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蝸牛抱著小猴子從醫(yī)院走出來時已經(jīng)快八點了。蝸牛耳邊再次響起了醫(yī)生的話,沒傷到骨頭,但有兩處傷口較深,縫了三針,這一陣不要弄濕傷口,也不要跑跳!如果是一只喜歡跑跳的“小猴子”就好啦!蝸牛想著,可惜你總是那么安靜!
“走,小猴子!今天媽媽帶你去吃春卷!嗯……你想在春卷里卷上什么?讓我猜猜?土豆絲,對不對?”安靜的小猴子眼晴瞬間亮了起來,像夜空中的星!
母子倆來到常來的那家春卷店,剛吃幾口,“愛我你就抱抱我……”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不是要跟我們聊嗎?來閃煌999房!”
蝸牛來不及回話,對方便粗魯?shù)貟炝穗娫?。蝸牛知道是鄔小云的爸爸,很想不去,畢竟太晚了,又是KTV那種混雜的地方,但不去,又不知調(diào)班的事什么時候能落實下來,再者被欺負了那么多次,對方總是避而不見,心里總是有一股子氣無處發(fā)泄!看著一口一口極其認真吃著春卷,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兒子,去!蝸牛下了決定!于是,蝸牛又牽著小猴子上了她那輛小QQ。
推開999的房門,殺豬般的嚎叫聲摧殘著蝸牛脆弱的耳膜。一房間的人卻沒一人回頭瞄母子倆一眼。蝸牛把小猴子安置在門邊的小凳子上,只身走到了大沙發(fā)的正中間,立正,站直!這時人群才安靜了下來,大家看異類似的盯著這個猶如士兵的女人。坐在場中央的那人揚了揚手,這些人開始向門外走去,有些人邊走邊從上至下輕佻地打量看蝸牛!確實,蝸牛此時是另類的,但卻又掩蓋不了她獨特的美:眉毛從不用描,一根根,不是時下世人追求的粗平,眉峰微微向上聳立著,使整個人異常端莊;端莊卻又不失妖嬈,略帶風(fēng)情的大眼撲閃著,尤其是那眼尾向上挑著,看上你一眼,便仿佛能勾去你的一絲兒魂!嘴唇飽滿,唇色不涂而艷。雖然已是一個孩子的媽,但27歲的蝸牛卻勿容置疑的鮮艷欲滴、勾人心魄!
中間的男人開腔道:“就是你咒我老婆被人打、被人撞?”他邊說邊慢慢地圍著蝸牛轉(zhuǎn),轉(zhuǎn)完又踱到小猴子身邊:“這就是你那個拖油瓶?”
一連幾句話,卻沒有一句是人話!“今天我來,主要是想聊聊小云小朋友惡作劇的事!”蝸牛躲避著他打量的目光,令人有些惡心!“他不能……”蝸牛話沒說完,便倒在了大沙發(fā)上,確切地說是被撲倒了!被這個長相英俊、目光猥瑣、內(nèi)心骯臟不堪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壓倒在這張大沙發(fā)上。
小猴子迅速地奔了過來,一拳打在了男人背上。見男人不為所動,又去拉扯他的上衣。只是男人一抬手,朝小猴子揮了一巴掌,然后不耐煩地把小猴子推到了地上!
“小猴子!”小猴子倒在地上,用手掌撐起上半身,迫切地想再次站起來!見此情景,蝸牛急了!她用膝蓋死死頂著男人腹部,右手食指微微翹起。
“砰!”正當(dāng)蝸牛想把手指觸到這個該死的男人時,一群警察破門而入。
“小朋友,沒事吧?”一位長得好像大二學(xué)生似的警察小心翼翼地把小猴子扶了起來!
見兩個警察控制住小云父親,蝸牛便迫不及待地擁住了小猴子?!坝袥]有碰到哪兒?”蝸牛邊問邊憂心地查看。小猴子輕輕搖搖頭,又用手勢詢問蝸牛有沒有受傷??粗牡男『镒?,蝸牛鼻頭酸酸的!可你怎么就是不說話呢?
一群警察押著小云父親出了包房?!巴荆埜胰ゾ郑 币晃痪靵淼较鄵淼哪缸痈?。
“好的!”蝸牛順從地答應(yīng)了。