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主要人物:
安圖烈業(yè):拓荒者,四大奇人之一。
金豆:金及黎的小女兒。
央泓:安圖烈業(yè)善良谷親人,忠義大將軍府管家。
飛鳶:安圖烈業(yè)善良谷親人。
江淮南:安圖吉的管家,絕對心腹。
安圖吉:安圖烈業(yè)父親。
耶律賢:大莨國國王。
項延英:神州第一武士。
項延卓:三將軍,安圖烈業(yè)結拜兄弟。
剛滿十八歲,他嘗到了伊甸園的禁果。而且無比暢快,淋漓盡致。他覺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氣,可以讓人生酣暢淋漓。一夜不間斷的銷魂勾魄,當黎明來臨的時候,猝然夢醒。他清楚今天需要體能,但并不后悔,因為自己太愛這個女孩,只要她高興,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休息一下便可以迎接挑戰(zhàn)。
可以她并沒有讓他休息,枕邊情話繚繞,巧舌如簧,每一個音符都深入武圣的心房,每一次笑聲都讓他深深的感動。當他與金豆擁抱告別的時候,自己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的后果,但他還是無怨無悔義無反顧的出征了。
疆場上,兩個時代巨人對面而立。雙方都肩負著國家的使命,人民的期望和個人的理想。項延英雖具有神州第一勇士之稱,但對安圖烈業(yè)他不敢掉以輕心,三個月的時間了,他潛心修煉,養(yǎng)精蓄銳,抱著必勝之心,威風凜凜的站到了安圖烈業(yè)面前。
安圖烈業(yè)則顯得有些精神不振,帶著刀疤的臉顯得十分疲倦,盡管如此,他還是努力振奮精神,盡量表現(xiàn)出自己的氣概,讓自己毫不示弱的站到這個比武場上。
陰陽錘一青一紅,在項延英左右手中顯得無堅不摧。銅皇刃與眾不同,在安圖烈業(yè)手中金光閃閃。雙方都尊重彼此,也都要戰(zhàn)勝對方,同時也要證明自己是最棒的,讓這個世界看看,誰更亮更魅力四射。
拉開架勢,禮讓先行,一刀一錘的就試探著拉開了世上最奇怪的戰(zhàn)爭。雙方動作越來越快,招式變化層出不窮,項延英的陰陽錘使得如日月輪回,乾坤飛舞。武圣的銅皇刃,金光閃爍,威震山河。
安圖烈業(yè)由于戰(zhàn)前壓力太大產(chǎn)生憂慮和恐慌無謂的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再加上金豆的千嬌百媚又讓他耗精費力,漸漸地覺得力不從心,銅皇刃與重兵器陰陽錘相碰也吃虧,便瞬間化作一對乾坤斧與項延英酣斗起來。
每一次兵刃相接,就是一次大的體力消耗,雙方都使出渾身解數(shù),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力量是速度的保證,如果安圖烈業(yè)保持正常的體能,動作會更快,更敏捷,項延英根本不可能支撐這么久。但現(xiàn)在是平分秋色,而且武圣漸漸地落了下風。
大莨國所有觀戰(zhàn)人臉上都由曾經(jīng)的自信,轉換成深深的憂慮,只有藩王耶律賢露出了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希望項延英殺死這個不下跪,不懂禮節(jié),以下犯上的安圖烈業(yè),即便亡國也絕不讓這對父子掌控自己的大莨國。
由日出打到日落,仍然不分勝負,再由夜晚打倒黎明。最后血肉之軀,拼的只剩下信念了。畢竟安圖烈業(yè)戰(zhàn)前過于疲勞,竟然在祖國最需要他的時候,倒了下去。他的雙斧不翼而飛,人累得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項延英的雙錘打得也僅剩下一只,他搖搖晃晃的走過來,高高的舉起,準備砸爛安圖烈業(yè)的腦袋。
“哥哥!”他似乎聽到了項延卓呼喚自己,比武之前,弟弟項延卓曾和他講,安圖烈業(yè)是自己的義弟,只能戰(zhàn)勝,不可殺死。所以,這一錘本可以讓昏死過去的安圖烈業(yè)立刻斃命,但沒有人能說清究竟是為了什么。這只陰陽錘緊貼著他的頭皮落下,把地砸了一個深坑,項延英本人也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兩眼一黑,昏倒在地。
二人都被對方的英雄氣概而感動,似乎沒有人太在意輸贏。但專權者耶律賢心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立刻傳令,自己為大莨國總將軍,因為安圖烈業(yè)已經(jīng)失去了作戰(zhàn)能力,自己兼任外將軍之職務,趁此機會馬上拿到了兵權,虎視眈眈的準備一展宏圖。
他早已安排好內(nèi)軍統(tǒng)領雷振亮做好剿滅安圖家族的準備,密令一下,雷振亮兵分兩路向安圖吉府和忠義大將軍府殺來。
凡是都有因果,金豆本以為化解了她和安圖烈業(yè)的仇怨。沒想到這個自己深愛的人如此虛偽,背著自己殺光了所有的親人和部下,還欺騙自己的感情。金豆將計就計,在他去戰(zhàn)場廝殺的時候,早對一些抵抗能力強的人都用了毒。然后又去了安圖吉府上,給江淮南一些武功高強的人也都用了毒。她準備殺了安圖烈業(yè)所有的親人,然后還說愛他,也讓他嘗嘗痛失親人還被欺騙感情是什么樣的感覺。并且,在他大戰(zhàn)前夕,使出渾身解數(shù)折騰他,讓他休息不好,最好死在對方的手中。
無論什么樣的強人,都無法承受過多的對手的算計,耶律賢和金豆在不知不覺中配合得天衣無縫,本來具有抵抗能力的安圖家族,輕而易舉的被滿門抄斬,只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兒童婦孺均無一免,兩府內(nèi)外寸草不生。
戰(zhàn)場這邊也一樣劍拔弩張,飛鳶和安圖吉見安圖烈業(yè)昏迷不醒險些丟了性命,早已經(jīng)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查看。而耶律賢宣布安圖烈業(yè)父子叛國投敵立刻絞殺。飛鳶身法靈活,殺人的本領雖不強,但想殺他也不容易。可憐安圖吉還沒有清醒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人家殺死。
對方的將士早已經(jīng)趕過來,查看項延英的情況,馬上抬走搶救??墒?,大莨國的將士不救人,反而殺了安圖吉之后又來殺安圖烈業(yè),義兄項延卓大吃一驚,他豈能袖手旁觀,手持銀槍,橫掃敵軍,在亂軍之中背起昏迷中的安圖烈業(yè)拔腿就走,飛鳶緊隨其后。
耶律賢雖然鎮(zhèn)壓內(nèi)部文韜武略,但絕沒有膽量對外國軍隊大動干戈,更不用說虎狼之師的項家軍。與此同時,央泓的生命也面臨著嚴峻的挑戰(zhàn),但聰明的人總能找到活下去的辦法。
雷振亮畢竟是一條耿直的漢子,有兩個人他不想殺,一個是安圖烈業(yè),另一個就是江淮南。江淮南本來武功極強,但中了金豆的強毒之后幾乎失去了戰(zhàn)斗力,眼睜睜的看著被人血洗安圖府無能為力,悲憤欲絕。盡管雷振亮放他生路,但聽說安圖吉父子都已經(jīng)被殺,哪還有求生的欲望,拿起寶劍,用最后的憤怒,砍下自己的頭顱,讓一個不屈的靈魂去尋找新的歸宿。
在大將軍府,雷振亮面對忠義大將軍的管家央泓并不想網(wǎng)開一面,他手提單刀,準備親自砍下她的人頭。
“你不能殺我。”央泓不慌不忙的說。
“為什么?”雷振亮不解的問。
“你沒有仔細想想你為什么進攻兩府會如此順利嗎?”央泓冷冷地說。
“為什么?”雷振亮似乎有點開竅了。
“因為我和你一樣,我們都是藩王的人,里應外合我們做得天衣無縫?!毖脬f。
“我如何相信你?”雷振亮驚奇的問。
“我們一起見到藩王自然明了?!毖脬肿孕诺恼f。
雷振亮早已信以為真,況且即便是謊言,見到藩王再殺也不遲,就這樣他們以同僚的身份一起去見耶律賢了。
正行在路上,只見飛鳶帶著一行人快馬而來,為首的央泓認識,是安圖烈業(yè)的義兄項延卓。飛鳶招手讓央泓過來跟著自己的一行人快走,雷振亮幡然醒悟,一手提刀,另一只手緊緊的抓住央泓的臂膀,不讓她逃脫。
“這個人我要帶走?!表椦幼裤y槍一指,對雷振亮說,帶著一副王者的派頭。
“你是何人?”雷振亮問。
“我是項家三將軍項延卓?!彼谅恼f。
“都說項家軍天下無敵,我正想見識見識?!崩渍窳练砰_央泓,手提單刀,迎頭就砍項延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