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歌神沃利演唱會開幕
夜晚。
樹林寂靜,遼闊的沙灘升起篝火,烤肉的香氣混雜著酒香。
海賊們大聲歌唱,歡笑。
“為沃利對戰(zhàn)納森不死干杯!”
“為沃利毛長了一厘米干杯!”
“為沃利睡了一天干杯!”
沃利抱著酒,怒吼道:“你們這些混蛋喝酒就喝酒,別拿我當(dāng)借口,還有白胡子,那是我的酒!”
“庫拉拉,別那么小氣,”白胡子寬厚的手掌拍在熊肩,整個人壓下,另一手高舉酒杯,“為沃利的豪邁干杯!”
“干杯??!”船員們舉杯附和。
沃利急忙喝酒,不忘搶別人的肉,開玩笑,就你能搶我酒喝?我不能搶你兒子的肉?
宴會就是要大鬧,不管身份地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過三巡,沃利略有醉意,胸腔歌興大發(fā),穿越者的靈魂在騷動,讓其抄個揚(yáng)名立萬。
沃利對著月亮吼兩聲,便放聲高歌,“這海洋的興衰,這政府的命脈,各路群雄書寫他們精彩,而我還在等待,等待一個風(fēng)云際會的舞臺!”
“哈哈哈?!?p> 白團(tuán)的人大笑起來。
“又來了,沃利的奇妙歌聲。”
“哈哈,很棒,繼續(xù)唱?!?p> “干杯!”
他們非常樂于看見某熊暴露自己五音不全,記憶混亂的糗事。
至于難聽,都是一群醉鬼了,哪里還聽得出什么。
篝火的邊緣,靠近樹林的陰暗地帶,懷迪貝一個人坐在那里,注視著鬧騰的白團(tuán)。
有人走過來,遞上一杯酒,“要喝嗎?”
懷迪貝接過酒,輕笑道:“真意外啊,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p> 比斯塔從旁坐下,笑道:“我確實很討厭你,該怎么說呢,同類相斥吧,你和之前的我一樣,你根本不是真心想留在這里?!?p> 懷迪貝眼眸微瞇道:“你打算趁現(xiàn)在除掉嗎?”
“哈哈,沒必要,”比斯塔自信地笑了笑,“老爹是一個偉大的海賊,你待久了,自然就會真心留在這里?!?p> 懷迪貝沒忍住笑出聲,偉大的海賊?
這話說出去,不知要讓多少人笑話。
提到海賊,每個人想得都是殺戮,殘暴,財寶,無惡不作是他們的風(fēng)格。
“你待久就明白。”比斯塔沒有對這個笑聲動怒,他以前也是一個樣,不親眼見過白胡子,誰會將偉大這個詞套在一個海賊身上。
越待在老爹身邊,他黑暗的顏色越淡,慢慢被感染成白色。
懷迪貝抬手一指興起跳到白胡子肩膀接著高歌的沃利,“不是敵人,又不喊老爹,那頭熊和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哦,那是蹭船的敵人?!北人顾降卣f出這句話。
噗!懷迪貝一口酒噴出去,咳嗽幾下,“喂,你開玩笑吧?”
比斯塔灌下一口酒,有些無奈道:“你別看沃利那個熊樣,其野心不小,想要超越目前大海所有的海賊,成為海賊王。”
懷迪貝徹底驚了,海賊王?!
世界征服成立以來,這片大海出現(xiàn)數(shù)不清的強(qiáng)者,留下一個個供人敬仰的傳說。
卻從未有人真正征服過偉大航路。
海賊王。
連如日中天的洛克斯都無法完成的霸業(yè)。
這頭白熊竟敢口出狂言?
明明連她都打不過。
“呵呵,真是有趣的笑話?!睉训县愝p笑。
“想笑的家伙就笑吧!”沃利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壓根沒聽我唱歌,一群混球!”
沃利有點站不穩(wěn),頭一低,看見香噴噴的肉,直接栽倒下去,一口吞下白胡子手中的肉。
被熊踩在肩膀放肆,白胡子都沒生氣,快到嘴的肉沒了,他大怒道:“沃利,那是我的肉!”
大海震蕩,呈現(xiàn)一個個環(huán)狀浮現(xiàn)。
“哇,老爹發(fā)怒了!”
船員們笑著,誰也沒有在意。
懷迪貝驚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喂,喂,這是怎么回事?
“沒事的,有老爹在?!北人顾笮?,光憑仁義是難以在兇惡的海賊們面前存活,加上壓倒性的實力,那又不一樣了。
環(huán)形海面。
三艘軍艦正在飛速往邊上滑落,那里是連月光都無法照亮的深淵。
海軍們眼珠子都齊齊瞪出來,尖聲驚叫,“發(fā),發(fā)生什么事了?”
“救命啊?!?p> “媽媽我想回家。”
“別慌,你們這樣也是正義的海軍嘛!”
一名身高超過五米,披著正義披風(fēng)的劍豪立于船頭,任憑船傾斜,其偉岸的身姿仍無法動搖。
這是海軍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劍豪,羅德曼。
“是啊,我們還有羅德曼中將在,請您下令,我們該怎么辦?”
軍心大定,面前這一位中將小事不靠譜,在大事上面,從不會掉鏈子。
其永不退讓的正義,在海軍是相當(dāng)出名。
連海賊們都尊稱他為,不退的羅德曼,鮮有敢在他管轄區(qū)域撒野的海賊。
羅德曼不負(fù)眾望,雙手抱著劍,面色極其嚴(yán)肅道:“忘了告訴你們,我不會游泳?!?p> “……”
“誰想知道你會不會游泳??!完蛋了,我們絕對死定了!”
三艘軍艦落入深淵,兩側(cè)海面陡然平息,重量無法計量的海水落下,三艘軍艦海樓石以外的部分盡數(shù)被碾壓粉碎。
白胡子渾然不知有海軍被自己給弄沉了,腳擠開醉倒的沃利,繼續(xù)大口吃喝。
發(fā)發(fā)火就行了,總不可能真揍沃利。
漫長的一夜過去,酸酸的感覺從口腔傳來,好像很僵硬。
沃利睜開眼睛,呆了下,才發(fā)現(xiàn)咬著什么東西,松開嘴一看。
是血流滿面的比斯塔。
這貨是什么情況?沃利納悶,熊掌揉了揉嘴,一晚不合嘴,難怪肌肉會酸。
比斯塔也醒了,覺得臉上黏糊糊,伸手一摸,手掌全是血,他驚愕道:“這是怎么回事?”
沃利真誠地回答,“應(yīng)該是被磕著了?!?p> 比斯塔皺著眉頭想一會,依稀記得自己覺得熊毛暖和就湊過來,然后,記憶沒了。
為什么會流血?
他正努力回想。
沃利一拍他肩膀,爽朗道:“別想那么多,誰還沒有喝醉摔得一臉血的時候。”
路過的懷迪貝淡淡說一句,“不是你一直咬著他腦袋嘛。”
“……”沉默兩秒,沃利撒丫子狂奔。
比斯塔拔出雙刀,皮笑肉不笑道:“別跑,我給你理個發(f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