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
顧不上管這些猛虎集團(tuán)附庸的人,在聽到胡清歡的話后,陳天龍自然是二話不說,直接沖向胡蕊。
“陳天龍,怎么辦,這該怎么辦?”
“蕊蕊不能有事,可千萬不能有事啊?!?p> 拉著陳天龍的胳膊,抱著昏迷的胡蕊。雖然自己也十分虛弱,但是胡清歡卻絲毫不顧自己的,無比驚慌的詢問陳天龍。
“放心,蕊蕊只是昏迷。”
“我們現(xiàn)在就送蕊蕊去醫(yī)院?!?p> 陳天龍從胡清歡手中接過胡蕊,然后大步流星的,直接抱著胡蕊,沖出了這宴會大廳。
“把這些人給我看住,沒有我和大帥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離開?!?p> 李成梁對身后的暗龍衛(wèi)首手下交代一聲后,便立刻快步跟上陳天龍。
“蕊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p> 坐在汽車后座,胡清歡拉著胡蕊的小手,俏臉上寫滿了濃濃的驚恐。如果胡蕊出了事,那她真會活不下去。
“清歡你放心,蕊蕊不會有事的?!?p> “我決不允許她有事!”
陳天龍神色嚴(yán)峻,他用自己的大手握著胡清歡和胡蕊的小手,眼中滿是濃濃的凝重:“你放心,我保證?!?p> 陳天龍低聲嘶吼著。
“蕊蕊,蕊蕊?!?p> 胡清歡焦急的聲音沙啞,她雖然聽到了陳天龍的話,但此刻也顧不上回應(yīng)陳天龍了。
她看著面前對胡蕊,心中無比的著急。
胡蕊如果出事,那她也活不下去了。此刻面對虛弱的胡蕊,她腦海中已然全是胡蕊,已然不想去想其它的事。
“刺啦。”
在李成梁風(fēng)馳電掣的駕駛下,十分鐘后,汽車便到達(dá)了姑蘇最好的姑蘇市一院。
“醫(yī)生。”
“救救我女兒?!?p> 陳天龍抱著胡蕊,直接沖入了市一院的急救室。
“醫(yī)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p> 胡清歡伸手拉住這醫(yī)生的手,眼中滿是哀求的看著醫(yī)生:“不管花多少錢,用什么藥,用什么儀器都可以?!?p> “兩位請放心,我們市一院是姑蘇最好的醫(yī)院。”
“我們定然會全力以赴的救援。”
“兩位不要著急,我們這就開始急救。如果需要,我們也可以進(jìn)行專家會診?!贬t(yī)生輕聲安慰陳天龍和胡清歡,然后看著身上猶帶傷口的胡清歡:“這位女士,最好也接受一下治療?!?p> “嗯?!?p> 陳天龍看向著急的胡清歡:“清歡,你別太著急?!?p> “蕊蕊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p> “你有受了傷,就聽醫(yī)生話,去包扎一下?!标愄忑埖吐晫鍤g:“要不然等下你撐不住了,誰照顧蕊蕊?”
“我這笨手笨腳的,也沒法照顧蕊蕊?!?p> 陳天龍看著胡清歡,輕聲對胡清歡說著。
他知道,他現(xiàn)在要單純的對胡清歡說,讓胡清歡去治療。心中滿是胡蕊的胡清歡,那百分之百是不想去的。
她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胡蕊,那里顧得上自己?
但是在陳天龍說出胡蕊,以照顧胡蕊為借口后,這胡清歡便不能不接受了。
畢竟,她要為胡蕊考慮。
“嗯,我去?!?p> 胡清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頭,但是身體沒動,眼睛還在看著急救室。
“放心,我就在這里等著?!?p> 陳天龍輕聲對胡清歡說道:“有事情的話,我會隨時(shí)支會你?!?p> “放心?!?p> “蕊蕊是個(gè)有福氣的孩子,不會有事的?!?p> 陳天龍安慰胡清歡。
“嫂子,你就聽大帥一句吧,要不然你撐不住了,等下蕊蕊住院的話,沒人可以照顧蕊蕊了。”
李成梁順著陳天龍的話,低聲對胡清歡說道:“嫂子,你要顧好自己的身體啊?!?p> “嗯。”
“有情況你要立刻告訴我。”
胡清歡在陳天龍和的李成梁勸阻下,這才一步三回頭,無比著急的,邁步跟隨護(hù)士坐進(jìn)病房。
她剛才也受了不少苦,需要包扎和治療。
“蕊蕊。”
看著面前的急救室,陳天龍臉色沉重,眼中滿是濃郁的寒芒。
他知道。這事是他失算了。
他本不想打擾胡清歡和胡蕊平靜的生活,所以上次李成梁詢問,要不要派人貼身保護(hù)胡清歡和胡蕊時(shí),他拒絕了胡清歡和胡蕊。
陳天龍本以為,應(yīng)該不會有人敢對胡清歡和胡蕊動手。
但是他失誤了。
這世界上總有一些不長眼的人,竟然還真敢不知死活的,對胡清歡和胡蕊動手!
這讓陳天龍,無比憤怒。
同樣也很是自責(zé)。
“袁忠明本不用死的?!?p> 陳天龍深吸一口氣,掃了身旁的李成梁一眼。
如果陳天龍之前就派人暗中保護(hù)胡蕊和胡清歡,那袁忠明自然就不會死。
但是陳天龍失誤了,他沒有這么做。
從而導(dǎo)致了袁忠明獨(dú)闖虎穴,最終一命嗚呼的死亡。
“他為保護(hù)大帥您的妻女而死,雖死猶榮?!?p> 李成梁自然不敢指責(zé)陳天龍,他恭敬的回答了陳天龍。
“不用安慰我,是我的錯(cuò),那就是我的錯(cuò)。”
“我還不至于連錯(cuò)誤都不會承擔(dān)。”
陳天龍搖了搖頭,他知道李成梁的死,他的確要負(fù)責(zé)任.
李成梁啞然不語。
他沒法去指責(zé)陳天龍。
“大帥,是保護(hù)不周,是我沒有著重監(jiān)視這個(gè)袁忠明?!崩畛闪汗Ь吹膶﹃愄忑堈f道:“出了這樣的事,是我的錯(cuò)?!?p> “請大帥責(zé)罰。”
李成梁向陳天龍抱拳行禮,認(rèn)錯(cuò)。
“這事與你無關(guān),你無需如此攬責(zé)任?!标愄忑埲ダ畛闪簱]了揮手:“袁忠明臨死前的愿望,便是希望和我一起回西北戰(zhàn)域?!?p> “你安排一下,把他送往西北戰(zhàn)域,以烈士的身份安葬?!?p> “他是為我而死,所以喪葬費(fèi)用,從我的私產(chǎn)出。”陳天龍說道。
“是,我會安排。”
“他是榮耀的。”
李成梁恭敬的回答了陳天龍:“兄弟們知道他是為大帥進(jìn)的妻女而死,會敬佩他?!?p> “他雖死猶榮!”
在西北戰(zhàn)域,陳天龍便是神。
為陳天龍而死,便是雖死猶榮。
“嗯?!?p> 陳天龍深吸一口氣,因?yàn)樵颐饕簧鸁o兒無女,是孤兒出生。所以他想撫恤,那都沒的撫恤。
“大帥,那些殘余的猛虎集團(tuán)姑蘇勢力的人?”
李成梁疑惑的問向陳天龍:“該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