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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被影帝追著跑

第八十九章 憐人醉(38)3000+

快穿之我被影帝追著跑 千枝沐沐 3076 2020-08-04 18:18:09

  褒姒這樣一說,許家門房大貴壓低聲音:“少爺,咱們家新請的護(hù)院可就是金帳山綹子走出來的,就那個(gè)巴三?!?p>  許鴻芳臉上一震,但他話已經(jīng)交代了,只好吩咐大貴:“那,去吧!讓走人,別再來城里了,她那性子不適合在城里討生活?!?p>  大貴是許家老仆人,他本來就對琴姑那樣的人瞧不習(xí)慣,臉上嘲諷味兒更甚。

  笑著點(diǎn)頭:“是!少爺,那我先進(jìn)去了。”他知道他家少爺平時(shí)沒事不回來,有事這么早來吩咐的也是頂要緊的。

  褒姒看看手表,這會兒才早上六點(diǎn)。

  她就那么微笑望著坐在駕駛位上的許鴻芳,男人的心思縝密,就連這樣一個(gè)小人物他也會妥當(dāng)?shù)匕仓谩?p>  小白月光帶著剛睡醒的臃懶開始多嘴[宿主娘娘,這男主就是能招桃花??!瞧你們二位,大早上就必須要為這事情跑來許家。]

  “這又不能怨他,他是名憐,樣子風(fēng)流不俗,萬千女人心頭徘徊的影子就是他。世人怎么看,卻不一定能理解他,我和他相處這么些日子最清楚了,他為人寬厚仁慈,重視各種情誼?!?p>  [所以說,這樣的人才能是男主。高尚的人格,魅力指數(shù)也很高。不然怎么會輪到娘娘來攻略他呢?哈哈!]小白月光說完這些意味深長的話,很快就又睡了。

  許家大門附近,家里有汽車的不多見。

  在一眾艷羨的人群中,穿著小黑皮鞋走路有些沒勁的琴姑出現(xiàn)了。

  也不知道她看見這輛車沒有,她擦著墻根慢慢地邁動(dòng)步子,等她走到許家門口,車?yán)锏脑S鴻芳就發(fā)動(dòng)汽車要離開。

  但那琴姑聽見汽車聲音,站在門樓前的身子立刻扭轉(zhuǎn)回頭。

  隔著車窗,褒姒能看到這女人的不甘愿。她想,你一個(gè)女土匪能僥幸活現(xiàn)在,按說就是托了許鴻芳的福氣,還非要這樣糾纏下去,會對你自個(gè)好嗎?

  褒姒感覺,今天這事情似乎不可能就這樣罷休了。這女人殺人如麻,她既然意識就是守護(hù)男主,那就不能任由這樣的人繼續(xù)放肆。

  “鴻芳,你可能上午要耽擱你的京戲課程了,我覺得,咱們進(jìn)去看看吧!別影響了許夫人的心情。”

  一說到他的額娘,許鴻芳的臉就憂愁了。

  “恩!走,佩瑤,你跟在我后面。”

  這男人這時(shí)候才說讓她退后,之前在飯店對面的街口他干嗎去了。

  褒姒不能和他計(jì)較這些,下車跟在他身后,兩人都不看琴姑,等著大貴帶著護(hù)院的攔著她,他們才走進(jìn)大門。

  走在門道里,褒姒聽見門外大貴說:“張家姑娘,街坊一場,說實(shí)在的,我們許家對您可是仁義的很了!

  “琴姑,就你在山上干下的那些事兒,如果人家找上來,你會連累許家的!”許家新來的護(hù)院很不客氣。

  門房大貴的聲音:“這是你的包袱,我讓玲秀給你收好的,咱們少爺為人足夠慷慨,五塊大洋是你的,如果嫌少就給我!”

  褒姒轉(zhuǎn)過門道最后聽見琴姑很堅(jiān)決的話:“我不要!我在這里就是留下來報(bào)恩的?!?p>  兒子一大早就回來,許家老夫人也被驚醒了,正屋里傳來咳痰的聲音,丫頭玲秀把薄門簾挽到門后掛上勾。

  玲秀一看見褒姒即可頜首,之后就一直低頭為老夫人扣外衣裳的扣子。

  許老夫人看見兒子和未來兒媳婦一起,眉眼笑開:“今兒這是咋了?你們早上沒去玉佛寺給徒弟教戲???”

  “額娘,是鴻芳不該!這么早的就來吵醒了您?!痹S鴻芳一進(jìn)來就坐許老夫人身旁。

  許夫人看著褒姒的臉,她那微微白皺的臉就沒有停止地笑。

  “哎呀!看著你和佩瑤小姐一塊兒來看我,我這一整天都會心里舒暢的。”

  褒姒心里想著,這外面琴姑都不知道鬧騰成什么樣了,許鴻芳還有這閑心和他額娘嘮嗑。

  在許老夫人面前,她作為一個(gè)未出閣的女子,也是微笑,不多說話。

  玲秀端著洗臉盆出去院子墻根下潑水,聽見大門外吵鬧,她很快就走出去了。

  她一回到正屋里,就過來對許夫人耳語:“琴姑不想走,她心里惦記著少爺呢!”外面人一直想趕琴姑走,琴姑是她交過心的人,要緊時(shí)候她也不怕把話說透。

  許夫人的臉忽然就卸下幾十年的莊重,露出一口常年抽煙葉的黃牙笑起來。

  “呵呵!這性子的姑娘我喜歡,你額娘我呀,就是喜歡那膀大腰圓,能扛能搬的女人。”她本來就是嬌生慣養(yǎng)的女人,活了幾十年的人情世故還是茫的,她說話只顧著她心里爽快。

  褒姒唇角微微一翹,笑而不語,她是穿進(jìn)來的靈魂,終究是要走的人。

  “額娘!您什么都不知道,跟著那個(gè)琴姑亂想什么,她是后來上山當(dāng)過土匪的,能留嗎?”

  他到今天,才算是鐵了心要趕這女土匪的。

  結(jié)果他母親還是笑:“當(dāng)過土匪咋了?那說明她膽子大呀!我只要她在咱院子里住著,我老婆子心里就安穩(wěn)?!?p>  “土匪是沒法和常人相處的,會惹來亂子的!”他皺眉強(qiáng)調(diào)。

  “我只要她生個(gè)娃娃給我,如果琴姑和你生的娃,長的像你還帶土匪性子,我老婆子是高興的!”這許夫人看都不再看褒姒,似乎是有意這么說。

  許鴻芳一下起來拉住褒姒的手,不回頭就要走。

  怎知道,這許夫人是大腳,她也腿快,一下就攔住他們。

  她先是黃牙對褒姒一笑:“嘿嘿!佩瑤,我知道你是不計(jì)較的對吧。你只要允許我給鴻芳納妾生娃,然后你們該怎么過你們的摩登日子我老婆子不管?!?p>  “啊哈!夫人,這個(gè)嘛,我還沒有正式過門,您還是讓他決定吧?!?p>  許鴻芳暗中瞥了褒姒一眼,她怎么也不幫著他呢?

  老夫人嘴一撇:“我看分明就是你不要他納妾的,你們哪,這就坐下來,咱們把這事情好好地商量一下??!”

  褒姒的笑掛不住了,這樣她極力撇清呢,咋還糾纏她?

  就在這時(shí)候,院子里吵起來,大貴嚷著:“你別進(jìn)去呀!里面老夫人才剛起來哩?!?p>  “我就是要面見老夫人,我從小住這條街的,我好歹也是小姐,哪里還輪到你們這些人對我吆喝!”琴姑的聲音顯得很氣憤。

  玲秀挑起門簾一直向外面張望,許夫人一說“讓她進(jìn)來”她立刻跟著大聲朝院子里喊:“大貴,你們放手,夫人說了,讓琴姑進(jìn)來!”

  玲秀嗓子尖利,許鴻芳感到不舒服地皺眉。

  琴姑一走上門臺,跨過門檻就“撲騰”一聲對著許夫人跪下。

  “哎!你這是干什么?”許鴻芳一想到這是他母親的屋子,他心里焦急。

  褒姒上前沉靜地說:“琴姑,你喜歡鴻芳嗎?那你為啥早不做準(zhǔn)備,你可是住在他家宅門對街的?!?p>  “我命苦唄!”琴姑仰頭對著褒姒冷冷的,略為垂了頭,就看著許家母子。

  許夫人一看,這陳家二小姐果然和別人說一樣,她能鎮(zhèn)住這女土匪。

  “哦,這樣了,那就讓琴姑別走了!都是街坊一場嘛,繼續(xù)住車院。”許夫人先給對方穩(wěn)了心。

  褒姒冷冷看一眼許夫人:“但她絕對不能再明里暗里跟蹤鴻芳,做賊嗎?你又不是那樣的人!”

  琴姑微微脖子轉(zhuǎn)向褒姒,被認(rèn)可了她是有骨氣的,總也比讓這些家丁們往外攆的好。

  許夫人這一刻不說話了,她看著她兒子,他兒子冷冷說:“就聽我額娘的,你住我們家車院吧,還在戲院值夜。但要盡職,不要想些別的什么,也別干擾我的生活。”

  凝著許鴻芳不住地點(diǎn)頭,琴姑一下就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膝蓋,一臉的無謂。

  小白月光系統(tǒng)慢悠悠地說[娘娘,這個(gè)女人命格不壞,可是她依然很難長命。]

  “不知道,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兒!我只為守護(hù)他。在我還沒有離開這個(gè)世界之前?!?p>  褒姒并不想讓誰知道,早上她還挨了這女土匪一刀。

  兒子決定這樣做了,許夫人也僅僅是表示了她的想法,連她身邊的玲秀都已經(jīng)沒了別的想法,一直不敢看褒姒和許鴻芳。

  或許是認(rèn)為這么早就打擾了褒姒睡美人覺,許鴻房回到京劇學(xué)校就親手為她熬了一鍋的百合小米粥。

  那里有一間小小的里外套間,里面很小的炕是他每天在這里補(bǔ)充睡眠用的,外面一個(gè)鐵爐子燒煤做飯,多數(shù)是伍師傅和她太太在這里做午飯。東邊后院還有個(gè)專門的灶臺請了人給徒弟們燒飯的。

  可能是因?yàn)榘ΩS他來這里,才能促成他果斷地訓(xùn)斥琴姑的機(jī)會。他從心里感激她。

  他煮好了小米粥就放在靠窗的小桌上,看著褒姒躺炕上,然后掩上門出來。

  “伍太太,我以后就也帶著我未來的太太和你們一起了,別嫌我們吵喔!”

  許鴻芳對外屋的伍太太微笑說著話,他的日子,有時(shí)讓伍太太琢磨不透。

  她干脆就說他:“我說許先生呀,你這長期住那么洋派的大飯店,也還能和我們圍在這爐前熬粥?!?p>  她丈夫糾正她:“你一個(gè)女人家,你可真的不懂,住飯店那是為了交際,為咱們戲曲界抬場面?!?p>  

千枝沐沐

我的故事樸實(shí)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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