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的聲音很是淡然,拿起酒杯繼續(xù)喝著酒。
旁邊的警察還是一臉嚴(yán)肅:“你說這瓶酒是別人送的,你有什么證據(jù)。”
“想要證據(jù),你們自己去找?!?p> “好,既然這樣,你們所有人跟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p> 旁邊的劉青青差點被氣炸,這個混蛋真是狂妄,都這個時候了,還不低頭認(rèn)罪,還在那里擺出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張狂,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承認(rèn),不要連累別人。”
“就是,今天可是青青的生日,你攪和青青的生日宴會,你良心上過得去嗎?!?p> “是你們報的警,還說我喝的酒是偷的,這一切不是你們自找的嗎?”
張狂隨口反駁,這些人可真是不要臉,說自己偷酒的是他們,報警的也是他們,現(xiàn)在卻想撇清關(guān)系,真是一個笑話。
陳碩面帶冷笑,他想看看張狂能撐多久。
“警察同志,還有一個女的跟她是同伙,那個女的應(yīng)該是這家酒店的經(jīng)理,只要把她抓過來,一切就都清楚了?!?p> 警察面色沉重,看來這件事還是團伙作案,這次一定要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就在警察準(zhǔn)備去抓白飛雪的時候,至尊包方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一個身穿職業(yè)裝,靚麗的身影走進來。
當(dāng)看到這個身影,陳碩立馬站起來,抬手指著她,語氣中盡是憤怒與得意。
“警察同志,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同伙?!?p> “把她也抓起來,帶回警察局調(diào)查?!?p> 領(lǐng)頭的男子頭都沒回頭,隨口說道,可是當(dāng)回過頭,看到那精美的容顏心中一顫,接著轉(zhuǎn)頭瞪著滿臉得意的陳碩。
“你說偷酒的人是她?!?p> “是的,就是她,剛才我們都看到了。”
陳碩自信滿滿的回答,心中暗罵,臭女人,讓你在我面前擺清高,一個收破爛的女朋友,問你要個聯(lián)系方式,還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這次不讓你坐牢,以后還怎么混?
旁邊的劉青青和其他同學(xué)也都隨口附合。
“是的,就是這個女人,剛才就是她拿著酒送進來的?!?p> “警察叔叔,酒是他們偷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要調(diào)查,你帶他們回去調(diào)查,我們就不用去了吧!”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有斥責(zé)張狂的,有跟張狂撇清關(guān)系的,也有愿意出來作證的。
江月月的心里也有點慌了,心里擔(dān)心著張狂,目光怒視著剛剛進來的白飛雪,這個女人真是可惡,竟拿偷來的酒給狂哥喝,這下可把他害慘了,盤算著,要不要再給爸爸打電話,讓爸爸幫幫張狂。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指指點點時,領(lǐng)頭的警察滿臉怒氣呵斥道。
“都給我閉嘴!”
整個包房里頓時鴉雀無聲,警察哼了一聲,瞪著依然站在那里的陳碩。
“你說這瓶酒是她偷的?”
“是的。”
“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不就是這家酒店的經(jīng)理嘛,不然怎么利用職務(wù)之便偷酒?!?p> “胡扯,白小姐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整家酒店都是她家的,你說她偷酒,真是天大的笑話?!?p>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在原地,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盯著白飛雪,她,她是這家酒店的老板?
有驚嘆,有質(zhì)疑。
江月月驚訝之余,已經(jīng)明白,張狂為什么不怕他們報警,難怪他從始至終都毫無畏懼,原來白飛雪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還真是小看這個女人了。
陳碩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不可能,她不可能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上午還見她在馬路上收破爛,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家酒店的老板?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上午還見她,跟著這個窮小子收廢品?!?p> “你當(dāng)我是白癡嗎,這個片區(qū)全部歸我管,哪家店的老板是誰?難道我不知道?”
白飛雪走到警察跟前,神情有些歉意。
“馮叔,真的很抱歉,讓你白跑一趟?!?p> “這不關(guān)你的事,是他們擾亂治安,虛報假案。”
此處片警幾乎都認(rèn)識白飛雪,知道她是琴海酒店的老板,酒店老板卻被人說成小偷,這些人不是找茬,就是有眼無珠。
旁邊一個年輕的警察,走出來問道。
“馮隊長,這個人虛報假案,我們要怎么處理?!?p> “這個要看白小姐的意思?!?p> 馮隊長看向白飛雪,這句話說的很明白,只要白飛雪不追究,這件事就算了,如果她要追究,那就先帶回去,先關(guān)幾天再說。
白飛雪卻看向張狂:“至于怎么處理,還是讓我男朋友說吧!”
“男朋友……”
張狂白了白飛雪一眼,這個女人真會給自己添麻煩,轉(zhuǎn)而看向旁邊的江月月,只見她紅唇微翹,雙目圓睜。
見情況不對,張狂急忙解釋,可是還沒開口,江月月便轉(zhuǎn)頭看向白飛雪。
“哼,阿姨,你都一把年紀(jì)了,還跟我搶男人,是不是想老牛吃嫩草?!?p> “噗……”
爭風(fēng)吃醋的女人最可怕,她們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此時的江月月正是如此。
白飛雪沒有生氣,雙手環(huán)抱胸前,雙臂用力一擠,高挺的事業(yè)線凸顯在江月月眼前,挑釁的目光抬起下巴。
“阿姨我就是要跟你搶男人,小狂哥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你個瘋丫頭,他自己說的算?!?p> “不要臉,都一把年紀(jì)了,還在這里裝嫩。”
江月月看著眼前的凸物,再看看自己的胸前,也用力挺了挺身子,可是無論怎么挺,也沒對方的大。
張狂看到這里,額頭上冷汗直冒,急忙岔開話題。
“白總,在座的大多是我同學(xué),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p> “好吧,既然狂哥這么說,咱就饒他們一回?!?p> 白飛雪盛氣凌人,讓馮隊長他們先行離開,包房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在張狂的身上。
這也太奇葩了,他就是一個收破爛的,竟有兩個女人為他爭風(fēng)吃醋。
陳碩臉色鐵青,原以為能把白飛雪和張狂送進警局,沒想到差點把自己送進去。
逃過一劫的陳碩不知道感恩,對張狂卻充滿了恨意。
劉青青惱怒的質(zhì)問道:“張狂,你太無恥了,你明明知道她是酒店的老板,卻不告訴我們,害的陳哥報警出丑,你就是一個卑鄙小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