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府江若晚看著韓越澤道:“你是說嫂嫂不但傷了表哥!還跑出了韓府!”
韓越澤點點頭道:“是!母親這次真的很生氣!想著讓大哥把大嫂休掉!”
江若晚道:“嫂嫂為何要傷了表哥!可是表哥做了什么對不起嫂嫂的事?”
韓越澤欲言又止江若晚道:“越澤表哥可是知道些什么?”
韓越澤摸了摸她的頭道:“大哥受傷的那晚我無意中在大哥的房間看到了一封信!”
江若晚道:“什么信?”
韓越澤道:“錦王府二小姐錦雅寫給大哥的信!”
江若晚道:“嫂嫂的妹妹?”她記得那個妹妹似乎很討厭嫂嫂當(dāng)日在錦王府她就對嫂嫂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韓越澤點點頭道:“大哥與錦二小姐似乎發(fā)生了什么?”或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問題所在。
江若晚一臉疑惑的看著韓越澤道:“表哥與她能有什么事?”
韓越澤有些尷尬的看著她懵懂無知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嘆道:“沒什么!”。
錦彥出了房間走在回廊里便看到院內(nèi)兩人舉止親昵他心里極度不爽走了過去道:“若晚!過來!”
若晚看著他笑盈盈的道:“錦彥哥哥!”說完正想向著錦彥走去才發(fā)現(xiàn)韓越澤拉住她一臉警惕的看著錦彥。
錦彥眼神凌厲看著韓越澤拉住她的手臂語氣微冷道:“若晚!過來!”
韓越澤道:“錦大人好大的官威,若晚又不是你的下屬,為何要聽你的!”
錦彥冷笑道:“韓二少爺!若晚自然不是我的下屬!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韓越澤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你說什么?”
錦彥滿意的看著他的表情故意對若晚道:“若晚!怎么我們定親的事如此見不得人嗎?居然連你姑母一家人都沒告訴?”
若晚道:“爹爹說等過些日子再告訴姑母”
錦彥得意的道:“無妨!現(xiàn)在說也一樣!”韓越澤瞪著錦彥。
若晚似乎也覺得氣氛詭異她道:“我先去看看姑母!”說完甩開他的手跑開了。
韓越澤道:“錦大人!手段果然高明!若晚只不過只不過才你見了幾次面而已!你就把她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錦彥冷笑意有所指的道:“韓二少爺過獎了!有緣之人有時可能只見了幾次卻感覺像認(rèn)識了許久一樣,而無緣之人即便從小認(rèn)識日日在相見也不會有任何感覺你說是不是韓二少爺?”
韓越澤臉色鐵青道:“別得意!定親而已又不是成親!誰知道中間會發(fā)生什么事呢?”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錦彥看著他的背影眼眸微閃對于覬覦自己東西的人他一向不會手軟。
正廳見韓夫人把手中的信交到江夫人手中道:“這件事!你怎么看!”錦雅與韓淮安當(dāng)日的事韓淮安倒與她提起過他說自己是錦雅設(shè)計才做出的混賬事!他絕對不會讓一個心術(shù)不正的女人進(jìn)府的,她本身對錦王府的兩個庶女都不滿意,錦夏雖然記在錦王妃名下但錦王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自然無法與韓府相比,奈何韓淮安對錦夏情有獨鐘她才勉強(qiáng)同意娶錦夏入韓府,所以錦雅的事錦王妃幾次有意無意的試探,她都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一個小小庶女還翻不出什么浪花來,韓淮安一向潔身自好從未有過小妾通房,與錦夏成親這么久錦夏肚子不見任何動靜,錦雅現(xiàn)在有喜了,錦雅肚子里懷的可是她的孫子她現(xiàn)在不得不重視。
江夫人收起信看著韓夫人兩人未成親前就已經(jīng)是閨中密友了所以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秘密江夫人道:“既然她懷了淮安的孩子!當(dāng)然不能讓錦王府幫忙養(yǎng)著,自然要接回韓府!”
韓夫人喝了口茶緩緩嘆道道:“錦王府的兩個丫頭我都瞧不上!偏偏一個錦夏把淮安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個錦雅又懷了淮安骨肉!淮安怕這輩子都被這兩個丫頭給毀了!你說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呀!”
江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好了!事已至此你也別想太多!淮安從小便是有主見的!你不妨問問他!”
韓夫人怒道:“問他!他都差點被錦夏那丫頭殺了卻還是一心維護(hù)那個丫頭,只怕他的魂早就被錦夏勾走了!我瞧著她就是和她那個娘一樣不是個安分的!”當(dāng)日看到淮安滿身是血臉色蒼白的樣子當(dāng)她知道是錦夏傷了他,她當(dāng)時就讓淮安把錦夏給休了可淮安怎么說的他此生絕不休妻,哪怕是死他都不會休了錦夏。
江夫人道:“好好的!又提那女人做什么?”
韓夫人嘆道:“可能是氣糊涂了!”
錦彥走了過來恭敬道:“韓夫人安好!江夫人安好!”
江夫人溫婉道:“錦公子好!”
韓夫人冷哼道:“錦大人的禮我可受不起!”
錦彥道:“韓夫人!錦夏莽撞不慎誤傷了淮安表哥因愧疚所以才跑回了錦王府!錦彥帶她向您和淮安表哥道歉!”
韓夫人冷冷道:“錦大人說得可真輕巧!錦夏有你這個好哥哥還真是幸運!哪怕她殺了人我想錦公子應(yīng)該也能替她脫罪吧!”
錦彥淡淡道:“韓夫人說笑了!錦夏從小性子就柔弱!我想她必定是受到了極大驚嚇才會一時失手傷人!”
韓夫人冷笑道:“錦大人的意思是說淮安對錦夏做了什么事所以錦夏才會失手傷了淮安嗎?”
江夫人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拉了拉韓夫人的手臂道:“阿阮!”
錦彥抬頭淡淡道:“韓夫人多心了!我并無那個意思”可表情仿佛在說韓夫人知道就好。
江夫人道:“錦大人還真是維護(hù)妹妹!”
錦彥道:“錦夏的性子是綿軟!但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傷害她”。江夫人與韓夫人同時抬頭看著他,這句話好耳熟記得那個人當(dāng)年也是這么說過。
韓夫人回神看著錦彥一字一頓道:“別忘記了她的淮安的妻子!你只是她哥哥,她以后依仗的都是她的夫君而不是哥哥!”
錦彥道:“很快便不是了!”說完拿出另一份和離書對著韓夫人道:“既然他們兩人鬧得如此不快的地步,不如一別兩寬各自解脫!”
韓夫人拿著和離書道:“你要讓他們和離!”錦彥真是囂張真是一點沒把錦王府和韓府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