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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荒者與面具大師

第〇二七章 奪魂冤家

拓荒者與面具大師 夢中拾零 2452 2020-07-17 07:44:16

  本章主要人物:

  安圖烈業(yè):拓荒者,四大奇人之一。

  金豆:金及黎的小女兒。

  沙紫茵:安圖烈業(yè)的一個小妾。

  鰂濡姬:婢女殺手。

  常言道,創(chuàng)業(yè)容易守業(yè)難。父子二人雖然在大莨國一手遮天,但對權(quán)利的掌控和鞏固同樣需要付出艱苦的努力。

  而且,他們把自己凌駕于藩王耶律賢之上,名不正言不順,便千方百計地為取得自己合法性的支持與很多勢力勾結(jié)妥協(xié)。

  為了籠絡(luò)人心,他們與許多需要的同僚進(jìn)行聯(lián)姻,所以由父親做主不僅給他娶了很多重要官宦女兒做妻妾,連管家婆假男人央泓也是妻妾成群。不管怎樣,女兒嫁給一個好人家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有里有面便心滿意足。至于能否幸福似乎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女人就是女人,誰都覺得輕如鴻毛,包括她們自己,也覺得生來就是給男人做奴隸的,一種觀念一旦形成了共識,就像裹小腳一樣,無論多么荒唐,都變成了天經(jīng)地義。

  而嫁過來的女人就是得到了一個名聲,央泓不必多說,安圖烈業(yè)心里只有金豆,對任何女人都不會多看一眼,娶回來就是一個擺設(shè),僅僅一個擺設(shè),也能讓那些名門望族的女兒感恩戴德,欲望和要求的高低,要看具體的現(xiàn)實條件,時代的悲哀讓所有人都會把惡毒看做善良,把慘無人道的壓榨當(dāng)做天經(jīng)地義的平等。而且,每一個人每天都為維護(hù)這種“平等”孜孜不倦的奮斗著。

  如雪的紅霞從地平線上慢慢的升上天頂,仿佛布滿了整個蒼穹。紫紅色的光芒從薄云中灑落下來,在朦朦朧朧的晨曦之下,長長的送親隊伍頗具氣勢的向忠義大將軍府走來。相同而無聊的交易聯(lián)姻故事總在一次又一次機械的重復(fù),只是為了得到各自的利益。

  新娘沙紫茵,看上去不僅聰慧溫柔,而且面向十分善良,滿身的貴氣和淑嫻模樣,構(gòu)成了女人難得的立體美,既有貴妃的婀娜,又有貂蟬的嫵媚。因為擁有不可抗拒的美麗和善良背景下共同烘托出來的智慧,很多人都預(yù)言她將成為忠義大將軍府的頭號夫人。

  然而,安圖烈業(yè)又一次讓眾人失望了,對美若天仙的新妻,他無動于衷,只是例行公事的走完了婚禮過程,便忙著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都不多看她一眼。

  新娘的隨從里面,有兩個婢女,著裝平淡毫不引人注意的金豆便是其中之一,她萬萬沒有想到安圖烈業(yè)就是那個香晨。她不能容忍自己愛上了殺父仇人,更覺得憤怒的是這個騙子為何如此歹毒,他究竟要干什么?殺了自己的父兄還玩弄自己的感情。

  夜深了,沙紫茵的寢宮里只有她們?nèi)齻€人,一個主子和兩個婢女。安圖烈業(yè)根本不會去任何一個妻妾的住處,更不會與她們有染。但管家央泓卻不能不懂禮節(jié),帶著人來看望新娘沙紫茵。

  大浪淘沙,如今的央泓在新的維度里面已經(jīng)全面適應(yīng),那副高高在上的派頭讓人望而生畏,管家似乎是下人,但這個管家不一樣,安圖烈業(yè)都不敢惹她。尤其是不離她身邊的那個孩子飛鳶,在忠義大將軍府隨心所欲,專橫跋扈。正因如此,金豆便想控制住她,暗示沙紫茵敬她勾魂酒,自己也偷偷地對其下了毒。但金豆只是針對央泓,不想毒害孩子,畢竟她還那么小,那么無辜。

  可是無論多么高超的手法和靈丹妙藥,對癥才會有效果,盡管三人費盡心機,但央泓全盤接受卻毫無效果。和安圖烈業(yè)一樣,她來自另一個維度,毒對其不起作用。

  待央泓走完過場離去,下人也都離開了,主仆三人在內(nèi)寢。便露出了關(guān)系的本來面目。

  一直以來,金豆都想潛入忠義大將軍府,找機會替父報仇。得知沙紫茵要嫁過來,便通過勾魂酒控制住了她,并帶著自己的手下鰂濡姬一同扮成婢女陪嫁過來。

  這鰂濡姬一把短劍讓人防不勝防,體能超好,輕功極高,相貌平平,行事低調(diào),從不會引人注意。三人之中,金豆為主,她二人實則為仆。外人面前,乾坤錯位,主仆顛倒。沒有外人,諸神歸位,金豆永遠(yuǎn)是主人,而且不容置疑,因為出身和能力決定了一切。

  本以為這管家央泓可以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哪想到和安圖烈業(yè)一樣又一次失靈,金豆百思不得其解,金家投毒,天下無人能解,他們是如何做到的?她利用自己超凡的輕功,每天夜里都找機會觀察這里的一舉一動,但收獲甚微,她甚至開始質(zhì)疑自己的毒技,甚至也懷疑人生的恩怨是非。

  但父仇不共戴天,殺安圖烈業(yè)還是人生的唯一志愿。她秘密籌劃,不斷地尋找機會,經(jīng)常在暗中去觀察安圖烈業(yè)。而每每看到這個身軀,那張臉又產(chǎn)生了莫名其妙的憐愛,就像她自己喝了勾魂酒一樣不能自拔。恨是痛苦的,愛同樣是痛苦的,當(dāng)二者巧妙的交織在一起,金豆便開始麻木了,很多時候自己都不認(rèn)識自己了。她經(jīng)常神志恍惚我問自己:我是誰?為什么活著?要干什么?只有在強烈的自我提醒之下,才能找回本真??墒侨绾螆蟪鹚氩怀鲇惺裁锤玫霓k法,明來打不過,用毒不管用,玩陰的機會也不好找,她開始匪夷所思的發(fā)狂,有時候隱藏在安圖烈業(yè)的住處附近毫無意義的觀察很久很久,自己都弄不清楚究竟是想念他還是想殺死他。

  又是一個靜靜的夜晚,她躲在安圖烈業(yè)的門外靜靜的觀察,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

  “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我就進(jìn)來吧!”安圖烈業(yè)平和地說。金豆心中一陣狂跳,自己也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激動,很快的她調(diào)整了自己的狀態(tài),理直氣壯的走了進(jìn)去。

  “豆豆!”安圖烈業(yè)十分詫異。

  “是我,要殺你的人。”金豆毫不畏懼理直氣壯的回答,仿佛自己是主宰者。

  “我一直在找你,但是找不到?!卑矆D烈業(yè)說。

  “你是香晨?”金豆的語氣充滿了嘲笑。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想騙你。”他滿臉愧疚的道歉。

  “騙子也有無意的,這個邏輯蠻有意思?!苯鸲共灰啦火?。

  “我不是這個意思?!卑矆D烈業(yè)語無倫次,越描越黑。

  “我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殺了人家的父兄,還要欺騙人家的感情。安圖烈業(yè)忠義大將軍,你殺了我我都不會怪你,但你欺騙我的感情我永遠(yuǎn)不會原諒你,我一定要殺了你?!苯鸲惯呎f邊抽出腰間的寶劍。

  “我不會殺你?!卑矆D烈業(yè)傻傻的說。

  “那么我就殺了你。”金豆舉起了寶劍。

  安圖烈業(yè)閉上了眼睛,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女人有資格殺掉自己,他不想反抗。

  “你真的不想活了?”金豆忽然失去了復(fù)仇的快感,反而覺得安圖烈業(yè)不應(yīng)該這么傻。

  “你殺我我無怨無悔,我的確不該殺你的父兄?!彼畋砬敢獾恼f。

  金豆本不想以這種方式殺他,這種報仇方式是每一個復(fù)仇者都不想要的。但當(dāng)聽到殺兄弒父這樣的歉意時,怒火瞬間升騰,她揮起寶劍想安圖烈業(yè)的頭部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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