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里,三代和團藏相對而坐!
“團藏,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三代指著桌上的文件說道。
“這是一名忍者目睹源治和旗木朔茂私下交往的證詞!”團藏沒有多說,而是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上。
“團藏,你隨便拿出一份文件我就會相信嗎?”三代緊緊盯著團藏,視線沒有看向那份文件。
“的確,證詞不一定是真的,但是事情是不是真的,我想猿飛你已經(jīng)有了猜測了!”團藏笑了笑,開口說道。
辦公室窗口外,根深枝茂的大樹隨風搖曳,樹葉嘩嘩作響!
“你真的認為旗木朔茂會成為你心目中的火影,一旦他成為火影,源治是他的弟子,那一日會議上的一切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那個小鬼可沒有對于火影的尊敬!”
“那樣,你和我苦苦經(jīng)營的木葉會變成別人的玩物,而我們,就是喪家之犬!”團藏低聲說著他內(nèi)心的話語!
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三代則是抽了一口煙,沉默著,思索著!
“就算是一次試煉吧!”
最后,三代吸進最后一口煙斗,輕聲說道。
“我明白了,我會讓他們明白的!”團藏笑著說道。
“團藏,要是再有這樣的自作主張,后果你知道的!”三代看著笑著的團藏,壓住內(nèi)心的不快與怒火,冷聲說道。
“猿飛,我會記住的!”達成目的的團藏,沒有在意自己同伴的小脾氣,笑著承受了下來!
“哼!”
辦公室窗口外,根深枝茂的大樹隨風搖曳,樹葉嘩嘩作響!
根,在向下伸展!
……
“為了同伴而放棄任務,這不僅僅是損害了村子的利益,也是出賣了自己的同伴,放棄了同伴不惜生命為自己創(chuàng)造的機會!”
“就是,就是!”
“簡直就是懦夫!”
“也沒什么吧,就是一次任務,再說白牙大人……”
“沒什么?為了個人感情放棄了村子的任務,就是出賣了我們的信任!”
“哎,說到底還是大意了,白牙畢竟不是火影大人那樣可靠的忍者,實力和經(jīng)驗都不夠,之前的成績也都是有火影大人支持,現(xiàn)在還是不能獨自撐起一片天!”
“的確,不光他,還有他徒弟,也是一個樣子,實力沒多強,脾氣大得很,連火影都頂撞!”
“不然怎么是師徒呢?”
流言就是一場瘟疫,比瘟疫還可怕,瘟疫只能殺死人,而流言會殺死人的思想!
最開始,只是少數(shù)人的狂歡!
人們最感傷的是英雄遲暮、美人白頭!
最喜歡看的同樣是,英雄中道崩殂、美人香消玉殞!
或許,只是少數(shù)。
但隨著話語被重復,最后變成了所有人的狂歡!
一百個人中有一個人出聲,就會有九十九人聽到。
我聽到了著一種聲音,我不喜歡,我反對,但我看到其他人沒有反對,難道只有我一個人反對嗎?
或許九十九個人都反對,但是只要不說!
其他人能夠聽到的就只一個人的聲音!
那么,這就是一百個人的聲音!
沒有人在意沉默者的話語,就好像沒有人會在意將死者的呻吟一樣!
“不是的,源治和旗木老師都不是那樣的人,他們都是英雄!”
一個聲音喊了出來!
所有人看著人群中的女孩!
紅色的頭發(fā)飄揚著,映入玖辛奈的眼簾中的是各色的目光!
就好像一夕之間,她有回到了自己最初來到木葉的情景!
“紅色的頭發(fā)!”
“好難看的顏色!”
“像個西紅柿!”
“對,西紅柿!”
她漲紅了臉,鼓起了勇氣說道:“他們都是為村子做出貢獻的人!”
“就是,你們說的也太過分了!”
漸漸有村民開始發(fā)聲支援。
“紅蓮和白牙都是立下過大功的英雄,就一次任務失敗,誰還沒失敗過!”
“就是!”
但有反對的聲音響起時,沉默者的壓力也會釋放!
……
一只溫暖的手按在了玖辛奈頭上,熟悉的溫度讓玖辛奈安下心來,她轉(zhuǎn)過身,笑著說道:“源治!”
看著每次都向自己笑著的玖辛奈,源治也笑了起來。
他點了點頭,低沉的聲線帶出認真的話語,說道:“玖辛奈,謝謝你!”
“嗯!”她笑著,眼鏡笑成一道美麗的弧線,但是還有動人的光彩閃爍其中!
……
“老師,您還好吧!”源治看著眼前神色有些灰暗的旗木朔茂,擔心的說道。
“沒事,有些累了而已!”旗木朔茂打起精神,笑了笑道,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種輿論還是不可避免的影響到了他!
而且,影響到了他的家人,無論是孩子還是妻子,周邊人的冷言冷語就像利刃,刺向最深處!
“放心,老師,這樣的情況不會持續(xù)很久的……”源治正要打算說出自己的計劃,讓老師安心。
目前,日向次郎和夕日真紅還有源治的影分身正在搜集關于火影與團藏在這場輿論浪潮中扮演角色的情報,已經(jīng)有了成果!
無論是夕日真紅的幻術還是白眼的洞察,足夠不為人知的搜集到為旗木朔茂翻身的情報,到時候加上之前野乃宇搜集的情報!
憑借輿論翻轉(zhuǎn)后大眾的情緒反彈,足夠?qū)⑵炷舅访葡蚧鹩暗奈恢茫?p> 即使不足,但也會將這一件事變成板上釘釘?shù)氖聦崳?p> 這是挑戰(zhàn),也是機會!
但是,旗木朔茂打斷了他!
“源治,有些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旗木朔茂停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
“當初,源之空前輩身處危機,我去支援,但是我慢了一步!”旗木朔茂聲音也不再是那種冷靜的平和,而是帶著源治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看到的懊悔與痛苦。
“我可以更快一點,只要再快一點,我就能夠就下你父親了!我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你父親被刺穿胸口的一幕!”
“老師,這不是你的錯,如果真的要追究責任,只能是命運的戲弄!”源治看著已經(jīng)蜷縮著身子的老師,他有一種感同身受的無力與痛苦!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