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撒手沒呀你!
飄搖下了樓,就看見麻花正處于精神亢奮的時期,在籠子里到處扒拉,狂跳,嚎叫,其實飄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都是常規(guī)操作。
她拿著狗盆給麻花倒好了狗糧,把他從籠子里放了出來。
果然,麻花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小伙,不對,是精神小狗,把他的狗臉一頭扎進(jìn)去,一頓風(fēng)卷殘云。
飄搖無奈地?fù)u搖頭,露出了老母親一般的微笑,這傻狗,其實也挺好的。
突然,她眸色一變,指著他的狗頭,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道,“昨天屋里來人了你不知道嗎????”
“嗷嗚~嗷嗚~”麻花面帶委屈,用頭蹭了蹭飄搖的胳膊,像是在撒嬌。他怕怕嘛,那男人比他還要兇,他怎么打得過。
哼!她錯了,這傻狗一點也不好。
飄搖盤坐在地上,和麻花玩了起來,發(fā)出了爽朗清脆如銅鈴般的笑聲,雙手捧著他的狗頭,不停地搓揉。
而陸景淵,也從電梯下了二樓,別問為啥她這里也有電梯,當(dāng)然是當(dāng)初他出事以后,陸家?guī)缀跛械膭e墅都被裝上了電梯。
他自動遙控著輪椅,漸漸地向著她逼近,眸色深沉,薄唇輕啟,“我昨天拍下了一件珠寶?!?p> 飄搖掩飾下慌張,抱著麻花的手緊了緊,表情驚訝而興奮,“我的天吶,難道哥哥是買來送給我的嗎?那妹妹實在是太幸運(yùn)了呢!”
“你覺得呢?”陸景淵輕笑著反問,“你要臉嗎?”
飄搖的臉色頓時就僵住了,泛起的笑意也漸漸消失。
“麻花,我們走,出去遛彎了!”飄搖抱起了麻花龐大的身軀,跟抱小孩似的,不過顯得有些吃力,將身后的陸景淵拋在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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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搖牽著麻花就溜著彎,只是麻花這傻狗,居然一頭鉆進(jìn)了薔薇花叢里。
還好這薔薇是沒刺的,要不然,就得扎的滿頭包了,“麻花,回來!回來!”
飄搖強(qiáng)忍著笑意,拉著狗繩就往外扯,而麻花在來回狂奔蓄力,整的她有些體力不支。
在飄搖終于放棄掙扎以后,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到麻花精力用完以后,她就拖著他坐在長椅上休息。
驕陽似火,薔薇嬌艷,緋粉色的花瓣片片滑落。
“哎呀,麻花,來,喝水!”她擰開了一瓶礦泉水,擱在他的面前。
麻花一雙藍(lán)色的眼眸,犀利有神,再加上那霸道總裁一般的臉型,要說也沒誰了,不過活生生的智障氣息白瞎了他的顏值。
看他就這么愣著,飄搖急了,“我說,你倒是喝呀!”
不聽,不理。
“哎喲呵,你還沒玩了是吧?”飄搖直接上手,將他的嘴巴扒開了,一股腦給他給灌進(jìn)去了,她十分滿意地笑了笑,“這就對了嘛!”
只是她一松手,麻花就沖著她的臉來了一場洗禮。濃密的眼睫上還掛著水珠,在陽光下晶瑩閃光,眸子潤澤清澈。
而這些都被陸景淵看在眼里。
“啊啊啊啊啊!麻花!你個傻狗!你敢噴我!你是不是不要命了!”飄搖崩潰地大叫,只是就在她松開繩子的那一刻,麻花就蹬蹬蹬地跑開了。
“麻花!麻花!你真是撒手沒呀你!你給我站住!”飄搖嗓音都升高了幾度,完全不顧形象,在碩大的花園里你追我趕。
“??!”
蘇長微被麻花撞倒在地,她穿著一件白色短裙,白皙纖細(xì)的雙腿上兩道紅色的抓痕清晰可見,白嫩如羊脂玉般,似乎掐一下都可以掐出水來,她眼圈紅紅,雙手向后支撐著地面,受到了極大的驚慌,眼睫如蝴蝶撲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