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教館。
白笙認為她來到已經(jīng)很早了,但是沒想到武館里面人很多。都是一張張陌生的面孔,白笙感覺有點不自在。
“白小姐,這邊請,四大洲主在包間候著您?!币晃粋蛉丝匆姲左暇彶角皝硇χf。
白笙,看了一下四周,唐淑婷還沒有來。
傭人帶著白笙,繞了幾個彎兒,來到了一間包房,為她把門打開。
“笙姐來了?!闭f話帶著半開玩笑的口氣,穿著繁華,估計20歲左右的就是炎圣洲的洲主:南淺歌。正如她的名字一樣,是一個長相帶有古風(fēng)韻味的女人。
“請坐。”另一位是神古洲的洲主:余水澤。一雙漂亮的眼睛是罕見的紫羅蘭色。十分有貴族氣息,那張臉也十分深邃,十分有紳士氣質(zhì)的男人。
“白笙,不用客氣?!倍詈笠晃灰簿褪撬闹抟靶淖钚〉难椎壑薜闹拗鳎荷蚰?。也是這里面這是年輕最成功的一位小洲主。
白笙一一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隨后坐下。
最后,門推開了。白笙從看見那一身古裝,還有一一頭長發(fā)自然也知道是誰。
“顏馴哥哥真是越來越美了,讓我一個女人都感到自愧不如。”南淺歌最喜歡和顏馴打趣,他們怎么著也是從小玩到大的。
“你也一樣?!鳖侎Z從一進來,視線就一直在白笙的身上。
白笙我行我素的喝了一杯酒,沒有一點看顏馴的意思。
“喲,白笙怎么一個人喝酒,不如我和你喝。”顏馴笑著坐到白笙的身邊。
“滾?!?p> “哈哈,笙姐。你的脾氣不減當年,依舊是那么暴?!蹦蠝\歌笑著說,試圖打一個圓場。
“開玩笑,你笙姐脾氣一向那么暴躁,而且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余水澤也在一旁說。
沈默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最為沉默,不說話都差點以為沒他這個人了。
“有事嗎?沒事走了?!卑左想S后起身,顏馴這時在后面說。
“白笙,今年由你來當壓軸。最后的S級選手和你來比,我用了位置轉(zhuǎn)讓權(quán)。不過,你如果不想你可以和我商量商量?!?p> “不用,就這樣?!卑左峡匆矝]看他一眼走了。
“顏馴,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今年參賽的人物比往年的還要強悍。更何況今年還有了生死狀,你這不是把她拖到火坑里嗎?”沈默總算說了一句
“我叫她拒絕,她沒有拒絕。”顏馴眼神中閃過欣賞的復(fù)雜情感。
?。###########?p> “白笙,你剛才去哪兒呢?讓我和唐淑婷找了你好久好久。”九歌一點也不像是來打架的,倒有點像是來參加舞會的。
白笙下意識的往手上拉了拉手腕上的皮筋。
“今年比賽倒是挺好玩的,每一個參賽選手都會簽一個生死狀。就說是被打死在臺上也沒事,而且今年只要被打出圈外的都算輸,又或者是直接把對手打死的就算贏?!?p> “今年好變態(tài)?!碧剖珂谜f了句。
“呵,才說是變態(tài)??磥斫裉煊忠啦簧傩「绺绲模?,那些小鮮肉,我想想都覺得可惜!”九歌。一臉惋惜的表情,隨后又笑起來:“忘了告訴你們,我今年是裁判?!?p> 唐淑婷最為吃驚的問了句:“你是裁判?”
“對呀,我自己申請的?!本鸥枰荒樀靡庋笱?,“還有啊今年。比賽選手是有人數(shù)限定的總共280人,名額都特別難搶的。c級a級s級,其中s級只能有一位,那一位有幸可以和今年的壓軸顏馴切磋,誰贏了,就是今年的武神?!?p> “壓軸?”
“就是顏馴??!你們也別管這些了,比賽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所有人都必須坐在自己的號碼位置上?!?p> 白笙全程一句話也沒說,一臉的無所無謂的表情,唐淑婷覺得莫名的有怪。
但也沒有問什么,兩人走到自己的號碼位上坐起來。
隨后傭人抬來了號碼箱,這是一會比賽的順序。
“我操,我居然抽到了18號?!碧剖珂脤ψ约旱奶柎a牌最為震驚,她的生日是7月18。
白笙沒有抽號碼牌,直接坐著。
“白笙,你不抽?”
“不用。”
“你,是壓軸?”
“嗯?!?p> “我操?!碧剖珂弥腊左虾湍承┤说拇_有點恩怨,不過這恩怨抱著也太深了吧?居然直接把白笙安排到壓軸,打贏了也就什么話也沒說,但是一旦輸了,這可是一條命,今年又有生死狀。
“可以拒絕嗎?”
“我不想。”
“好吧。”
緊接著哨聲吹響,所有觀眾席上坐著的都是選手。最下面前四排是四大洲主,九歌站在這一邊,她是裁判。
臺上用紅油漆刷了一個大大的圓圓的圈,由十二根柱子做成的擂臺,總共高三米。
九歌走到了抽號箱里面抽出兩張紙條,大聲說:“第一場18號對32號?!?p> 唐淑婷驚訝地挑了眉,她還說看看幾場,然后積累一點點經(jīng)驗,沒想到自己卻是第一個上去的。

肥宅婆婆
咳咳,這次不為我的懶找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