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主要人物:
安圖烈業(yè):拓荒者,四大奇人之一。
金豆:金及黎的小女兒。
洪鵬禮煮:大莨國外將軍。
安圖烈業(yè)怕再被別人發(fā)現(xiàn),節(jié)外生枝,抖動身形,快速來到了金豆身邊。
“香晨!”金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驚喜躍然而出,眼睛里放出誘人的光芒。
安圖烈業(yè)覺得非常熟悉,無比親切,努力啟動自己的天智,想喚醒天賦里面的東西,但無論如何還是想不起來何曾相識。凝望這個女孩,立刻失魂落魄,呆傻的站在她的面前,欣賞著世界上最美的人物風(fēng)景。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他迷茫的問夢中的女孩。
“我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就是意念中感覺有一個人來了,就隨便說了一句,哪里想到你就現(xiàn)身了?!苯鸲垢吲d的眉飛色舞,就像一個天真的孩子。
她乃金及黎的掌上明珠,武功和用毒都得到了父親的真?zhèn)?。她的住處是沒人可以隨便進出的,因為毒就是她最好的守衛(wèi)。人站崗還存在疏忽、打盹、不忠、偷懶的問題,毒可以讓她絕對的放心,因為沒有情感的忠誠才是最可靠的??吹桨矆D烈業(yè)如此狀態(tài),金豆以為他深度中毒了,所以右手輕浮兩下,便人不知鬼不覺的給他解了毒。
她根本不知道他的來歷,更不會相信他來自另一個維度,百毒不侵。安圖烈業(yè)不知道對方是給自己解毒,以為自己剛才的呆傻嚇到了對方,立刻恢復(fù)了常態(tài),由此也讓金豆對自己用毒解毒手法的純熟更加自信。
“還感覺不舒服嗎?”金豆問。
“我很好,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卑矆D烈業(yè)答。
這讓金豆忽然間警覺起來,要知道自己夜間投放的都是劇毒,即便解了毒,也會相當(dāng)?shù)牟贿m,而對方似乎什么問題都沒有,武功之高,體魄之強無法理解。
“你是什么人,如何找到這里來的?”她疑惑的問。
“一種神秘的力量把我?guī)У竭@里的?!卑矆D烈業(yè)笑著說。
現(xiàn)在輪到金豆驚異了,這笑容和舉止是如此的熟悉,無比的親切,那種源自內(nèi)心的喜愛,讓自己如同變了一個人。突然間她好想躺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并不是那種男女之間對異性的渴望,而是至純至善的那種親情一樣愛的表達(dá),就像久別重逢的女兒撲到父親懷里一樣。
她情不自禁的張開了雙臂,他也本能的迎了上去,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沒有一絲雜念,沒有一點男女授受不親,久久的抱在一起,最后豆豆很嬌旎的躺在了他的懷里,無端的信任和濃濃的親情感,讓雙方深深地沉浸在幸福之中。
金豆哭了,她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的父親被武圣所殺,和這個家族所面臨的滅門之災(zāi),父愛的情感充盈著自己的靈魂,突然問安圖烈業(yè):“你愛我嗎?”仿佛就是問自己的父親。
“愛,就像愛自己的女兒,可以用生命去愛。”
“你會幫我報仇嗎?”
“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辈恢罏槭裁矗灰岢鰡栴},安圖烈業(yè)都會不再思索的回答。
“我要你幫我殺了那個武圣,安圖烈業(yè)?!?p> “可以?!辈恢罏槭裁?,安圖烈業(yè)甚至都沒有遲疑。
“你到底是什么人?”金豆突然警覺起來,脫離了他的懷抱,用疑惑的目光幫助自己提高辨識能力。
“我是香晨。”安圖烈業(yè)傻傻的說。
金豆見狀也不想難為他,便拿出自己的美酒和安圖烈業(yè)對飲起來。要知道,這是勾魂酒,只要喝上一點點就會一輩子上癮,離不開金豆,時時刻刻圍在她的身邊討酒喝,除非給他解藥。
也許是金豆太愛他了,兩人喝起來沒完沒了,一般而言一壺勾魂酒可以用在很多人身上,可是兩人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就喝了精光。也許是興致所在,也許是怕安圖烈業(yè)跑了再不來了。
總之兩人把毒酒當(dāng)成了瓊漿玉液,暢飲了一個晚上。天色微明,金豆相信香晨再也離不開自己了,所以也不擔(dān)心現(xiàn)在的分別,便對他說:“你可以走了!”
“我還可以再來嗎?”
“當(dāng)然可以。”
“什么時候?”
“隨時隨地?!?p> 離開金豆以后,安圖烈業(yè)深深地為自己的尖刻而自責(zé),為什么非要殺死那么多人?為什么不能給她的父親留一條活路,還有她的哥哥,這該如何向豆豆交代。
很多天這種歉疚一直纏繞著安圖烈業(yè)的靈魂,自己深愛的女孩,一個可以為她的幸福付出生命的人,居然是殺了她一家的元兇,何去何從?安圖烈業(yè)不僅僅是困惑迷茫,而是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
愛是相同的,煩惱則是不一樣的。金豆根本不知道自己心愛的人百毒不侵,深深地自責(zé)自己太荒唐,怎么能讓他喝了那么多勾魂酒,難道是計量太大有生命危險了,不然早該來了,不會兩天了還沒有音訊。
所以,他讓手下的人,根據(jù)自己對安圖烈業(yè)相貌的描述去尋找。作為下屬,自然辛苦,這些人沒日沒夜的尋找,自然是可笑的徒勞。沒有辦法,生活在愚昧中的群體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種種徒勞,因為認(rèn)識決定或左右行為和語言,一個維度中能夠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由認(rèn)識的高度所決定的。
然而,荒唐自有荒唐手,愚蠢更見愚蠢人。小人得志的洪鵬禮煮,軍權(quán)在手,目空一切,為所欲為也就罷了。居然謀劃起扳倒安圖吉的游戲來,蚍蜉撼樹談何易,結(jié)果和安圖吉爆發(fā)了激烈的沖突。
受藩王耶律賢暗示,他派人暗中監(jiān)視安圖吉販賣面具的事情。安圖吉權(quán)傾朝野把這非法生意早已經(jīng)做得明目張膽,因此他們查到并不難。難的是他們?nèi)绾文苣玫阶镒C,交給國王處理。
江淮南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人敢對安圖吉的面具生意下手,便在交易地與盤查的人打了起來,盡管得以逃回府中,但洪鵬禮煮早已派大軍將安圖府團團圍住,因為江淮南武功奇高,并派人找副將武圣安圖烈業(yè)來安圖府幫助緝拿犯人。
安圖烈業(yè)大吃一驚,神州第一奇人預(yù)測大師周靈,對安圖家族被滅門的預(yù)言一直是他的心結(jié),來到父親府外,見無數(shù)的官兵把安圖府團團圍住,哪里是搜查,分明就是要滅門。便急匆匆的來見將軍洪鵬禮煮,沒有人相信安圖烈業(yè)真是安圖吉的兒子,所以將軍也不有必要和武圣隱瞞,就把耶律賢的暗示和安圖吉的真實罪狀如實相告。
安圖烈業(yè)聽了心頭一震,沒想到周靈的預(yù)言居然提前實現(xiàn)了,這是他絕對不能允許的,他說過要挑戰(zhàn)他的預(yù)言,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和大將軍據(jù)理力爭,想努力阻止這場殺戮。
洪鵬禮煮根本沒有把這個頭腦簡單的武圣的建議放在心上,嘲諷和威脅并用,嘲諷他就是一個戰(zhàn)爭的工具,沒有頭腦。威脅他說,如果違背藩王意圖將和安圖吉一樣,武圣府也會有滅門之災(zāi)。
“我看誰敢動安圖府,這是我親生父親的家!”安圖烈業(yè)站在安圖府大門前高聲對大家說。
“別搞笑了,誰不知道你們是假父子。”洪鵬禮煮也高聲說。
“不,安圖吉是我的親生父親?!卑矆D烈業(yè)高聲說。
“那又怎樣,難道你敢謀反?”洪鵬禮煮傲慢的說。
“我不想謀反,但你一意孤行我會殺了你?”安圖烈業(yè)急了,他決不允許安圖家滅門。
“我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你以下犯上,不懂禮法,早該治罪,給我拿下?!焙轾i禮煮惱怒的吼道。
“誰敢!你們拿我,一樣是以下犯上,況且是白白送命,我勸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保持理智?!卑矆D烈業(yè)邊說邊把銅皇刃握在手中,目光泛起了重重殺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