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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先生,你老婆重生噠!

第300章偽善

  第300章

  “喬少爺!你身為現(xiàn)役軍官,難道要公然襲警嗎?!”

  唐元沒有動,任由喬靖之把他的衣領(lǐng)揪了起來,一雙眼冷沉地盯著他。

  不過,唐元沒有動,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動。

  就比如,跟他隨行來的手下,此時此刻已然上來扯開喬靖之。

  “喬少爺,還請放尊重點(diǎn)!”有手下拉開喬靖之后,冷聲說道。

  喬靖之掙扎了兩下,西裝里頭的襯衣儼然有了褶皺,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得出怒意。

  也不知他還想干什么,但卻及時被喬聿城攔下了。

  喬聿城盯著唐元,一瞬間的震驚與慌亂過后,已然冷靜下來,他只淡淡冷哼一聲:“凡事講求證據(jù),唐警官,這等荒謬又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你是從哪里聽說的?”

  聽說?

  他用的是聽說這個詞。

  唐元冷眼與他對視,不答反問:“難道在喬董眼里,我們警方是那種聽風(fēng)就是雨的人么?既然您想聽,那我就告訴您,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怎敢來叨擾您?”

  “要是您真的想繼續(xù)聽我說下去,我也是不介意的,只是您真的確定要在這里說那些事嗎?”

  他的話,他的態(tài)度,他的語氣,聽起來都是那么的有底氣,仿佛往事俱備,才來找的喬聿城.

  有那么一瞬間,喬聿城在心底稍稍慌了一下,但是轉(zhuǎn)念,他又覺得,不,不可能,就算是前段時間溫楚南的事確實有什么處理不干凈的地方,當(dāng)年的事也不會有什么可追溯的痕跡。

  畢竟,時間已久是一回事,且那件事也不全是他安排的,他只是參與其中了而已!不可能有什么把柄能讓人抓到的!

  這樣想著,他便又穩(wěn)了下來:“我喬聿城行得端坐得正,唐警官真要有什么證據(jù),就在這里說吧,只是這會,唐警官口中那幾位受害者,可還有一位在現(xiàn)場,唐警官要不要聽聽他的看法?要是我喬聿城真做了那些事清,我們兩家也不會依然交好這么多年,如今兒女都要成婚了,唐警官今日此舉,實在是太破壞他們感情!”

  他指的,是喬靖之和溫清的事。

  也正是因為他這一句,喬靖之才想起來回頭去看溫清。

  只是,他這一回頭,正正對上的,就是溫清平靜淡漠的眸。

  這樣的眼神,令喬靖之心慌了一下,他下意識想走到溫清身邊去。

  然,下一秒唐元的開口卻令他腳步微滯.

  “好啊,既然喬董非要在這里說,那咱們就看看溫總是什么意思吧!”

  話說到這里,大家不約而同看向溫楚南的方向。

  從剛才開始到現(xiàn)在,溫楚南和喬聿然都是并肩站在某處,眼神冰冷又淡漠,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一幕。

  被點(diǎn)到了名,溫楚南也只是輕輕將手里的高腳酒杯放下,然后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下,他呵了聲,清冷笑道:“喬董,不用問了,這件事就是我委托唐警官調(diào)查的?!?p>  他說,這件事就是他委托唐元調(diào)查的。

  他不疾不徐。

  他淡漠冷沉。

  他不似以往的溫楚南。

  此時此刻的溫楚南,收起了往日以笑做的盾,通身的冰冷與凌厲不掩,完完全全化作最最尖銳的矛,刺向喬聿城。

  他不輕不重的話,擲在場內(nèi),僅僅凝滯了幾秒鐘后,便就掀起了一陣嘩然。

  一眾局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震驚。

  剛才唐元進(jìn)場那么說,還有人覺得荒謬,但是現(xiàn)在溫楚南這樣直白地說了,不就證明他早就懷疑,抑或是知道?

  那會不會...今天這一出也是已經(jīng)安排好了的?

  有人大膽做出設(shè)想,因為太過震驚而忍不住倒吸了幾口涼氣。

  彼時喬聿城已經(jīng)渾然怔住,臉色也不是一般地難堪。

  他身邊的杜美琳氣上心頭,險些直接暈厥過去,還好是杜若趕緊扶住,喬靖之也猛地奔了過來。

  “姑姑!”

  “媽!”

  場面一度有些混亂,有些人趕緊躲開,生怕被牽連到什么。

  明臧則是趕緊讓人去找急救人員,然后繼續(xù)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在一旁。

  雖然但是,唐元和其手下還是沒有要就此先放過喬聿城的意思,他依然直直站在喬家一家子面前,等杜美琳緩過神來,等喬聿城回過頭來。

  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等杜美琳緩過來,喬聿城才含著怒意回身,只不過,不是對唐元,而是對溫楚南。

  他就那樣直面面對溫楚南,看起來有些氣憤,又很是痛心疾首地道:“楚南,我沒想到我們兩家相交好這么多年,你會如此猜想喬伯父,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既然你心里有懷疑,那我就隨唐警官回去查問清楚?!?p>  “只希望查問清楚之后,咱們兩家之間不再有猜忌,繼續(xù)交好?!?p>  他說完,長長地嘆了一聲,然后轉(zhuǎn)投看向唐元:“走吧,唐警官。”

  唐元凝眸,看了不遠(yuǎn)處的溫楚南和喬聿然一眼,對手下道:“帶走?!?p>  因為喬聿城還不是板上釘釘?shù)淖锓?,所以警方的人也并沒有對他用手銬,只是單純地“請”他走而已。

  隨著警方和喬聿城的離開,這場暗流涌動的酒會算是落下了帷幕。

  面對眾人各異的注視,喬聿然淡淡問了溫楚南一句:“你覺得,他剛才說那話什么意思?”

  不管是什么意思,總是都是枉然。

  溫楚南只冷笑一聲,作出點(diǎn)評:“我只覺得很偽善?!?p>  偽善么...

  還真是。

  就好比他從小到大都十分容得下喬聿然這個弟弟,扮演著一個長兄如父的角色,但實際,最想要喬聿然死的人,也是他。

  明臧十分機(jī)智地,在警方走了之后第一時間將此次客人們都疏散出去。

  其實不用他說,今晚來的人都是上層社會的精明人,明白有些事不該聽不該看。

  至于今晚這一出,要不是有人肯給他們看,怕也是看不到。

  但接下去的事,即便是讓他們看,他們也不想看了。

  畢竟人都走了,留下那么三個五個的,目標(biāo)也太明顯了,萬一往后溫家或是喬家哪個想找人,一下子就找到了。

  誰也不想惹事上身。

  人在三三兩兩往外走的時候,溫楚南和喬聿然方才回頭去看溫清。

  也不知道溫清是驚得還沒回神,還是因為怎么樣。只見她臉上沒什么表情,定定地望著剛才喬聿城離開的方向,隨后緩緩收了眸光,卻又落到不遠(yuǎn)處的杜美琳和喬靖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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