL TIGA，放下了舉起來確認那個的右手。隨后，在銀色的面具下抿嘴一笑，就連面具似乎也在笑一樣。
“一切準備就緒。”
在外星人居住區(qū)的中心，將射完的EX步槍放回了背后貼裝器的諸星的SUIT通報著異變。在這次任務(wù)之前，預(yù)先編入的Resonance Jammer——應(yīng)對EVIL TIGA的頭腦攻擊的防護機能停止了。攻擊停止了。那意味著敵人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沒有攻擊的必要了。
“喂喂……威托1號！”
為了確認狀況而聯(lián)絡(luò)上空的噴氣式威托的諸星的手停住了。在艾梅利姆彈的連射下，已經(jīng)失去了人類的樣子、宛如皺巴巴的鋁箔的達拉姆站了起來，發(fā)出bekibeki的聲音，再生了。
“……喂喂。”
盡管多少有些變形，但在眨眼間就恢復(fù)人型的達拉姆、站起來了！他聳了聳肩。
在稍遠的地方，下巴碎了、頸椎也應(yīng)該折斷了的希特拉，就像脫落的人偶插進去了一樣，晃動的腦袋硬擰進肩膀之間。一不小心，下巴掉了下來，長長的舌頭從沒有下巴的喉嚨里垂下來。
“……應(yīng)該是第二回合吧。”
北斗再一次準備好梅塔利姆之錘。
諸星也將手放在了兩腰的斯派修姆劍傷。
但是，達拉姆和希特拉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像脫兔一樣退散著。
“別管了，走吧！”
“誒、不去追嗎？”
“顯而易見是在爭取時間，沒有奉陪的必要?！?p> 拔出劍的諸星，切開了擋在眼前的通往金字塔的最短路線的瓦礫墻。“我感覺到了。巨大的、黑暗的波動?！?p> 在前往上海的小型威托的荷物室內(nèi)，幽憐突然自言自語。
“黑暗的、波動……！”
幽憐靜靜地注視著啞然反問的進次郎。
“這是不好的征兆。大概是魯伯亞星人落入了他們的手中?！?p> “怎么會這樣……！”
從科特隊基地出發(fā)之后，幽憐一直閉著眼睛，遠程透視著卡蜜拉等人的舉動。現(xiàn)在，她感受到了最糟糕的前景。
“這么說、是來不及了嗎？如果他們打開了異界之門的話，這個世界就……”
“不，還沒有。”
坐在幽憐正側(cè)的大古從正面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進次郎，說道。
“在他們解開金字塔內(nèi)部的古老封印，復(fù)活邪神加坦杰厄之間，還有僅剩的一點時間?！?p> 幽憐也對大古的話點了點頭。
“黑暗的波動確實增加了力量。但對我來說，雖然微弱，但也看到了壓制黑暗的光?！?p> “壓制黑暗的……光?！?p> 大古的拳頭輕輕地碰了碰自言細語的進次郎的胸口。
“直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棄希望。放棄的話，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p> “……好?！?p> 進次郎對大古的話點頭時，
“距離抵達上海，還有三分鐘。”
聽到從駕駛艙傳來的隊員的聲音，進次郎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透過窗戶所能看到的景色。在夜晚的云層間，隱約地可見到上海高層建筑群的輪廓。然而，其中一些已被EVIL TIGA的攻擊殘忍地破壞，被紅蓮的火焰和黑煙所包圍。
然后、
“……！”
終于在進次郎的視野中，看到了都市正上方的、一座超然坐鎮(zhèn)的漆黑的巨大金字塔。
“……那東西、太大了！”
與在科特隊的監(jiān)視器中看到的那個無法相比的，是實際看到的金字塔所散發(fā)的驚人的壓迫感。而且被與神圣等形容無緣的邪惡、禍不欲生的能量所包圍，而且還被與神圣之類的形容無關(guān)的邪惡能量包圍著。
“……啊!！”
進次郎的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強烈的幻象。聳立在黑暗中的異形神殿、蠢蠢欲動的巨大怪物的影子。悲鳴。痛哭。被火燒的人們。俯視著這一切、嘲笑著的黑暗的ULTRAMAN。那是大古他們所在的世界。不——這是進次郎他們生活的世界的未來?；鹧嬷鶑木薮蟮难劬锷?，它照亮了黑暗，一個過分巨大的影子出現(xiàn)在眼前——
嘀嘀。
進次郎突然回過神來，機艙內(nèi)響起了通知危險的警報。
“那是……！”
在前方的黑暗中，有大量的東西逼近。是佐加。發(fā)出不愉快的叫聲的、振翅飛翔的異界獸群，立刻包圍了小型威托。
“緊急著陸！”
但機體在佐加的攻擊下劇烈搖晃。沒有武裝的小型威托無法反擊，這樣下去難免會墜落。
“走吧?！?p> “是的。”
進次郎點了點頭，交叉手臂，準備穿上ULTRAMAN裝甲。幾乎在同時，大古也穿上了TIGA裝甲。
“奧特曼裝甲、迪迦裝甲，傳送！”
在科特隊的指令室里，操作人員的聲音響起來了。
井出和艾德通過監(jiān)視器注視著上海的狀況。通過多臺攝像機的拍攝，被佐加群包圍的小型威托映入眼簾，剎那間，黑暗中閃耀著兩道閃光。
“拜托了。進次郎君、大古君?！?p> 井出祈禱似的喃喃說道。在監(jiān)視器的畫面上，出現(xiàn)了割裂佐加群的ULTRAMAN和TIGA的身影?；鸷５耐鉃Π?，在陸家嘴的南側(cè)有受害比較少的綠化帶。小型威托應(yīng)該能想辦法著陸吧。從頂蓋艙口飛出的TIGA，還沒切換到初遇時展現(xiàn)出的空戰(zhàn)風(fēng)格（空中型），就吸引了成群的佐加，降落在目標綠地上。從他的右臂火花棱鏡伸長出光之槍·哉佩利敖之槍后，隨手一掃。蜂擁而至的佐加，便以TIGA為中心，放射狀地綻開飛散，成為了浸濕綠地的黑漬。
ULTRAMAN為了確保到那里的道路，操縱著八分光輪。反復(fù)訓(xùn)練過的進次郎，用手掌的斯派修姆核生成的光輪，不僅能投擲，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軌道。但也有鉆了空子的佐加。升力發(fā)動機被堵住的、只能掉落的小型威托，被瞬間潛入底部的TIGA和ULTRAMAN，在地上5米處支撐著。裝甲的推進全開，抵消速度，勉強軟著陸成功。確認駕駛員和幽憐平安無事后，兩個ULTRAMAN微微點頭，奔向目標的漆黑的金字塔。
“這一刻，等待了多久?”
EVIL TIGA已經(jīng)降落在地面上。
“世界從此將被黑暗籠罩，因為偉大的舊支配者（大いなる舊支配者）的復(fù)活。”
在似乎是仔細欣賞著的、呢喃的EVIL TIGA的視線前，卡蜜拉等三人聚集在一起。接著是被光之鞭束縛住的魯伯亞星人。
“來，開始最后的儀式吧?！?p> 魯伯亞星人用大大的眼睛盯著慢慢迫近的EVIL TIGA，試著用空間連接能力設(shè)法逃脫。
“沒聽到嗎？”
咚。EVIL TIGA抓住了魯伯亞星人。
“儀式開始了?！?p> 銳利的指尖侵入大大的眼睛。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
無論想要發(fā)出多么激烈的悲鳴，EVIL TIGA毫不在意地拖著魯伯亞星人向前走去。
在黑色的金字塔的正下方開著的、是通往內(nèi)部的唯一的大門。
“嗬，好像來了啊。”
目送EVIL TIGA消失在金字塔中的卡蜜拉微笑著。
與此同時，希特拉和達拉姆也回過頭來。
在視線的盡頭——背對著熊熊燃燒的上海街道，ULTRAMAN和TIGA站在那里。
“喂，大古。不覺得很棒嗎?！?p> 卡蜜拉盯著TIGA，妖冶地小聲自語。
“世界就這樣又滅亡了，沒想到又讓我們一起看到這幕?！?p> TIGA和ULTRAMAN——大古和進次郎慢慢地向前走著。
“卡蜜拉。這個世界不會滅亡”
接著，大古和進次郎徑直地向前走，“我們一定會守護這個世界！”
噹！一口氣跑出去、跳躍！越過卡蜜拉他們，緊隨EVIL TIGA之后。
“不會讓你們過去的。”
從背后套住脖子的卡蜜拉的光之鞭，阻止了ULTRAMAN的腳步。
希特拉繞到TIGA的前方，用從沒有下巴的喉嚨中伸出的舌頭，舔了舔右手的爪子。背后，達拉姆的沉重而不平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為什么要妨礙毀滅？”
無視卡蜜拉的話，ULTRAMAN展開了裝在手臂上的斯派修姆利刃，切斷了纏繞在脖子上的鞭子。TIGA也伸長了光劍，準備應(yīng)對希特拉的攻擊。兩人自然而然地背靠著背，做好準備。想在這里避免時間和能源的浪費。但即使如此，也不認為對方會輕易放過。大古對心急如焚地進次郎說道。
“我來吸引他們，你先走?！?p> “三對一？太荒唐了?！?p> “不是一個人?！?p> 進次郎還沒來得及揣摩這句話的意思，達拉姆就沖了過來。
從正側(cè)面飛來的紅色炮彈，在進次郎的鼻尖，一下子彈去了那個行動。U形回轉(zhuǎn)的子彈，遮住了現(xiàn)身的裝甲姿態(tài)的少年的手臂。
“哎呀。披薩送到嘍?！?p> 是北斗。
砰！在身后，諸星用兩下斯派修姆劍貫穿了希特拉毫無防備的喉嚨和肋腹。
“這是給你小子的服務(wù)，收下吧?！?p> 在刀身上流著斯派修姆，他拔了出來。沸騰著的血液飛沫，以及希特拉的悲鳴聲噴發(fā)出來。
“北斗！諸星桑！”
“大眼睛呢？”
“在那里面。”
對于諸星的詢問，大古用眼睛示意著金字塔。
“就這樣四對三，秒殺他們追過去吧?！?p> 北斗不管到哪里都是俏皮的。
“四對三？不對。”
達拉姆和希特拉都已恢復(fù)，正在站起來。
“大概是四對兩萬五千吧?！?p> 卡蜜拉舉起了右手上的水晶。
從天空，從地下隧道，從黃浦江的水中，無數(shù)的佐加飛過來，爬上來，滲透過來。也有纏繞著衣服殘骸的個體。他們是被劫持身體后變成異界獸的可憐的犧牲者。四個人似乎都沒有節(jié)約能量的余地了?！扒闆r如何？”
進次郎的父親早田進沒有打招呼就走進了科特隊的指令室。
“早田？你、那個樣子——”
擠進回過頭去的井出和艾德之間
在回過頭去的井出和艾德之間，早田看了看主屏幕上顯示的由無人機和定點攝像機傳送來的影像。
不過是到三個小時前，謳歌著繁榮的、中國最大的經(jīng)濟城市的慘狀。
絕望了。
ULTRAMAN們無論斬殺多少，燒掉多少，異界獸都源源不斷。麻煩的是，大部分異界獸不是以攻擊為目的，而是為了堵住通往金字塔內(nèi)部的大門而集合的。它們爭先恐后地貼上去，重疊、變黑、硬化。其厚度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十幾米，已經(jīng)無法判斷門在哪里了。
不行。這樣下去就沒有時間了。進次郎的心中產(chǎn)生了強烈的焦慮。
“不管怎么樣，必須要進去！”
進次郎在一邊用八分光輪，打倒接二連三襲來的佐加，一邊叫喊著的時候，幻象再次進入腦海中，比以前更加的鮮明。
他在被黑暗籠罩的空間里看到了異形的祭壇。那里有巨大的眼睛——魯伯亞星人像是祭品一樣被束縛著。那里，一定是黑色的金字塔的中心。進次郎感覺仿佛自己現(xiàn)在就在那里。包裹著周圍的黑暗的波動，以及即將被作為祭品而被殺死的魯伯亞星人的恐懼，都歷歷在目。
“在這種情況下，怎樣做才能侵入金字塔?！?p> 在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的情況下，井出像是呻吟一樣低聲說道。
“只有一個辦法。”
在指令室內(nèi)，早田進開口說話。
“但是，太危險了?！?p> “難道說，那個方法是……”
井出注意到早田想說的話的時候、
“確實很危險，失去生命的可能性也很大。”
艾德用沒有感情的聲音說。
“但如果他注意到這個方法，恐怕會毫不猶豫地去做?！?p> 艾德的話讓早田凝視著映在監(jiān)視器中的ULTRAMAN，喃喃自語道。
“……進次郎?！?p> “是誰？我感覺有人在呼喚我。”
在幻象中，進次郎對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感到困惑。
“共鳴是存在的。是光的意思?！?p> “幽憐?！?p> 進次郎感到附近有幽憐的存在，聽到了她的聲音。
“金字塔中不僅僅有邪惡的意思，關(guān)閉封印時的光之意——也就是說，奧特曼的意思也在沉睡著。”
“……奧特曼的意思?！?p> 在黑暗中，進次郎隱約看到了幾縷光亮。
“這就是我現(xiàn)在要引導(dǎo)你的原因。”
光進一步增加著，進次郎感覺到并確信了這個意思。
“……我要去這個地方。”
“進次郎君的身體發(fā)生劇變！超過了閾值?！?p> 通過裝甲監(jiān)視穿著者狀態(tài)的操作員報告道。
“看來他果然注意到了?！?p> 對艾德的話點點頭，早田問井出。
“我能和進次郎說話嗎?”
“可是早田……”
“沒有時間了！”
聲音通信，傳到竭盡全力的、處理佐加的進次郎的耳中。
“進次郎?！?p> “爸爸？”
“作為父親，我想讓你做最差勁的事?！?p> “瞬間移動（テレポーテーション），對吧？”瞬間移動。這是早田以前跟奧特曼一體化的時候，只使用過一次的大招。他在與巴爾坦星人的戰(zhàn)斗中，憑借精神力，從R行星瞬間移動到了地球。然而，這對身心造成的傷害卻是驚人的，結(jié)果奧特曼大大縮短了其壽命。
生物遠距離傳送，是人類至今沒有達到的技術(shù)領(lǐng)域之一。雖然實現(xiàn)了不以ULTRAMAN裝甲為引證的、有限的物質(zhì)傳送。但是，這需要大量預(yù)先嵌入裝甲的標記，以及來自外部的定位系統(tǒng)的精密糾錯。目前還沒有成功轉(zhuǎn)移生物的例子。即使可以作為物體傳送，也會失去生命活動。這被認為是由于在傳輸目的地重新構(gòu)成所必要的量子信息發(fā)生缺失的緣故，不過，那個原理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闡明。
井出認為，那把鑰匙不就在奧特曼因子上嗎。早田父子的遺傳基因中都被編入奧特曼的因子，彌補量子信息的欠缺吧。
但這也只是假設(shè)。實驗也不可能?！皼]有神的智慧，造就了有智慧的惡魔”。將重要的朋友和他們熱愛的生命當(dāng)作科學(xué)的犧牲品，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那就是早田想讓兒子做的事。
而且這次，只靠生物體是沒有意義的。除非是每次穿著ULTRAMAN裝甲的瞬間移動，否則就不能做輸送工作。即使是繼承奧特曼因子的進次郎，也無法以生身面對EVIL TIGA。
“進次郎，你可以拒絕。沒有人會責(zé)怪你的?！?p> “不行！爸爸，如果我拒絕的話，爸爸會做的吧？”
的確如此。在指令室的早田，他在夾克之下也穿著裝甲。就像他為了保護進次郎而與百慕拉戰(zhàn)斗，受到瀕死的重傷一樣。
“那個傷還沒痊愈，會死的?！?p> “總比你死要好?！?p> “……讓我去吧，爸爸。那是我作為人所能做到的事。如果明明可以做到，我卻什么都不做，這是一種罪過?！?p> 對于進次郎的決心，大古說道。
“這個世界的未來，拜托了，進次郎。”
SEVEN的雙劍擋住了希特拉的爪子和卡蜜拉的鞭子，ACE的錘子扭轉(zhuǎn)了達拉姆的攻勢，TIGA的長槍將成群的佐加一掃而光。
同伴們撬開的剎那的延緩。進次郎在額頭交叉手臂集中精神，用力放下手臂的同時進行了瞬間移動。
金字塔內(nèi)部的景象重疊在當(dāng)下的視野中?，F(xiàn)在，進次郎同時存在于兩個地方，也不存在于任何地方。
意識中斷。心臟停止跳動。指尖凍結(jié)。細胞，不，是構(gòu)成身體的基本粒子分散。什么感覺都沒有。沒有感覺的自我。將停止的思考從地獄的底層拉上來，睜開眼睛。觀察自己的身體。確定量子狀態(tài)，波函數(shù)收斂。光、聲音、時間、生命，全都回來了。
“哈！”
就像從深淵生還的溺水者那樣貪氧。他活著。也還有裝甲。
隨后，眼前有好奇地注視著這里的EVIL TIGA被束縛在祭壇上的魯伯亞星人?！俺晒α?！坐標檢測，連接恢復(fù)。確認穿著者的生命征候?！?p> 聽到了操作員的報告，早田的后背癱倒在了座位上。
井出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但問題就出在這里?！卑抡f。
“邪惡迪迦是從金字塔注入的某種能量后誕生的。也就是說，他在金字塔內(nèi)部的力量還是未知數(shù)?！?p> 在監(jiān)控器中，ULTRAMAN裝甲傳送的金字塔內(nèi)部的影像被放映出來，捕捉到了令人毛骨悚然地笑著的EVIL TIGA的身姿。
“你來做什么，奧特曼？不、是該被淘汰的愚蠢的舊人類?！?p> “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我來這里，是為了阻止你瘋狂的野心?！?p> 兩人縮短了間隔。
“為了保護很多人的生命，我要打倒你?！?p> “有趣！”
進次郎展開了雙臂的斯派修姆利刃。但是，那光芒很快就會消失。斯派修姆的余量幾乎為零，被三人組和異界獸的對手消耗殆盡。
“燃料用完了嗎？你要用這個樣子來打倒我？”
“……打倒你。這就是、奧特曼！”
在祭壇前，雙方激烈地沖突著。吹走的是進次郎。在那一擊下，宣告裝甲的傷害的警報開始響了一打左右。進次郎關(guān)掉所有警告音，再次沖去。也許是不想破壞祭壇，EVIL TIGA也不使用光線。盡管如此，還是存在著在大人和孩子以上的力量差距。進次郎的裝甲出現(xiàn)裂痕。不要堅持太長時間了。但是，進次郎有目標。敵人裝甲的基本構(gòu)造應(yīng)該也是一樣的。如果是這樣的話——
進次郎不放過瞬間的空隙，撲進其懷里，將手掌貼在EVIL TIGA胸前的水晶，也就是被認為是能量控制核的部位上，零距離發(fā)射了僅剩的斯派修姆。胸口噴火，EVIL TIGA身體后仰。
“太好了！”
但是，咚！黑暗剛剛搏動了一下，那個胸部就被修復(fù)了。
“什么！”
“就這種程度??！”
EVIL TIGA的腳踵落下，讓ULTRAMAN匍匐在地板上。
“看吧，它終于復(fù)活了。將這個世界染成黑暗的東西，偉大的舊支配者的身姿！”
EVIL TIGA張開雙手，宮殿的地板、墻壁就蠢蠢欲動，開始發(fā)出異樣的不和諧音。這是一種伴隨著重力波的令人不快的、丑陋的管弦樂團。就像指揮者揮動指揮棒一樣，EVIL TIGA將那個波動輸送給魯伯亞星人。就這樣，看起來已經(jīng)失去抵抗力量的魯伯亞星人扭動著身體，伴隨著尖叫從瞳孔中噴出火焰之柱。
在火焰中，那個眼球以異常的速度旋轉(zhuǎn)著，瞳孔逐漸擴大。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讓聽者瘋狂的咆哮響起，時空扭曲著。
祭壇的另一邊，在金字塔的中心，某種巨大的東西正在出現(xiàn)。
那就是——曾經(jīng)毀滅了大古他們的世界的怪物——加坦杰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