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倆剛剛怎么回來,現(xiàn)在又怎么離開,多少有些灰頭土臉的。
武江憋屈的駕著車,心想這顧小姐最近是不是膽子漸長,都敢把傅先生趕出門了。
從后視鏡里偷瞄了眼傅煜辰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傅先生,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
傅煜辰臉黑的像個鍋底。
見他半天沒吱聲,武江干脆大著膽子建議說,“要不,咱們還是回江畔別墅吧。這大冷的天兒……您剛好也有段日子沒回去了?!?p> 家最好。
沒有女人,住著清凈。
武江暗戳戳地想著,女人果然是沾不得的生物。
看吧,就連他們傅先生這種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人物,都能被女人分分鐘氣到暴走,大冷天的還搞離家出走。
剛在腦子YY完,卻招來了傅煜辰一記白眼。
“???”
不回江畔?
那可真難到他了,好像除了江畔,也沒什么地可去啊。
“那要不去蘇少那?蘇少那邊都叫了您幾次了?!?p> “閉嘴,聒噪?!?p> 武江……
那到底要去哪?
半晌后,傅煜辰終于出聲,“去蘇城那?!?p> 武江……
車子行駛很久,在一處地理位置十分幽僻的會所跟前停了下來。
面前是拔地而起的建筑,私密性極好,外表樸實(shí)沒什么太大的特點(diǎn),但本地只要稍微有點(diǎn)身份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家高端私人會所。
能夠進(jìn)入這家會所的人,除了和里面這位蘇老板關(guān)系匪淺之外,剩余的那一部分,則是這食物鏈頂端的那一類人。
顯然,傅煜辰就屬于兩者兼?zhèn)涞哪且晃弧?p> 武江走在前頭,一把拉開會所的大門,一股充斥著濃濃金錢的奢靡之氣撲面而來,猶如踏進(jìn)金碧輝煌的宮殿里,妥妥的蘇大少風(fēng)格,就是一個字,壕。
而傅煜辰專屬的包廂,更是裝潢氣派,極具奢華,斑斕燈光照耀在恍如明鏡的地面上,處處都是流光溢彩。
蘇城接到電話就在包廂里忙活的熱火朝天,美酒佳人齊聚等候,比古代皇帝選妃的場面還要隆重。
傅煜辰一腳剛踏進(jìn)去,一群穿著清涼的環(huán)肥燕瘦便齊刷刷站起來,嬌滴滴的叫他“傅總好?!?p> 傅煜辰看也沒看那些女人一眼,沉著臉往里走,武江見怪不怪的關(guān)上門找了個地方坐下。
每次過來都是這種場面,蘇城不膩,他都要看膩了。不愧是又土又壕。
大金鏈子小手表的蘇大少爺還一臉求夸的表情,結(jié)果卻被無視了個徹底。
平時最最關(guān)懷大哥的蘇城,馬上就看出來他哥心情不好,扭頭問武江,“唉,這怎么回事,誰特么不想活了惹我哥生氣了?告訴我誰,我特么剁了他去?!?p> 武江淡淡的瞅了他一眼。
心道:傅先生的女人惹他生氣了,你也要去剁了她么?
蘇城就知道武江這嘴比特么紅酒瓶上的酒塞子都緊,不滿的嘟囔,“我也是閑的蛋疼才會問你?!?p> 于是屁顛顛兒的又湊過去找傅煜辰,嬉皮笑臉地往旁邊一坐,伸著脖子問,“哥,咋地了?是不是你家那個不本分的二哥又招你了?要不這回我打瘸他左腿?”
傅煜辰終于撩起眼皮來,“蘇城,你嘴上最好有個把門的。讓傅辰軒知道那事是你干的,你看他會不會砸了你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