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韞挺直了背,嘴里僵硬的道:“出言無狀?!?p> 顧容止聽到這話看著溫韞,瞅見他已經(jīng)變得通紅的雙耳心下了然,笑這說:“那我就當(dāng)大人答應(yīng)了。”
說著就拉上溫韞走出去。溫韞任憑顧容止拉著自己,也沒問去哪里,過了好久才慢慢的從嗓子里發(fā)出“嗯”的一聲。
也不知道對方聽沒聽見就垂下了眸子。顧容止從小習(xí)武,這點聲音自然是聽見了的,但是顧容止只是彎唇笑了一聲,沒多說話,她家溫大人臉皮薄,這就不好意思了??磥硪院蠖喔母牡靡?p> 溫韞將顧容止送到顧府門口,顧容止停下步子看著溫韞,目光熱切:“大人不進(jìn)來坐坐喝杯茶嗎?”溫韞搖了搖頭道:“太晚了,于理不合?!?p> 顧容止聽得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點頭表示同意,畢竟剛剛自己也是問問,真要是讓大哥知道了一定會打斷自己的腿的。
“大人,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這只骨笛給你,就當(dāng)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了。”顧容止說著將在寨子時候顧遠(yuǎn)恒送她的骨笛從脖子上摘下來遞給溫韞。
溫韞站了站身子沒有接,自古以來定情之物都是男方先給的,自己還沒有準(zhǔn)備好,自然不能接過的。顧容止以為溫韞是又后悔答應(yīng)自己了,著急問道:“大人是不是后悔了?”
溫韞疑惑的看著她,看見這樣,顧容止更著急了,當(dāng)下將骨笛塞進(jìn)溫韞手里:“大人現(xiàn)在后悔可是不行了,你拿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了,可不能反悔的?!笨粗櫲葜挂荒樦钡臉幼?,溫韞將東西拿好還給顧容止道:“自古就沒有女子先給信物的說法,你先拿回去。”
顧容止聽得這么說才稍稍放心,轉(zhuǎn)過頭來又怕溫韞反悔,當(dāng)即將骨笛又塞到溫韞手里,看了一眼,從溫韞腰間扯了一枚玉佩拿在手里道:“我就瞧著這枚玉佩長得不錯,大人就把這個給我吧?!睖仨y看著顧容止手里的玉佩,當(dāng)初這枚玉佩是自己及冠禮上父親特命工匠打造好送給自己的,想來也還算可以,微微思索便點頭答應(yīng)了。
顧容止將玉佩捧在手里瞧了又瞧,到是一個好料子,果然他家大人好,戴的東西也是好的?!皩α舜笕?,我之前送你的貓呢?怎么樣了。”
不提還好,一提溫韞的頭就有些疼了,剛到府里的頭幾日還算安生,等熟悉了環(huán)境之后簡直要鬧上天了,比二哈的破壞力都大,不是打碎了花瓶就是撓壞了字畫,有時候連個影子竟也是找不到。
溫韞點了點頭道:“尚可。”
顧容止看出了溫韞臉上有些欲言又止,想來估計也是那貓鬧騰,到也沒拆穿,只是對溫韞說:“那我得了空就去您家看看他可以嗎?”
溫韞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顧容止這才高高興興的進(jìn)了顧府大門,末了還轉(zhuǎn)身朝溫韞揮手:“大人晚上回去記得想我啊。”
溫韞走在路上,想著今晚的事情竟覺得有些像做夢一樣,這進(jìn)展也太快了些,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勾起了嘴角。
回到府里溫韞準(zhǔn)備回屋繼續(xù)看些公文,走到路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樣,喚來了溫言對他說:“以后顧家小姐要是再來的話,就讓她進(jìn)來,不要再把人拒到門外了?!?p> 溫言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半響才答應(yīng)了一聲,一頭霧水的走了下去,什么情況,自己大人不是看不慣那顧家小姐嗎?平日都是避而不見,那次見面回來不是生氣回來的,真怎么今日還讓自己給開門了呢?不打算攔著了嗎?還是有什么新法子回絕那顧家小姐了?想到這里,溫言的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