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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條一新紀元

第六章 跨越百年的靈魂共鳴

刺客信條一新紀元 尼祿2077 5025 2020-06-21 23:10:24

  第六章跨域千年的完美同步

  “要忍耐?!被璋档慕值郎?,零星的燈光將長安的身影籠上一層朦朧的微光。他向著藏身處走去,聆聽者艾吉奧對他的教誨。

  “刺客不是狂戰(zhàn)士,無需與敵人正面對敵,那是極其愚蠢的行為。”艾吉奧說道:“成為一名刺客,最重要的就是耐心。收集情報,提前踩點,設置埋伏,都需要充足的耐心作為支撐。記住,我們的袖劍是用來一擊封喉的,不是用來近身格斗。”

  長安點了點頭,將教導記在了心間。

  “還有,額·······”艾吉奧有些猶豫,用著不確定的口吻說道:“我記得,你曾經提過一個女孩,說她也能使用信仰之躍,你能跟我說說具體情況么?!?p>  莫名的,長安感覺艾吉奧有些不像是一個年邁的刺客,不像他所想的那樣冷酷與沉默。當長安聽到艾吉奧的詢問后,突然停下了身影。

  “這只是一個老人的好奇心罷了,不用放在心上?!卑獖W感到長安有些不對,說道:“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就當我什么沒問過就可以了?!?p>  “她叫邵珺庭,與我同源?!遍L安突然開口:“我們都來自東方,也都被困在了黑墻之中。只不過她比我早來一年,以探親的名義進入底特律,后來因為手續(xù)不全,純血事件就沒有波及到她?!?p>  “純血事件?”艾吉奧疑惑道。

  “那是發(fā)生在黑墻建立后的第一年里?!遍L安繼續(xù)說:“黑墻的建立在一開始是打著防止偷渡客的名義,在所有可以向外界通行的地方修筑一道黑色的高墻。然而所有人都沒想到是,在高墻修筑后,以美國為首的二十八個構架宣布聯合成立新聯邦,并對所有境內外國籍者兩個選擇,一個是注射AE裝置,加入新聯邦,而另一個選擇,是統(tǒng)一引渡。

  “那天被我們成為純血事件,而事件發(fā)生后,令所有其他國家意想不到的是,新聯邦竟然真的把選擇引渡的人放了回去,而其他選擇注射的人,都以一份錄像證明自己自愿接受注射。雖然很多國家發(fā)表了抗議,華國也做了一番努力與思想工作,可礙于新聯邦國力空前強盛,努力的成效微乎甚微。在那次之后,所有外界交流都被新聯邦所掌控,個人與報道真相的媒體,全部成為了新聯邦的口舌,掌控了所有的輿論?!?p>  藏身處的大門逐漸出現在二人眼前,但艾吉奧的注意力全被長安的敘述所吸引。

  “我的父親是一個特派大使?!遍L安將話題轉向他的父親:“因為工作原因,我很少在家里見過他的身影,在我十四歲那年他一共就回家了一次。

  后來的暑假,在我強烈的要求下,我的父親帶著我去了一趟美國,因為是特派,沒有什么具體工作,權當一次散心,我們在美國去了很多地方?!?p>  長安走到藏身處的門前,手搭在門把上,沒有轉動,只是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鐵門,語氣突然有些波動。

  “然而就在一天夜里,父親突然沖入我的房間,將我?guī)У骄频甑暮箝T,他當著我的面撕毀了關于我所有的機票與身份證明,同時委托他的朋友陳叔刪除了我的過境信息。

  在做完這一切后,他給了我一個信封,讓我成年后打開。后來,他就讓我從后門離開,我還記得,那時他蹲在我面前,說“跑,不要回頭,活下去,記住,活下去?!?p>  “再后來,就是純血事件?!?p>  長安抬起頭,天空依舊覆蓋著陰霾。

  “我沒有走遠?!彼€記得那天的場景,一切一直都隱埋在他的心中已久,終于,他可以說出一些糾纏他很久的事情。

  “我看到了他大聲道斥責新聯邦的調查員,將那份選擇協(xié)議狠狠地仍在調查員的臉上。我也看到了陳叔被一槍打碎了心臟,而我的父親?!毖灾劣诖耍L安眼中劃過一道狠厲。“在反抗之后,被他們槍殺。我就躲在一旁的垃圾堆里,什么也沒有做,什么也沒有說。”

  “后來,我沒有注射AE,一直以黑戶的身份活在新摩根中,我在黑巷中茍且偷生,一邊撿垃圾,一邊做一些不用身份信息的苦力。但突然有一天,一個工廠的老板為了換取更多的童工,把我的信息出賣給了新聯邦的搜尋隊,一個黑戶價值五個廉價的童工名額,還算挺賺的”

  長安打開門,走進明亮的藏身處,語氣中帶著諷刺與哀痛。

  “后來就是追逐,逃跑。雖然我逃脫了追捕,但失去了黑巷的藏身地和收入來源,我也在逃跑的過程中受了傷,感染發(fā)了燒?!?p>  “再后來,挺老套的?!遍L安將白袍脫下,放在了一旁的衣架上,抓起一個還算干凈的玻璃杯,接了一杯略清澈的自來水,一飲而盡。

  “我躺在一個天橋下,幾乎絕望,發(fā)燒與傷口讓我的意識處于模糊的狀態(tài),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那天我在酒店的后門沖了出來,是不是就能跟著父親一起離開,像一個英雄一樣赴死。但是,我做不到。”

  長安解開襯衫上的衣扣,將衣服半敞,脫掉靴子后躺在了房間內的床上,激起一陣灰塵。

  “我想了挺多的,我也想了我的尸體什么時候會被發(fā)現,也想了在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樣子。在我逐漸失去意識的時候,一個冰涼的手突然摸著我的額頭?!?p>  將手放在額頭上,長安回憶著那時的場景。

  “我就努力的睜開了眼,當時我其實已經看不清什么了,但就是能牢牢地記住那時的她的模樣?!?p>  “她與我一樣都是黑發(fā),但她卻有著一雙如海水般湛藍的眼眸。她很美,真的很美?!彪p手枕在頭下,長安看著布滿銹斑的天花板,眼中卻有著難得的柔情。

  “我從未想象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能在一個人身上相互交融,完美共存?!?p>  “她有著貓一般的優(yōu)雅與從容,也有著如利劍般的銳利。她俯下身看著狼狽不堪的我,沒有憐惜,沒有厭惡。眼中清澈如水,她用手拂過我額頭上的汗水?!?p>  “我叫邵珺庭,跟我走吧,她說,跟我走,我?guī)慊丶?。?p>  “我毫不猶豫的跟著她離開了新摩根,去往底特律。在那里,她教會了我如何在這座被鋼鐵灌注的城市中生存,也向我傳授了來找我們國度的信念,一種為人民奮斗一生的理念?!?p>  “再后來,我們還是被發(fā)現了?!币环N難以察覺哀痛閃過長安的眼底?!拔覀儽粌蓚€偵察隊追捕,還有一個偵察者機器。我們雖然甩掉了偵察隊,但偵察者機器卻緊咬在我們身后?!?p>  “我們,不,其實主要是我,我的體力急速下降,在我們即將被追上時,她突然將我仍在另一個岔路,自己用三柄黑色的飛刀攻擊了偵察者,吸引了它的火力?!?p>  “跑,不要回頭?!贝巴庀以聺u落,路燈也熄滅了自己的燈火?!八蛭液暗?,然后就跑向了一處絕壁?!?p>  長安握緊了雙拳,聲音有些顫抖。

  “我又一次的被人拯救了,我咬著牙關,跌跌撞撞的跑在路上,我想過沖向她的方向,與偵察者搏斗。我甚至想和她一起跌下懸崖,死在一起??墒俏矣忠淮蔚耐丝s了?!?p>  “再后來,我就混入了新摩根,憑借著她教會我的技巧,活到了十八歲。然后我就偽造了一個簡易的身份,注射了AE?!?p>  “我是不是一個懦夫?”長安翻過身,略微蜷縮著身體,壓抑了數年的情感突然有了一絲裂痕?!案赣H,珺庭,她們都用生命換回了我的生命,我卻像一個懦夫一樣逃跑,再逃跑。我在無數個夜里幻想過,如果我沖向了調查隊,沖向了偵察者,沖下那個宛如深淵的懸崖,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你從來都不是個懦夫,孩子。”艾吉奧突然說道,話語中的堅定讓長安不禁怔住?!叭绻愀麄兯劳觯敲茨悴攀莻€懦夫。”

  “孩子,我的過往也與你相似。我的父親,兄弟也在我眼前被人殺死。我在一開始也自責過,也痛恨自己為什么不去戰(zhàn)斗,去與我的家人一起赴死。可漸漸地,我加入了兄弟會,認清了一個事實。”

  “用死亡逃避犧牲者給予的責任,才是真正的懦夫?!?p>  聽到此處,長安的內心宛如海浪一般洶涌。他從未向任何人蘇說過這些話語,也從未像過能得到這樣的答復。

  “你如果死了,那么你的父親,那個女孩的所有努力,將會化為泡影。那樣的你才是一個懦夫,一個用死亡來逃避期望的懦夫。我從與你共鳴的一瞬間就看到了你身上無形的重擔,你的沉默,你的偽裝,都肩負重擔的代價?!?p>  “刺客沒有英雄,但卻有在黑暗中負重前行,傳遞薪火的耕耘者?!?p>  艾吉奧突然想到了過去那個青澀的自己,也如眼前的長安一般在矛盾中掙扎半生。

  兩個身影跨越了數千年的時間,逐漸重合在一起。

  “謝謝。”長安笑了笑,將窗簾拉上,黑暗如潮水般侵入房間之中,帶來了別樣的安寧。長安沉浸在這安寧之中,慢慢的合上疲勞的雙眼,陷入了沉睡。

  “晚安?!卑獖W看著熟睡的長安,輕聲說道“放心,那個女孩是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死亡,她可是我一生之中,信念最為堅定的繼承者?!?p>  …………………………………………………………………………………………………………………

  乳白色的石壁穿插著淡金色的紋路,石壁的雕刻略顯粗糙,卻有著一種別樣的人文氣息。修繕精美的建筑在錯落的建造在狹長的街道上,擁抱著如絲綢般柔順的溫暖陽光。嘈雜的人聲在這安靜的圖畫中并不顯突兀,反而添了一絲煙火氣息,穿著斜肩長袍的人們走在細沙鋪滿的道路上,用著匆忙的腳步丈量著每一寸佛羅倫薩的土地。

  在人群之中,長安身著一身與周圍人格格不入的短袍,驚愕的看著眼前的景色。

  “呦,這不是奧迪托雷的貴公子么“一旁走過來一個青年,看著愣在原地的長安調笑道:”艾吉奧,聽說你被克里斯蒂娜的父親趕出了他家的大門,還被他狠狠的罵了一頓,你小子不會對克里斯蒂娜做了什么吧?他父親出了名的壞脾氣,你小子很勇哦。”

  長安突然發(fā)現,眼前的青年人說的并不是英語,而是另一種他從未聽過的語言,但奇怪的是,他能完全理解年輕人話語中的含義。當長安回過神后,敏銳地發(fā)現年輕人話語中令他在意的事情。

  “艾吉奧?”長安指著自己,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你是說………我?”

  年輕人有些奇怪的看著長安,說道:“你不會被蒂娜她爹罵傻了吧,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年輕人正下神色,拿捏著腔調說道:“您是佛羅倫薩的小太陽,擁有著奧迪托雷姓氏的大貴族,艾吉奧·奧迪托雷·達·佛羅倫薩大人!”

  “我是艾吉奧?!”長安忍住躁動,再次問向年輕人:“麻煩再問一下,這是哪,還有,現在是什么時候??”

  年輕人的眼神愈發(fā)懷疑,他覺得這位貴公子的大腦染上了什么疾病,但礙于貴族的面子,他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額,現在是公元1476年,而你所在的地方,是偉大的佛羅倫薩共和國,話說你真的不需要看看醫(yī)生么?我認識一個還不錯的醫(yī)生,他手上的腦子有病的病人死亡率只有百分之七十多,是這里最好的治腦袋的醫(yī)生,哎,真的……”

  沒有理會年輕人的聒噪,長安看著眼前充滿古代人文氣息的景色,認清了一個讓他難以接受的事實。

  他現在,成為了數百年前,位于佛羅倫薩年輕時候的艾吉奧!

  “假的吧……”饒是長安見多識廣,也難以接受如此奇異的事情。然而就在他自我懷疑的時候,一隊穿著紅色軍服的士兵從一旁的街道匆匆跑過,沒由來的,長安突然感到士兵跑向的方向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跟上他們!”一個聲音催使著長安,他沒有任何猶豫猶豫,跟上了那隊士兵。

  然而長安并不熟悉這里的地形,在他拐過一個岔道后徑直撞向了一個擺滿水果的攤子,巨大的響聲頓時吸引了一個士兵的注意力,士兵回過頭,正好看到了長安的臉。

  “是艾吉奧!”那個士兵突然大聲呼喊著隊友:“是逃犯艾吉奧,快抓住他!”

  長安發(fā)現不對,第一時間轉身逃跑,但依舊是致命的不熟悉地形,當他穿過一片建筑之后,十張長弓對準了他,沒等他做出反應,數只利箭直接將他貫穿,疼痛瞬間侵蝕了他的每一處神經。

  “我要死在這里了么?”長安的眼前逐漸被黑暗吞噬,他不甘的抓住一只刺入肩膀的利箭,想要將它拔出,然而這卻是徒勞的掙扎?!拔以趺茨芩涝谶@里,就這么憋屈的死在幾百年前的佛羅倫薩,父親和珺庭的心愿我還沒完成?!?p>  “我不想……死?!?p>  最后的光芒,消失在長安的眼前。

  ………………………………………………………………

  “我不想死!”長安突然睜開雙眼,大聲喊道。

  溫暖的陽光,柔軟的細沙,長安突然半跪在街道上,不顧他人的眼光,貪婪的呼吸著每一口氧氣。

  我沒死!長安突然發(fā)現了自己依然活著的事實,他緩緩的站起身,摸了摸身上,沒找到一處傷疤??缮砩弦琅f殘留的痛覺提醒著他方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而此時,熟悉的聲音響在長安的耳旁。

  “呦,這不是奧迪托雷的貴公子么“一旁走過來一個青年,說著與長安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話語。

  “你接下來要說你聽說我被克里斯蒂娜的父親趕出了家門,并被狠狠地罵了一頓,是么?”長安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青年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青年驚訝的問道:“艾吉奧你不會學了讀心術吧,你可得給我留些隱私啊?!?p>  “先不說了,我有些事?!遍L安看到與記憶中同出一轍的士兵穿梭過街道,搪塞了青年一句便要跟上士兵,但他想了想,又折返回來與青年說了句話:“還有,以后你腦子生病了寧可喝水也別去找那個破醫(yī)生,七十的死亡率不叫醫(yī)生,那叫死神?!闭f完便匆匆地跑去。

  “莫名其妙。”年輕人看著遠去的長安,嘟囔了一聲便打開剛才沒有來得及看的宣傳紙。

  “奧迪托雷涉嫌叛國通敵,已被通緝在案?,F在大部分涉嫌此案的人士已經被捕,而逃犯艾吉奧在城邦內流竄,請發(fā)現該逃犯的市民不要驚動逃犯,并向最近的衛(wèi)兵求援,請廣大市民配合我們行動?!?p>  紙張掉落在地上,沒有激起一絲灰塵。青年看著艾吉奧遠去的方向,已不見他的蹤影。

尼祿2077

五千字,最近又要通一通游戲了,我可真的是玩游戲取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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