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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活半生

第二十六章 替罪羊反悔

再活半生 先王之道 2535 2020-06-29 23:15:00

  半夜里高寒就大喊冤枉,要交代,要懺悔。沒人理會他。

  第二天一早傳出來,高寒精神病發(fā)作住院了?,F(xiàn)在悔了,沒人救你,當(dāng)心被滅口。再怎么說,庭上翻供也有人證啊,夠傻的。

  又過了些天,高寒精神病藥物過敏,死在了精神病院。

  好了錢也沒賠了,他個人財(cái)產(chǎn)估計(jì)10萬都夠嗆。我們受到的傷害沒人理會。他自己都保不住。

  知道了元兇,也不打算放過。另一位和那些車子受損的車主,都看到世態(tài)炎涼,沒人能管他人瓦上霜。

  我叫小綠找到了兇手,弄清楚后,給他一悶棍,植物人還是白癡都自己去承受,害人終害己。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辰不到。

  還惡搞了個儀式,把他的車都弄成另外兩輛車禍車的形制。車窗貼了警告,“精神病院提示,小心剎車?!?p>  警察又出動了,一下子看出了訣竅。那個高寒家屬,出面告了那個植物人,還有看守所。一個是元兇,另一個是瀆職。

  也夠了,出面頂罪,還要別人賠錢,果斷滅口的做對了。否則將來還要敲詐來著。

  其實(shí)操作的既不是植物人也不是高寒。動手腳的沒人抓??!是不是要出個懸賞,抓一抓爪牙?

  那個植物人沒活過幾天,一點(diǎn)也不痛快。我提心吊膽還裝失憶,他腦細(xì)胞受傷一無所知,痛痛快快取經(jīng)了。

  有錢人是不會賠錢給罪犯的,即使死了。證據(jù)呢?看守所把值班的人員集中開了個會,扣了兩月獎金,處理妥了。

  我只不過嚇唬一下高寒,再嚇唬一下元兇。他們命算好呢還是不好呢?

  活得久未必算好,死的早未必不好。

  操作手,要不要找他啊,會不會下次繼續(xù)害人啊。也是個壞蛋,需不需要為民除害呢?好像沒人打算查案啊,都結(jié)了。

  沒跟腳,沒人理啊。車毀人安樂,認(rèn)罪的人瘋了,死了,找誰???各找各保險公司。

  不管了,我的氣出了,小樓嘍一樣的人居然禍害了我?塌臺啊,修真者之恥。

  好像有些不對,這事兒有后續(xù)。怎么有點(diǎn)兒不安穩(wěn),或者哪個親人出事了?

  我馬不停蹄去了老家看父母,這原本就是我請假的真正原因。

  家里一切安好,父母淡淡的也很是看得開,他們都可以修煉,但是筑基卻不易。就那么享受著二人世界也心滿意足。

  我好像和這具身體融合徹底,相濡以沫。

  在自己從小待慣了的家里,還是很輕松自如的,要是有個心心相印的人陪著就更美好了。

  漸漸又會想起那個生孩子的當(dāng)天。

  錯錯錯,明明2020年50歲的,怎么會到了2002年生了孩子,明明是1995年生的。

   25歲的兒子,23個月的孫子都是夢嗎?

   2002年孩子已經(jīng)念書了,學(xué)校我都記得。這個裴瑾名字是我,醫(yī)院和醫(yī)生對的,生孩子時間不對啊!

  她1975年生的兔子。我記得我一直想當(dāng)個生肖兔的,實(shí)際上我1971年屬豬的。

  動刀前休克了,明明救回來,孩子生好,除了長得胖什么也沒變化,身體還比以前更健康。

  這位1975年的兔子,2002年死了,和我甚關(guān)系呢?我記得天機(jī)星的田高崗,那位天機(jī)田雞說抓住一個徘徊在地府門前的兔子。那么我呢?

  我是誰?現(xiàn)在什么時間?我正在什么地方打算用什么方法做什么事情?目的是什么?會造成什么后果?

  我始終以為的真我,其實(shí)一直是一個死在2002年9月的兔生肖的同名之人。

  那么我呢?2020年12月,我和我的先生,兒子,孫子,其他朋友家人一起慶祝我50歲生日。我第二天要開始帶孩子的退休生涯。在此前,離開單位休息了好幾個月。

  我1971年12月出生在上海的紅房子醫(yī)院。沒有出生證,也許是弄丟了。后來念書,畢業(yè),找單位,做到退休。

  其實(shí)要求是55歲退休的,我得了重病,并發(fā)癥影響視力,看不清沒法工作才能申請退休。

  生日慶祝后,醒過來,2002年10月2日,成了一個1980年的猴屬相男子。9年還有性別差異,怎么還有第三者。

  筑基心魔就是2002年9月的事情,誤差一個月。是前面的75兔,而記得的是后面的71豬?;藐?yán)锏挠洃浂际俏业倪€是75兔。

  我只承認(rèn)我是50的,做了那么久那么久,好不容易可以退休休息了,憑什么回去2002再經(jīng)歷一次生孩子,帶孩子,工作,孩子讀書,孩子結(jié)婚,孩子生孩子???不要那么循環(huán)播放了。

   2002年我的孩子讀書了,9月開學(xué)的,第二天就在學(xué)校闖禍,我記得的。弄沒了另一個孩子的東西,失蹤了,東西殘骸也沒有,從學(xué)校走廊找到學(xué)校大樓靠窗的地上,搜了個遍,也沒。

  就那么撞一下,人家身上的東西飛了,沒看到掉在哪里,就是找不著了。

  賠了錢,可是孩子照樣和人打打鬧鬧,無聊而自由。什么教訓(xùn)也沒,很久以后才想起來要扣他零用錢,結(jié)果當(dāng)然沒效果。一切照舊。

  現(xiàn)在2003年5月。我去先前的學(xué)校找,再去生孩子的醫(yī)院看記錄,兩個人都有或者都沒有再說。

  借口呢,找人需要借口。

  對了,我媽好像是章家的女兒,先看族譜,這個可以的。

  我去找大伯要看族譜。

  我們家超過五代才可以另起山頭,應(yīng)該就是姑姑這輩有母親的名字。不可修煉的美和王字旁的名,還有外婆的姓氏。

  長得和我姑姑那么相像的我的原生,會有線索的。

  滿懷信心覺得自己能破的案子,找來大伯,說,我記得有一年看到過一個和姑姑長得很像的女孩,家里有流落在外的孩子嗎?

  誰偷偷生了不和家里說,還是有親戚沒聯(lián)系了,好好活著生了后代呢!

  是比我大幾歲樣子,和姑姑年輕時的照片灰?;页O癜?,堂姐姐?

  大伯看看我,大約覺得有點(diǎn)好笑,尋親,呵呵。這侄子最近修煉又無聊了。

  翻開族譜,墨香四溢,字真是漂亮啊,誰寫的,沒用印刷工藝,高明,將來都是字帖。

  我朝上一代的上一代找起來,爺爺這輩。第一個是爺爺章管鋯,第二個二叔公不是,第三個是章管矽,妻子裴玉研,女兒章美玲。

  應(yīng)該就是三叔公的外孫女了。女兒跟著嬸婆姓了,外孫女也跟著堂姐姓。兩代都對上。

  我指著族譜上的名字問大伯,“這個叔公是不是不在了,他女兒不能修煉和嬸婆回娘家改嫁了?”

  大伯看了一下,“上面沒寫改嫁,大約都逝世了。”

  “我見到一個叫裴美玲的,她女兒就和姑姑長得一樣?!蔽覍χ蟛袂閷W?。

  “我們家哪里有寡婦改嫁,那不是叫裴美玲嗎?你真的沒聽錯?”

  “我在廈門遇到的,真的好像,特意問了家鄉(xiāng)和長輩名字。老家是我們附近,早就在上海定居了?!?p>  無論真相怎么樣,我都要去一趟上海,至少去一下那個放骨灰盒的地方,祭拜一下那個可能是我的人。

  “你去哪里找?人家認(rèn)識你嗎?萬一騙你的呢?”大伯盯著我,一種你被騙了的語氣。

  “我我?guī)е液凸霉玫恼掌ィ瑒e人會幫我找的,反正姑姑年輕時候和現(xiàn)在一樣??吹秸掌瑒e人會認(rèn)為這個就是她?!?p>  “去吧,玩開心點(diǎn),族譜你拍個視頻帶著數(shù)碼相機(jī)?!贝蟛π?,隨我玩的高興不管了。

  我找了族里的幾個堂兄,他們都不肯和我一起出門。我心下委屈,都沒人陪我堂堂筑基修士。

  安排好行程,訂了酒店和車票,嗯就是車票,我乘火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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