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你的學(xué)校盡是不可多得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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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江夜剛一進門兒,就看見在垃圾桶邊蹲著嘔吐的白笙。
“白笙?白笙,你怎么了?”
江夜看著一眼垃圾桶,這家伙應(yīng)該沒吃多少東西,只吐出了一洼白水。
白笙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紙巾,擦了一下嘴。喝了口水漱了漱口。臉色有點蒼白,只知道她看著好虛弱哦。
盡管那鋼琴還是消了毒,但是自己這心里面還是有點隔應(yīng)。這不,剛回到教室就吐了起來。
“沒事。”白笙聲音微微有一點沙啞,像是在撒嬌一樣。
“這首曲子聽的人覺得沖擊不大,但是彈琴的人沖擊是會特別大的?!苯箤@首曲子簡直就是熟悉的很。
也不知道是啥時候,這個曲子變成了上流社會人人追捧的一首曲子。
是alone大師彈的一首曲子,傳聞她的曲子出神入化。簡直就是深深撞擊著人的心靈。alone鋼琴界者的宗師因為單單一首曲子而走紅。
她的曲子是著實不一般的,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的容貌。唯有一條視頻也只是朦朧的,看不見臉,只能看見一個身影坐在鋼琴邊彈琴。
江夜不知道那時候誰拿來的譜子,一張譜子都能賣上幾百萬的價格。于是啊,他爸不惜拍下,然后天天叫他把這首曲子練好。江夜無聊練了一下,沒想到?jīng)_擊力真的是特別大,彈完之后感覺特別的暈。
所以后來才沒有彈,也只是潦繚草草的聽過幾遍。不知道是自己記性好,還是這首曲子讓人記憶深刻,反正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這首曲子了。
剛才聽見白笙彈的那一刻自己承認是恍惚了,簡直比他聽過的還要好聽,100倍1000倍。
“你怎么知道?”白笙之所以戴耳機,就是因為對人的沖擊力太大了。所以她才會戴著耳機彈,倘若不是蕭顏清曾經(jīng)對她有恩的話,自己也不會上臺的。
“白笙,你會不會就是alone?”江夜小心地試探著。
“這曲子那么難聽,我才不是她?!卑左舷乱幻氪嗳醯哪且荒槐蛔约弘[藏的好好的,又是一副厭世又厭俗的一幕。
江夜回味著這句話,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以后你會不會后悔這么說?!?p> 溫家。
“你怎么做事的?我聽說你在學(xué)校彈錯了幾個音?呵,以后不要給別人說你是我溫睿雅的女兒?!睖仡Q啪褪菧丶壹抑?,一張漂亮而精致的臉蛋。此時一臉嚴肅冰冷地看著跪在地上溫有姝。
“對不起,母親。”
“砰?!睖仡Q虐咽种械牟璞莺莸乃ぴ诘厣希善鞯乃槠瑒澾^溫有姝的臉頰,馬上一道不太明顯的紅口子出來了。
“你除了說這三個字你還會說什么,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有你這樣的女兒的。當初我就應(yīng)該讓你在醫(yī)院里面死了得了!”溫有姝忍不住掉了一顆晶瑩的淚珠,溫睿雅下一秒不留情的一巴掌給她打去。“哭哭哭就知道哭,跪三個小時再來認錯!”
溫睿雅走了,偌大的房間只有跪在地上的溫有姝。
女孩無助地哭著,從小到大母親都是這樣對她。態(tài)度從來沒有轉(zhuǎn)變過,相反越來越惡劣。她不知道母親為什么討厭她,如果討厭她當初為什么把自己生下?
自己的童年每天都是在不同的課程下安排的,自己只要有一點做不好就會被罰。
她就是在這么一個極其嚴格的環(huán)境下成長,時時刻刻拘束著自己。其實她雖然恨白笙但同時也特別羨慕她,她放傲不羈、不約束、逍遙自在。
她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自己哪怕做錯一點兒事情,都會被狠狠的罰一頓,狠狠的罵一頓。所有人只看見她光鮮亮麗幸福的外表,卻不知她背地里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