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僥安靜呆在父親懷里,仔細(xì)聽著大家的議論:
聽到有人問豹和繩為什么要打阿魚,旁邊有人見怪不怪的來了句:
“嗨,就是罵她不站在她阿爸阿媽這邊,要去相信別人,幫別人說話什么的,反正就是這樣的話嘍?!?p> “對(duì)的,阿木他們就是這么說的。”
“阿木還說那之后沒過多久,就聽到他家傳來慘叫,然后大家就都知道了。”
正在此時(shí),阿木兄弟從人群里擠過來。
“阿木?這是怎么回事?你們知道里面什么情況嗎?”
宋僥在父親懷里,看著大步而來的阿木和阿秋過來,連忙問。
阿木和阿秋臉色都很差。
聽著宋僥的詢問,兄弟倆深吸口氣道:“豹叔舌/頭沒了,血淋淋掉在地上,流了好多血。”
阿秋聲音哆嗦得厲害:“還有繩嬸也是少了半條舌/頭,真的太可怕了?!?p> 隨著阿木兄弟的講述,宋僥才將事情原委弄清楚了。
原來今晚部落將所有桔子按條件分配后,大家就各自搬著自家果食回家了。
說起來因?yàn)榘Ⅳ~在尋找桔子的過程中出了力,豹家分到的也不比宋僥家的少。
可豹對(duì)此就是不服氣,覺得宋僥就是私藏了果食。
對(duì)之前在大家面前幫宋僥說話讓自己丟臉的閨女阿魚,豹滿心滿眼的惱怒。
回家就對(duì)阿魚又打又罵,罵她不記阿爸阿媽養(yǎng)育恩,罵她只知道對(duì)別人好。
阿魚也是倔強(qiáng),被打罵也不哭,只大聲辯駁:“僥僥是受歌神眷顧的孩子,她不會(huì)做藏私的事?!?p> “還有,你們?cè)诩茵B(yǎng)傷這些日子,僥僥幫了我很多。”
“要不是僥僥幫我,部落其它小勇士早就不理我,不帶我一起擔(dān)水了?!?p> 她不說這些還好,一說,豹打得就更厲害了。
不光豹對(duì)阿魚打罵,就連繩也動(dòng)手打罵:“你個(gè)死丫崽,就記得那先天不足的丫頭對(duì)你好。”
“你怎么不想想,要是沒阿爸阿媽養(yǎng)著你,你能長(zhǎng)這么大?”
豹家傳出的打罵聲聽得狼家和藤家的人都暗暗搖頭,卻誰也沒想去勸阻。
崽崽是人家的,人家要打要罵旁人管不著。
因此正準(zhǔn)備洗漱休息,結(jié)果就被那聲凄厲惶恐的尖叫嚇住。
狼和藤兩家以及附近家里的人都顧不得那么多,第一時(shí)間跑過來。
就看到在豹家?guī)r洞內(nèi)有條鮮紅的東西,還在顫動(dòng)。
而原本還在打人的豹?jiǎng)t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
不行狼他們沖進(jìn)去看情況,眾人就看到繩的嘴里和著鮮血吐出一條同樣的東西。
只是這東西比地面那條要短一半的樣子。
而受到驚嚇的阿魚也在此時(shí)慘叫著暈了過去,人事不省。
聽完阿木兄弟倆的講述,宋僥眼睛眨啊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道絕美少年的影子。
“這也太……太詭異了吧?”
宋僥這邊還沒說話,旁邊的阿皮忍不住小聲嘟囔,“阿木,你們親眼看到那舌/頭從人嘴里掉出來的嗎?”
阿木搖頭又點(diǎn)頭。
阿秋這次卻搶著回答:“豹叔那條是怎么出來的我們不知道,但繩嬸那半條,是我們親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